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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你穿上衣服的?”林天阳见走了欣欣,满肚子火又朝我喷过来。
我看了他片刻,无言的开始解衣服。
“谁让你脱了?”林天阳几步走上前来,手一抬,就给了我一巴掌:“你就这么贱?是男人都想勾引?”
我转回脸,冷冰冰的看着林天阳,心里十分恼怒,软也不行,硬也不行,这人不是真讨厌我到了极点便是存心找碴。
“你想怎么样?”万事忍为先,我倒要看看林天阳还有什么把戏要玩。
林天阳一掀衣袍下摆,恶毒的指着自已的胯间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勾得千佛手失魂落魄么?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功
力啊!”
床底发出咯的一声响,林天阳眉一拧:“什么人?”
我嗤笑一声:“除了你我,还有什么人?”
林天阳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床饰,猛的一个扫跳螳腿,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见到林天阳有些疑惑的表情,我便知道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来不及仔细琢磨柳盈究竟去了哪里,我警惕的手脚并用向床内退去。
“小辛,你想不想知道严青最近在做些什么?”林天阳一边嘴角勾起,伸手解起腰带。
“想。”我毫不犹豫道。
“那就好好服伺我。”林天阳冷硬道。
我再三看林天阳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可是他明明没有这方面的嗜好,还是说这又是他羞辱我的一种手段。
正在犹豫间,门外有人高声禀报:“盟主,有紧急消息,请速回。”
这是刘二的声音,不知怎么的,我松了一口气。
说到底,我还是不愿意和林天阳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倒不是我怕了他,只是他毕竟是飞雨的丈夫。
而且我身上的伤已经不能再恶化了,我要尽快的好起来。
林天阳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系上腰带,恨声道:“贱人。”
我莫名其妙的挨他骂,跟送瘟神似的看他走。
林天阳前脚刚走,柳盈就从床底下滚了出来。
看着一个大美人从床底下灰头土脸的出来,我忍不住笑道:“你怎么藏的?他居然没发现你。”
柳盈的脸色十分难看:“用壁虎功贴着床板,若不是注意搜,当然察觉不到。”
“燕南悠,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柳盈咬牙切齿道。
我一愣:“养伤,还能做什么?”
柳盈咚的一下坐到床板上,微仰着头斜眼瞟我:“林天阳说的什么勾引千佛手,还有要你服伺他是什么意思?”
“这……”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如果我没记错,你答应娶我。”柳盈脸绷得很紧,眼睛里冒着怒火:“你以前怎样我不管,既然你要做我的相公,就
得守夫道。”
我一不留神就笑出声来:“小丫头,情势不由人,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受制于人的时候,又岂知
不是在制约别人。”
“我不管。”柳盈蛮横道:“既然是我的相公,就得听我的。”
我叹道:“那也等我伤好些再说吧。”
柳盈漂亮的眼珠子转啊转:“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我,求那个小白脸做什么?”
小白脸?我马上反映过来,林天阳那厮总是一脸正经的伪君子模样,若是知道被人说成小白脸,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扭曲
的样子。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在助我,算算时间大约过去了半个多月,林天阳居然都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肩上的伤已慢慢愈合,只要不是动作太大基本不成问题。
柳盈从武林盟外带来的消息是青门与武林盟剑拔弩张,情势一触即发,江湖上人人翘首待望,暂时保持没默,但严青的
具体消息却是一个都没。
同时,据欣欣偷偷来报,武林盟内戒备也森严了许多,就连原本一日一次的食材日用采买也改为每三日一次,并且检查
甚严。
千佛手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半夜摸进房来,可惜现在房中不止一个我,还有一个柳盈,每次不待他摸到床边,就必被柳盈
打倒在地。
“你爷爷我不跟女人计较。”若不是最近武林盟中无人有闲瑕监视,我真想把他们二人的嘴都封上。
“我是燕南悠的夫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相公的主意。”柳盈俨然已以我夫人的身份自居。
“干,爷爷我还是你相公的姘夫……”千佛手说完也觉得有些古怪,连忙呸呸呸了几声:“你这女人怎么回事?三从四
德懂不懂啊?我要小心肝和我说话。”
“什么小心肝,我呸……”柳盈说话跟连环箭似的,一句紧过一句:“看你老得都像块干树皮,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已
的模样,居然敢打我家男人的主意,真是好没脸没皮。”
我听得头大:“小丫头,先不要吵,听听千佛手有什么话要说。”
千佛手得意的看一眼柳盈,满是折皱脸皮一抖一抖,看着颇有些骇人:“小心肝,前三天夜里青门各地分舵发难,一气
挑了武林盟全国各处的分部一百零八家,盟主现在正在集结人手进行反击。”
我摊开手心看了看掌纹,猛的收起:“武林盟有内奸?”
千佛手沉吟片刻道:“这不好说,不过从盟主的反映来看,似乎已想到这一重了。”
我的第一反映,就是水伯。
难道水伯是青门在武林盟中的眼线?
可是,若真如此,为何水伯与林天阳之间又会有恩怨纠葛?他潜伏在武林盟内那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论如何,先试探一下,若是能为已用,再好不过。
我终于露出笑意。
千佛手上前一步;“小心肝,你多日不肯陪我,可把爷爷我想死了。”
柳盈大怒:“不要脸的死老鬼,当我是死的么?”
我伸手拦住柳盈,对千佛手柔声道:“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若你始终不肯放心,不如我给你一件信物可好?”
千佛手翻着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淫笑道:“那便把你贴身的汗巾解了给我。”
柳盈杏目怒睁:“老淫贼。”
我伸手按住柳盈,眉毛微挑:“这有什么意思?”
随手从披肩的发中分出一络缠绕在指间,另一手抓起桌上的茶盏,就着桌边用力一磕,茶盏裂成几瓣,我挑了一瓣在发
间一划,将那撮割下的青丝放到千佛手的掌中。
千佛手和柳盈见了都纷纷一愣。
第83章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
千佛手欢欢喜喜捧着那撮青丝跟揣着宝似的走了,剩下柳盈对着我大发娇嗔:“燕南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哦?”我平静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身体发肤,怎么可以随意损伤?”柳盈气的抓起桌上剩下的茶盏用力往地下一摔:“你答应了娶我,结发妻子就是我
,怎么可以把头发给那个色老头?”
我突然觉得有些头疼,看来杨寿受不了柳盈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头上还有的是,都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