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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其,我很快就会回来。如果大家有些小痛小病的,你不妨进去找找我备好的方子,按药名抓药,不难,几剂几服,
我都写清楚了,若是没有,就去邻近的镇子找大夫。”
阿其捏着钥匙,迟疑的咬着下唇:“悠哥哥,你不能带我一起去么?”
我坚决摇头:“阿其,外面并不好,我也不会多呆。”
阿其烦恼的咕哝:“可是我只是想出去看看……”
我叹气,其实我不想带阿其走的原因是,连我自已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阿悠,出了镇子可要注意身子,累了就多休息。”镇上的居民都围在河道的廊棚旁,不断的递上新鲜的蔬果和鸡蛋。
大家总觉得我弱不禁风,我也懒得解释。
我一一伸手接过转交给一旁的侍卫:“会的,大家也保重。”
“阿悠,你还会回来吗?”镇长佝偻着身子站在河道的转弯口,只要过了这处,就算回头也看不到那些善良的镇民了。
“镇长,我一定会回来的,那间屋子记得替我留下。”我扬声道,然后看着小镇慢慢从眼中消失。
“水伯,现在青门是谁做主?”我转身看向站在我身后的水伯。
水伯无丝毫轻视,反而恭敬答道:“是萧离公子。”
我眉头一皱:“哦?”
水伯又道:“这是主人尚有意识时交待的。”
我听了心中极不是滋味,终于忍不住问道:“严青现在究竟是何情形?”
“这……”水伯眼里有一丝无奈:“公子,等你见到自然就明白了。”
其实到了此时,我心中不相信的成份仍然居多,但既然找到这里,我心中也不是真的不想见,走一回又如何。
何况,现在,能阻我来去的地方,只怕已没有多少。
等水路尽了,就转行陆路,我渐渐发现所去的方向并不是当日离开的总部。
“水伯,我们这是去哪儿?”我放下马车壁上的窗帘问道。
水伯盘膝而坐,目不斜视:“都城。”
我略感惊讶:“为什么在那里?”
“主人的意思。”水伯硬绑绑的丢下一句,便不再理我。
我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不再追问,不管如何,见到严青,一切自有分晓。
第90章
我曾在都城生活了十年,城中也许不熟,但严宅的一草一木却是都印在脑中,分毫不差。
记忆中曾让我痛苦的长廊依然没有改变,两旁的藤蔓密密的盖住了外面的阳光,长廊内阴凉舒爽。
我坦荡的前行,已不再畏惧。
出了长廊,便是曲折的回廊,两旁的景致并无改变,假山,奇花,就和多年前一模一样。
长廊尽头,便是严青居住的小院,我看着出口,却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
只要走进去,就可以见到他。
他现在是什么模样?
胖了,还是瘦了?
是卧床不起,还是……
心里想得峰回路转,脚下却愣是迈不出去。
我和他之间始终总是如此,明明已经隔得这样近,却仿佛有着千沟万壑难以跨越。
“干,你以为你还是门主啊?”一墙之隔的院子里突然传出粗鲁的谩骂,我听了一愣。
“还给我。”熟悉的声音比以往低沉了许多,有些沙哑。
“呸,晦气,不就一个小破袋子,里面能有什么稀奇宝贝,哥儿几个今天还就看定了。”那个粗鲁的男音仍在叫嚣。
旁边也响起附合的淫笑声:“看他唇红齿白的样儿,比那倌馆里的兔儿爷还要好看呢……”
有人在粗重的喘气,然后是无声的挣扎,眼虽不见,我却可以想象出是怎样的情形。
“这疯子力气真大。”一个不认识的声音不满道:“哎,我说这样行不行啊?别光顾着找乐子,万一门主怪罪下来怎么
办?”
最初那个谩骂的男子呸了一声道:“门主不是交待只要管他吃饱穿暖就成么?可没说不准玩玩他。再说了,门主十天半
个月也不上这里一趟,怕什么?”
我听了心中陡然一沉,脚步加快,走到回廊与小院相接的小门。
院子里有五个陌生男子,还有严青。
那五个男子分明身着侍卫的服装,却有四人分别压住了严青的手和脚,另一人则一脸淫邪的除去了自已的上衣。
严青的头拼命扭动,嘴里却也被塞了东西,鼓鼓囊囊。
“不如点了他的穴吧,他疯得厉害,万一闹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交待了。”
“你们懂什么?点了穴不就跟奸尸一个样了?”光着膀子的男子貌似是五人中的头目,说起话来劈头盖脸。
“还别说,他的皮肤真是滑……”有人啧啧感叹。
“还有股子骚香……”旁边有人立即哈哈大笑。
“谁准你们动他的?”我冷冷道。
五个男子都愣了神,往我的方向看来。
“哎?你谁啊你?知道这是哪儿么?”那个光着上身的男人马上强硬起来,一脸欠揍的模样。
我沉着脸,心中杀意横生:“我看搞不清状况的是你,快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那男人摇晃着身子大咧咧的走到我面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曾五可是门主的贴身侍卫,门主不在,我就是这里的
头儿。”
曾五两手微张,对着身后勾勾手指,原本压着严青的四人便点了严青的穴,也横七竖八的走到我面前,一副恶霸行径。
“蛇鼠一窝。”果然是什么样的门主,就有什么样的下属,我最后警告道:“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马上给我消失。”
“哟!还来劲了。兄弟们,上!”那个曾五不进反退了一步,双手做了个上的手势,随后抱在胸前,看身后那四个侍卫
向我冲来,一脸得意。
我心中正是烦躁,见他们不知进退,更加厌恶。
那四人的武功只算一般,下盘也轻浮,我不过左躲右闪,几下便将他们撩倒在地。
曾五一见情形不对,就想逃走,被我拦了去路。
“那……那什么……大爷啊……你听我说……”曾五立即跪下,抱住我的大腿哭嚎起来:“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拖家
带口十几号人呢,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交出来。”我伸出手。
曾五一愣,随即连滚带爬的从刚才抛在一旁的上衣里翻出那个破旧得早已看不出颜色的香囊交到我手里。
那个香囊正是当初我在紫云山道观里求得的第六签解签语,我将香囊捏在手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一时间言语不能
。
正在胡思乱想间,曾五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朝我当胸刺来。
我冷笑一声,不退反进,上身后仰,左腿向上踢起,正中曾五的手肘软穴,他的五指顿时松开,匕首落在石地上,发出
清脆的响声。
曾五眼带怨毒,收起五指成掌向下疾拍,目标依旧是我胸口。
我收起轻视之心,以右脚为袖,将腰生生向右扭转,身形一侧,右手撑住地面,胸口那掌顿时拍空,左脚则上踢曾五的
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