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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支配。
可为什么,欲望却如此强烈,强烈到我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吞进腹中。
严青神色为难:“小辛,我现在正修行天魔解体大法到紧要关头,不宜……”
我冷笑:“你是嫌我脏吧?嫌我连一个老头都可以勾引是吧?我不就一个兔儿爷么?怎么配得上你这个青门的主人。”
严青终于怒道:“小辛,你闹完没有?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不解他微弱的反抗,只当做他心有愧疚,手下用力,将他翻了个身,脸朝下趴着,迅速撕开他的亵裤,将手指顶进干
涩的甬道。
道观外的山风呜咽,连我也觉得份外悲凉:“严青,我爱你爱得心好疼,恨你却恨得想杀了自已……”
第86章
严青的背部线条优美,光滑紧致的皮肤,还有正中因为伏趴而微微凹陷的脊椎骨,每一处都十分好看,让人爱不适手。
我的左手按在他的后颈处,右手在他股间秘处一点一点深入,舌头却在严青的背上游移:“严青,是不是很疼?”
严青的冷汗慢慢浸湿皮肤,肌理僵硬:“小辛,不可以……”
“知道疼就好。”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凄凉的笑,越疼,你就会把我记得越清楚,越清楚,你就会越痛苦,因为,我会
让你连制造痛苦的人都见不到。
严青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我一直不知从何而来,此时我却清晰的感觉到,严青身上分泌出的汗液也带着这种味道。
心里不是没有疑虑,但却被眼前的活色声香完全吸引去了注意。
严青的手指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一头青丝早被我勾去了发带,散落在一旁,将他衬得有些孱弱。
他的腿仍站在地面上,因为背上被我按压向前而绷得笔直,结实浑圆的臀部完全失去了屏障,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我至今忘不了那日他主动求欢的疯狂,他腿很漂亮,而且十分长,我记得很清楚。
现在,那两条直得过份的腿却被我切入的身体强行挤分,将臀间的那抹浅褐大大敞开。
而那浅褐色的入口正因为我手指的磨擦而转红,变得淫糜色情。
严青现在完全处于弱势,虽然我不明白他是因为歉意还是别的原因,可是我却只想流泪。
我不懂为什么直到现在我心里依然如此矛盾,一面伤害他,一边自已痛心。
我无法甩开既痛苦又憋闷的情绪,只想做点什么来求得解脱。
那样扭曲的情感让我失去理智,我很难受,难受到非要让严青与我一样痛苦才能罢休。
“严青,我好恨你,却又杀不了你,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口咬在严青的肩上,咬出深深的血痕。
“小辛……”严青柔顺的展开四肢:“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好受一点,就来吧……”
他的服从却让我感觉到耻辱,这算什么?同情我?
我觉得身体里有一只猛兽完全不受控制,手不由自主的便抓住了严青的头发,揪起:“这是什么意思?嗯?可怜我?”
严青吃痛的吸气:“小辛,你知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我现在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将一条汗巾塞进严青嘴里,留出一截,就象那日林天阳所为一般。
“林天阳就是这样对我的,他还把刚烧化的烛油滴在这里……”我从后背向前环抱着严青,手指抚上他胸前的两点,不
停的玩弄。“等蜡烛干了,就用刀挑开,然后再滴上去……”
“很有趣是不是?想不想试一试?”我恶劣的在严青耳边不停的述说,如愿感觉到他的颤抖。
一开始,我以为他在害怕,可是不多时,我便听到啪嗒啪嗒轻微的滴水声。
严青的脸部下方出现数个圆形的小水洼,越积越多。
我拔出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将他翻转过来,果然看到他眼角的泪水。
他怎么可能会哭,他也会难受?是为了我么?
他褐色的眼眸此时一片茫然,找不到焦点,胸膛不停的起伏。
神差鬼使的,我竟低头去吮他的眼泪:“严青……严青……”
低声的叫唤着,一声一声,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心中那许多无法诉诸于口的怨与情全数倾泻。
腿间的东西胀得厉害,我再管不了那么多,猛的撑起严青的双腿,勾在肩头,将贲发的欲望对准那瑟缩的入口,强硬的
顶入。
我听到严青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的痛呼,却无法控制自已不停的深入。
严青的背抵在香案上,手指扣在案桌边缘,指节泛白,眼里似乎闪过了绝望,搭在我肩头的双腿也绷得坚硬。
我感觉到严青不由自主的抵抗,可是我没有办法怜惜那只为我打开过一次的入口,心底深处的无望感折磨得我想放声呐
喊。
严青最终还是软化了下来,尽力的打开身体,任我为所欲为。
我紧紧的掐着严青的臀部,使劲的掰得更高,好让自已可以进入得更深一点。
我看到他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但是并没有呜咽声,只有沉重的喘息。
“严青……你恨不恨我?”我一个大力,将茎身全部捅到严青体内深处,将体液全部射在他的甬道里。
严青的嘴被汗巾撑得有些鼓,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形,算不上好看,但我仍然着迷的看着他。
他摇头。
他居然摇头。
他不恨我,怎么能记得住我?
我抽出严青嘴里的汗巾,将他的双手缚住,勾在我脑后。
“小辛,我真的不行了!”严青哑着嗓子说,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倦意。
我伸手探了探他身下的幽穴,结果遭到了强力的缩绞,严青不安的扭动起来。
甬道里的体液只流出了少许,仍剩了许多在内,既湿润又火热,我几乎立刻又有了反应。
“严青,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我低语,一个用力,两手托着严青的臀直立起来。
茎身就着严青下坠的姿势一顶,严青的头猛的后仰,发出一声惊叫,伴随轻微的水渍挤压声。
“太……深了……”严青近呼喘息的哼出声来,我低吼一声,将严青压在道观一侧的顶梁柱上,用力向上顶。
严青的后背不停下滑,只能用勾在我颈后的手使劲的揪着我散乱的衣服,两腿也不得不全数盘在我腰间,使劲的夹紧。
甬道因此变得更加紧致,因为惊慌而不时收缩,那重重吸力纠缠得我说不出话来。
“严青……”我奋力的拓进那窄小的通道,无意识的念叨着他的名字,又想哭又想笑。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想得到什么?
爱不敢爱,恨不能恨?
我看着严青昏迷过去的脸,情不自禁的摸了好几次,拿着之前给他塞嘴的汗巾将他甬道里引出的体液和血丝都擦了个干
净,然后再替他穿好衣服。
严青一定不是一个人来的,不用多久,他手下的人一定会找过来,而我该走了。
风云致雨落洋洋,天灾时气必有伤,命内此事难和合,更逢一足出外乡。
我捏着第六签的解签语,反复的读了又读,最后将那香囊放进严青怀里。
严青,你醒来之后一定会生气,可能会恨我再一次不告而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