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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吻吾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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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在告白吗?你不是一直都无所谓的吗,现在干嘛假惺惺地说这些?我已经杀过人了,严恒就是我亲手杀的你忘了吗!杀一个杀两个都是死罪,我不在乎这些!”
  “不一样!莉莉,你在家的时候连只鸡都不敢杀。你为什么现在要逼自己呢!你觉得我假惺惺,可我说的这些话是真心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也爱子鹏,我想子鹏应该不会忍心让我为了他杀人的!你说我不懂子鹏,不关心子鹏;其实我不是。我爱他,虽然我没有好好珍惜过他,但我知道他也是个善良的人,和你一样;我们为什么要像这些贱人一样用杀人来解决问题呢!?”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说出这么肉麻说教人的话来,但是当时就是冲口而出这一番话。
  韩莉莉眼角滑落的眼泪浸湿了灰黑色的面罩,林伟祺走到我们面前,看看韩莉莉后转而对我说:
  “周启文,如果今天是夏子鹏要这个贱人死;你会动手吗?”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林伟祺。
  “如果,是夏子鹏本人要这个尤顺杰死;你愿意动手吗?”林伟祺淡淡说道。
  “子鹏不是已经死了吗?”我问。
  “其实,夏子鹏还没有死。”林伟祺低下头,“她就是夏子鹏。”他指着韩莉莉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一时摸不清头脑,她明明是韩莉莉,和夏子鹏完全是两个人!而且她还是个女人。
  “你闭嘴!”韩莉莉发疯一般对林伟祺吼道,说着她用枪托打在林伟祺脸上。
  林伟祺捂着脸退后好几步,才站定:
  “现在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吼道。
  “她就是夏子鹏,他没死。”林伟祺定定说道,“当年夏子鹏跳楼,身上多处骨折挫伤,内脏衰竭;医生说没希望救好了。我求我爸,把夏子鹏转到我们家的私人医院救治;我爸知道子鹏的事以后,就同意了。对外,我们让子鹏的主治医生对外宣布子鹏已经不治身亡了。但是这些年来子鹏一直躺在我们家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偶尔他的爸爸和他的姐姐还会来看他。直到两年前,他姐姐韩莉莉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导致脑损伤,子鹏的爸爸来求我们救救子鹏的姐姐。可是韩莉莉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脑死亡了。主任医生当时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因为韩莉莉只是脑严重损伤导致脑死亡;身体其它器官都是完好的,可以把夏子鹏的大脑移植到韩莉莉的身体里;至少两个人可以救活一个。我们当时和子鹏的爸爸谈了这件事,他知道利害关系以后;也同意了这个手术。”林伟祺说着。
  “术后,虽然有段时间要服抗排异的药;但毕竟是双胞胎姐弟,移植以后的大脑适应度很好。两年来,子鹏一直很健康;直到几个月前。医生发现子鹏脊髓质有问题,这种病可能还是之前手术移植造成的;会在很短时间里恶化,病人会瘫痪渐渐变成植物人;最后大脑和脊髓慢慢萎缩死亡。”顿了顿,林伟祺看着我:
  “你也觉得她突然这样渴望复仇很奇怪吧!他其实在你身边一直很幸福,根本没想过复仇;可是当他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的时候,他跟我说,这辈子他和他的家人都是被这些混蛋害了;他只想在死前报好仇,然后离开你;找一个地方一个人安静地死去!”
  “别再说了!”‘韩莉莉’哭着抓住林伟祺,“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而我愣愣看着曾经我以为是‘韩莉莉’的夏子鹏。
  我已经整理不出语言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几乎忘了之前我还要说的话;眼前的女人就是那个让我愧疚无比的少年情人。夏子鹏,他既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爱人。虽然,在他还是夏子鹏的时候;我从没说过一句我爱他,纵使如此;我也欺骗不了自己,就算此刻,我也能清楚记得夏子鹏的样子;我们相遇时候的风景,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从他嘴里发出的音节。我没办法解释,这一切如果不是爱情;又如何解释,我现在会流着眼泪紧紧地抱住了已经变成韩莉莉的夏子鹏。
  “一切都结束了,子鹏。”我紧紧抱着他,喃喃低语。
作者有话要说:  

  ☆、12

  他先是抵抗,而后将头埋在我肩头啜泣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发凉,如今已经是像女子一样柔软,手中的枪应声落地。
  林伟祺,我和子鹏一起收拾校园里的攻防设施;工程浩大,
  收拾好一切,我们作为受害人报了警,并把尤顺杰交给了警方;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尤顺杰虽然在当场叫嚣着说我们是凶手。但当我们将尤顺杰杀害蒋玲的视频交给警方的时候,显然警方更相信我们这一方;而后,我作为专业精神科医生;也提交了我对于尤顺杰有严重精神病嫌疑的鉴定报告。最后尤顺杰被移送到市郊的重症精神病医院治疗。
  对于这件事,我也和尤顺杰主任医师的父亲谈过;检控方有尤顺杰的杀人视频证据,如果我们不证明他有精神病,就是死刑了。
  当然,我也在对话中不经意提起了当年夏子鹏的病案;尤主任显然对于当年修改病案的事心中也颇有芥蒂,便放弃了二次上诉。
  周末,我收到林伟祺搬到加州定居的消息;他结婚了,当然对方是男性。子鹏很高兴,他现在虽然要行动已经开始不方便;间歇性地会躯体麻痹。不过收到林伟祺的婚礼邀请,我们还是提前了一个月飞抵了加州。
  洛杉矶的天气可真暖和,我们暂住在林伟祺的别墅之一里。
  林伟祺某一天单独找我聊天,子鹏才吃过药在屋子里休息。
  “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吗?”他问我。
  “我会照顾子鹏,现在还是在保守治疗。”我说。
  “没打算结婚吗?”林伟祺突然说。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林伟祺拍拍我肩膀,笑道:
  “其实人生并不算漫长,子鹏以前就告诉我;千万不要给自己留遗憾。”
  说完这些,林伟祺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34岁的时候,我终于和26岁的子鹏结婚了;虽然子鹏他是新娘,不过他死活不肯穿婚纱。最后是林伟祺哄他说:你不想看你姐姐穿婚纱的样子吗?
  我们在海边拍了结婚照,海浪打湿了子鹏白纱裙摆的边缘。我把子鹏抱起来,他吓得啊啊直叫;脸上却笑得甜美。我们的结婚照做成了明信片,寄回了中国;子鹏的父亲很高兴,说要全程视频观看我们的婚礼。从视频通话里看,子鹏的父亲是一位和蔼的老年人;已经花白了头发。
  婚礼的那些天,子鹏的精神很好;因为换了新药,病情控制得也不错。晚上,我总是看着他在枕边入眠;我看着他,不敢入睡。脑子里是他也许某一天就会病发永远离开我,然后我不敢再想。白天时候,他嘻嘻哈哈地陪着我;我不知道是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病情还是想让我也开心一些。
  我经常会看一些刊登美国医学的前端报告的杂志,我会留意脊髓质病变的相关学术论坛;不久后,还真让我看到一篇印第安纳大学医科研究成果,有一种新型的药物可以抑制脊髓质的病变还原病变体。我打电话过去,询问该药物的相关事宜。
  这件事,我觉得值得一试;我和子鹏说这件事的时候,他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知道他害怕。
  “我会一直陪着你,现在你已经是我妻子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我握紧子鹏的双手,看着他双眼。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不想就此放弃。
  我们坐短途航空到了印第安纳波利斯,这里的天气比加州要寒冷;子鹏最近频繁四肢失去知觉因为怕出危险,我要求他坐轮椅。下了飞机,我们直奔波利斯的中心医院。
  因为在电话里已经预约,我也把子鹏的相关病例和信息传真到了医院;护士接待了我们。子鹏会作为第五例临床病例进行新药物的治疗实验。
  每天,医生要为子鹏进行脊椎穿刺以便注射药物;每次脊椎穿刺都是用半尺长的钢制针管,每次治疗完毕;子鹏都要疼上半个多小时。我只能坐在床边,抓着他的手。
  半夜,有时候子鹏会醒过来;我问他是不是针口疼,他都否认。然后他就会问我:
  “启文,你爱不爱我呀?”
  我就笑,回答说:
  “爱啊。”
  “有多爱?”
  “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子鹏。”我每次都要这样回答,他才会再次安心睡去。
  持续治疗了一个月,医生单独跟我谈;治疗情况并不理想。这可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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