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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会质疑我们的感情,会嘲笑,会恶意辱骂,但我们都不会在意。
我只在乎我和章华。
而我们很幸福。
也会一直幸福下去。
我被人跟踪了。
学校离我家的距离并不太远,我一直都是步行上下学。晚上9点半下自习,我就一个人走着回家。
班里走读的学生没几个,我跟别人不顺路,加上性格也比较孤僻,就这么独来独往地过了两年多。
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
就在学习压力日益增大的时间里,我发现自己被人跟踪。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我只见过地上被拉得细长的影子,那人如影随形地跟着我。
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
跟踪我的人可能是想要勒索,或是想要器官,也有可能是一个杀人成瘾的犯人。
我开始在裤兜里塞一把弹簧刀,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当我被浸了药的手帕捂住口鼻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口袋里的刀子,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摸到,就人事不省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恢复了意识。
我被人捆着手脚放在一张随时会咯吱响的床上,屋子里没有灯,只有挨着天花板的地方有一扇窗子,透过些淡淡的月光。
在这点光线的帮助下,我隐约看到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一扇木门。
我身体没有其他的不适,只是有点头疼,应该是吸入迷药的原因。
屋子里很安静,奇怪的是,我的嘴并没有被堵着,我试着喊了两声救命,没有人理睬我。
我挣扎着起身,可是脚被绳子绑到小腿,手被捆在身后,我一下床就栽倒了,然后再也爬不起来。
不能坐以待毙,我想。
于是我一点点地挪着屁股,慢慢蹭到门口的位置。
我后背抵着墙,努力地站了起来,用胳膊肘按下门把手。
门锁着。
我失望透顶。
虽然预料到不会这么容易逃脱,但是我还是丧了气。
面对着空荡的屋子,我这才感到恐惧。
我后悔没有跟爸妈说自己被人跟踪,后悔没有更小心一点,后悔……
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破罐子破摔地喊了起来,喊到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想我完了。
再醒来的时候还是晚上,我又回到了床上,衣服被扒了个精光,整个人呈大字型,正面朝下,动惮不得。
我感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他要做什么?
一双粗糙的手碰到我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跑了出来,想扭头去看,可是根本动不了。
那双手慢慢掰开我的臀瓣,手指按上了那个地方。
我羞耻地大喊起来。
“别碰我,有本事你杀了我!”
那人根本不理会,我被摸得想吐,然后就听见脱衣服的声音。
“救命啊!来人啊!……”
那人爬上了床。
火热的大手在我后背游动着,像是揉面,也像是在按摩。
我不再叫喊,牙齿紧咬。
那处被挤进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上去,然后那人的手又揉搓起来。
应该是润滑油。
很快,我整个臀部都变得滑不溜丢,我甚至能感到那粘腻液体慢慢渗进我的毛孔。
一个硬热的东西抵上我后面的入口。
被进入的瞬间我难过地想死。
我想到我的葬礼,想到爸妈哥哥面对我尸体时的崩溃。
他们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儿子和弟弟会被人强_暴。
那人骑着我律动起来,屋子里充满着他压抑的喘息声。
“变态,恶心,强_奸犯……”我呢喃着。
我紧闭着眼,幻想着自己是在做梦,期盼着梦醒。
可是进入我身体的东西总是能轻易地磨着我内壁的某个地方,让我想要叫出声来。
不行,我不能叫。
那人仿佛知道我的坚持,一个劲儿地冲着那地方冲撞,我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叫出声来。
背上的人无比兴奋,艹干的力气更猛了一些,抓着我肩膀的手弄得我生疼。
一阵激烈的动作后,我感到体内被射进了一股滚烫的液体。
我和那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磨蹭着床单的前面也有了反应,
这比一切都令我感到羞耻。
我自暴自弃地想让那人把我弄死了事,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可是我再次被弄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校门不远的一个胡同口醒了过来。
衣服穿得很整齐,书包也放在一边,甚至裤兜里的弹簧刀还在。
如果不是臀部阵阵的不适,我简直要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我拎着书包去了学校。
要想把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是不可能的,可事已至此,我又能做什么呢?
报警?告诉父母?
我的一辈子就完了。
自杀?
我没有勇气去死。
我承受压力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强得多。
我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我开始骑车上下学。
直到高考结束,那人再没出现过。
我考入了一所警校。
五年后,我放弃了更好的机会,回到县里做了一名普通的刑警。
我每天都在隐隐地期待着。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再没有出现。
我慢慢丧失了最初的激情。
爸妈给我安排了不少相亲,我都去赴约了。
那些女孩子条件都不差,我却一点想要发展的意思都没有。
我知道自己无法忘记那件事。
一天晚上,我送一个相亲对象回家之后,路过了我的母校。
和记忆里的印象重合,我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个胡同。
跟别处不同,这个古老的胡同并没有面临拆迁,而是保留着古朴的原貌。
我就在黑灯瞎火的胡同里走着,灵敏的反应告诉我,这里不止我一个。
身后的人矫健地扑了过来,我一个闪身躲开,跟他扭打起来。
他身材高大,体型健硕,跟我过了几招竟然没有落到下风。
反而是我,在他的攻击下开始渐渐抵挡不住。
我被他按到墙上,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我怀疑自己穿越回了高二那年。
同样的屋子,同样被捆得无法动惮。
只是这次,屋子里灯光大亮,我看到了那人。
他坐在门口的一把椅子上,抽着烟。
是他。
章华。
他见我醒了,把烟掐了走了过来。
“头疼么?”他问道。
我摇摇头。
他没再说话,我也没有开口问。
他开始脱衣服。
脱了他的,也脱了我的。
“还记得这个么?”
他的手附上我的臀。
熟悉的触感。
我点头。
“忘不了。”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动作却无比粗暴。
我被他从身后进入,这次没有耐心的润滑,我的甬道干涩,他的东西粗长。手脚被捆的姿势让我无法放松那里,也让他进入的十分艰难。
“好紧……”
他啃咬着我的肩膀,猛烈地撞击着。
我被撞得前后摇摆,他的嘴吻上我的喉结,我不得不高高地仰起头来。
胸膛上的两点被他狠狠地掐捏着,让我体内升起一丝快感。
“再用力一些……”
我的眼睛被灯光刺得生疼,嘴里无意识地说着。
章华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很重,我的前面慢慢溢出点滴的液体。
“啊……嗯……”
我舒适地喘息着。
几年来,我一直在怀念被他干的经历。
那是我唯一一次性行为,虽然是被强迫的。
章华在我脖子周围吻咬着,双手覆上我的前端帮我舒缓。
“你真美,小远……”
章华含着我的耳垂低吼。
我的身体到了极限,体内开始一阵阵地痉挛,他加快了速度,最后一记顶在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高声叫了出来,射了他一手。
他紧贴着我的背,把满手的精_液涂在我的脸上,胸上。
“小远,小远……”
他一声声地叫着。
章华。
我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
他是我哥,亲哥。
十几年的朝夕相对,我都没有发现他对我的企图。
更没有想到他会采取这种方式得到我。
“想问我吗?”他说。
我摇头。
“你会告诉我的。”
他轻笑了一声,搂紧我。
“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变态,强_奸犯。”
“哦,变态,强_奸犯。”
我说。
他又笑了,大手把我的脸掰过去,跟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