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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爱的,归春河五年,平静悠然,相濡以沫。
“你从一开始就怀疑他是你的父亲,对不对?”严青笑得冷酷:“我说过,你要的不止是亲人,朋友,还有爱人。其实
你根本不在意那个人是谁,你只是需要那个人。”
“你知道我骗了你,你没办法再把我当前以前信任尊敬的严青哥哥,这个时候燕南雪出现了,他代替了这个位置。”
“我为什么允许你在他身边生活五年?因为他可以代替我亲人和朋友的位置,却不能成为你的爱人。”
“他太温柔了,我从小就知道。虽然看着冷情,心肠却软,做事也温吞。你想守护他,他却不需要你的守护。”
“他选择以自已的死换来你的活,但若是我,我宁可让天下人全死,也要想尽法子活下来,陪你一起。”
“你别说了。”我捂住耳朵,不想听下去。
“小辛……”严青残忍的拉开我的手。“燕南雪在你心目中何止是一个人?他就像神一样,你仰慕他,敬仰他,却不敢
越雷池一步。”
那是因为我不想亵渎燕南雪。
“真爱一个人的时候,又怎么甘愿远观,若是我,哪怕你在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你逮回身边,哪怕需要折断你的双
臂。”
我往后退,却坐到了浴桶凸起处,脖颈上长出的锁琏轻磕在桶边,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我几乎忘了,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
怦!一声巨响,房门四分五裂,碎片飞射。
我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严青紧紧护住。
虽然轻微,但我确定听到了一声闷哼,抬头看严青,却不见他脸上有丝毫动容。
“小青儿,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小离儿不在我房里?”
一个高挑美艳的女人穿着暴露轻薄的衣裳,袅娜的走进屋子站定。
皮肤并不很白,却很细腻,显出一种野性的美。
眉眼细心的修饰过,唇饱满有型,似在邀人亲吻。
她仿佛没见到屋内的情形,带着一脸的煞气。
第66章
严青双手撑在我身旁两侧的浴桶边,含笑回了头:“师娘,师傅他老人家要带离表弟走,我是晚辈,总不好杵逆。”
小丫头似乎并不惊讶,只是看了自已手指片刻,才道:“我说,该不是你通风报信,故意不让我舒畅吧?”
严青依然不卑不亢:“师娘哪里话,师傅原本就已在青门附近,正好大师兄又寻师傅要一昧解药,于是师傅便跟着过来
了。”
小丫头歪着头来回打量严青与我,突然嘴唇微勾,风情万种的一笑:“哦?说起来,老东西的大弟子叫燕南雪是吧?我
还从没见过,不知现在身在何处,是不是像小青儿一样风流傥倘呢?”
“师娘,大师兄已身故。”严青不知为何突然揪紧了扶在浴桶上的手。“师娘,男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还望回避。”
小丫头笑得花枝乱颤,娇滴滴道:“小青儿真是无情,叫我柳盈便是了,叫什么师娘呢?听起来很是生份。”
严青苦笑:“师娘,我句句属实,若不信你可以问小辛。你在他身边潜伏多日,应该知道他不会骗人。”
柳盈扭动腰肢,妖娆的走近浴桶,伸手在水中拨了拨:“哟,水有些凉了,小青儿,要不要先出来再说话?”
“燕南雪火化了。”我不知道严青为何脸色陡然变得煞白,但我看到水中似乎有红丝出没,于是便替他回答。
柳盈一愣,随即掩嘴娇笑:“老东西的徒弟怎么可能说死就死?骨灰呢?”
严青扣在浴桶边的指节也泛出了白,我伸手轻轻将他推开,我不需要他这样的保护。
“燕南雪的骨灰被我吃了。”我从浴桶中站起来,转身面对柳盈。
柳盈饶有兴趣的打量我片刻:“小辛?燕南雪是你什么人?”
我沉默片刻道:“我爹。”
“那你吃他骨灰做什么?”柳盈伸手抚摸我的肩臂,挑逗的捏了两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情人,居然连骨灰都不放
过。”
“是。”我正色道。
这回换成柳盈愣住了,随即轻笑出声:“有意思,我发现老东西的徒子徒孙都一个模样,全是乱伦的种……你……敢打
我?”
我冷冷的看着柳盈,右手因为多时不用使力过度还有些颤抖:“我不准你侮辱他。”
严青紧张的捏住我的手:“师娘,小辛还小,不懂事,望你切莫计较。”
柳盈瞪着眼捂着脸狠狠盯了我半天,才哼出一声:“还从没有人敢打我的脸。”
严青急道:“师娘,你……”
柳盈压根不理他,只是眼神毒辣的瞅着我。
“我不会道歉,因为你该打。”我坦然道:“不自爱,不检点,口出恶言,举止放荡,女人做到你这样,真是失败,恬
不知耻。”
“你……”柳盈的脸色刷得变得苍白,狠狠跺了下脚就跑了出去,似有呜咽。
“小辛,你何必激怒她,日后若是找起麻烦来,会令你烦不胜烦。”严青无奈的叹息。
我从浴桶中爬出,回头道:“你自已出得来么?”
严青的笑意敛去:“扶我一把。”
待严青趴上床后,我才完全看清他背上的伤口。
伤处只有一个,似是被破裂的房门碎片所刮形成。
但一般说来,学武之人,特别是武道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便有护身罡气护体,非一般人力可伤。
“伤口不大,有些深,而且里面似乎有东西。”我伸手在伤口附近轻按,听到严青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柳盈没有武功吗?”我不解的问。
严青疲惫的转头看我:“那是使用缩骨术的后遗症,过了时辰便可恢复。”
“伤口里面有什么感觉?”我看着严青微微隆起的伤处,觉得有些疑惑,原本伤口流了一些血,我在浴涌中便发现了,
但此时居然一滴不渗。
严青闭眼紧咬牙关片刻才道:“好象有东西在动。”
我伸手拉了两下铜铃:“锁铐的钥匙在哪里?”
严青装做没有听到,把我恨得牙痒痒。
不多时,便有下人来到房外,看到房门的残骸吃了一惊。
严青此时不能起身,我拿了锦被盖住他的身体。
“麻烦你把浴桶收了,去厨房拿把盐过来。”我将严青的衣物穿在自已身上,居然十分合身,只是脖上的项圈却更加醒
目。
那仆役我没有见过,着实有些面生,但想想青门之大,实在不足为奇。
仆役相貌平平,应承后,便转身离开。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仆役领了几人前来将浴桶移走,并递给我一个纸包。
纸包打开后,我伸出舌轻舔,果然是盐,于是便抬头笑笑:“谢谢小哥,你下去吧。”
那仆役拖拖拉拉,正探头探脑的往床上看,我一见便虎下脸:“主人睡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见我赶人,那仆役也只好悻悻然的离开。
严青的脸闷在枕头里居然低声笑了起来。
我掀开锦被观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