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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越久,他发病的次数越少,慢慢的脸色竟好了起来。
我不敢居功,分明是他自个儿慢慢好起来的,可不是我调养的功劳。
如果不是做了主人的贴身侍卫,此时我也应该回到地下室做我的赤脚医生,给那些姐妹们做那半桶水的大夫。
想到这个,庆幸还是居多,毕竟那些姐妹们又不是天天生病受伤,真要受伤,也不过是碰上些粗暴的客人留了点皮外伤
。
说来说去,她们等于是拿钱白养着我,而我现在也好歹算是自食其力了。
在严宅的日子过得还算愉快,吃穿不愁,要做的事也不多,就是偶尔回头,发现主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些发悚。
第2章
时间慢慢的过去,我对自己身体的越来越熟悉,体内真气也越发随心所欲,好像这原本就是我的身体。
每当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就更加疑惑,难道这身体原来不是我的吗?为什么我的感觉如此奇怪。
一天早晨醒来,天才灰蒙蒙的亮,我如往常一般闭着眼胡乱套了衣服,用院里的井水随便抹了把脸。
抹脸的时候觉得脸上的肌肤似乎更嫩了些,当下郁闷的撇撇嘴。
真是受不了这张脸了,生得细皮嫩肉,怎么天天洗冷水也洗不坏。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随手扎了个马尾,就急匆匆的往主人的卧房去了。
主人一向允许我不用敲门就可以进去,我习以为常的一推门,愣住。
透过垂下的半透明纱帐,可以看到床上两具交缠的肉体正在喘息呻吟。
床上的,分明是两个男人。
我后退几步,重新掩上门,一时不知是走好,还是该在原地候着主人叫唤。
房内是一片旖旎,外面却凉风阵阵,还是冬天呢,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我抱住自己的双肩,一种陌生却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有点恶心,又有点愤怒,还有羞涩,还有很多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
。
好像曾经见过同样的一幕,难道我曾做梦梦见过不成?可我怎么会梦见两个男子的情事?
日上三竿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有些呆滞的看到房内走出一个黄发少年,看长相怎么和我一模一样。
他披着长发,身着轻薄的长衫,也不怕冷,露出大半截洁白的胸膛,上面还有点点花痕。
那人看到我,诡异一笑:“辛游,主人叫你进去。”
我忐忑不安的进了门,手足无措的站着,再不肯向前一步。
“过来。”主人平时冰冷的语调此时多了些情事后的慵懒。
我磨蹭了一下,还是靠过去,在离床五步左右的时候停下了。
“跪下。”主人随意一指床边的脚榻。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犯了错吗?
但习惯性的顺从使然,我抿抿唇,走过去,低头跪下。
咦~马尾分出几丝垂到颊边、肩上,怎么黑亮亮的?我不是黄头发吗?
“抬起头来。”
主人披着一件外衣,半倚在床头的软枕上,线条优美的胸膛赫然映入眼中。
我有些仓惶的转开视线,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我摇头,希望主人发发善心,不要让我跪上一天。
脚榻比地面略高,却不宽,跪下后,只够比膝盖关节大一些的范围,硌得腿骨生疼。
如果跪上一天,肯定又走不了路了。
我困惑起来,明明来到这里的时间不长,主人也从来没有对我如此严厉过,为何我会这么想?
“辛游。”主人的声音严厉的警告我的走神。
我边忙挺直脊背。
“罢了,先服侍我更衣吧。”
我吁了口气,更衣我倒是做过很多回,从刚做起就觉得很熟悉了,可能是以前有做过下人的工作吧。
更衣的时候,再怎么小心,总是会不小心碰上主人柔韧有力的身体,入手竟有如灼伤般的烫人。
看主人舒服的眯眼,我竟然脸上飞红一片,真是见鬼。
跟着主人来到院子里,我才发现,房顶不知何时铺上了数床棉被。
明明我来的时候还没有,怎么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跟变戏法似的。
主人露出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微笑。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
来不及思索自己为什么害怕,主人已递过来一支长长的竹竿。
竹竿约有婴儿手臂粗细,直立起来,比房顶还略高些,打磨得十分光滑,色泽翠绿,一边竿头用上好的丝绢裹住。
“主人,这是什么?”我不解的询问。
主人提声吩咐:“所有人离开院子十丈以上,没有信号,不得回来。”
明明是淙然悦耳的嗓音,在我听来却有鬼魅,不由得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沉重的竹竿丢出手去。
“小心了,现在也是在罚你。”耳后传来热热的呼吸,我全身燥热起来,难以自持的竖起汗毛。
我低下头:“请问主人要罚我什么?”
主人稍稍拉开距离:“这才听话!你用包着丝绢的那头把棉被依次翻个的晒,要全部都晒得暖暖的才行,不准用内力举
竹竿,我没说停前不准停。”
他从背后掐住我的腰,开始咬我的耳朵,我顿时惊慌失措;“主人,这……”
“还不快开始?”他一边咬,一边含糊的说着。
我只好擎起竹竿,这才发现,连手掌也与平时不同,虽然一样修长,但却略小些,在阳光下晶莹得让人眩目。
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时不时有鸟飞过。
我眯着眼,站在院中,拿着竹竿去翻房顶上的被子。丝绢裹住的竿头很滑,鼓捣了半天连一床都没翻过来。
竹竿有些沉,但尚可接受,可高举的双臂却酸麻得不行,时间一久就打颤。
我这才感觉到这个惩罚有多要命。
主人似乎完全没感觉到一般,双手扣着我的腰,不停的在我耳边厮磨。
我哀鸣一声:“主人。”
他停下口中的动作,在我耳边轻问:“怎么?吃不消了?”
我来不及答话,他又吃吃笑道:“那我要更严厉的罚你了哟?”
说完,原本停在腰间的双手,开始四处游走,一手探进我的衣襟。
我吓得手一晃,竹竿磕在房边的青瓦上,发出锵锵的声响。
“我没说停不准停。”主人手上不停,语气却冷硬起来。
我想反抗,可是身体却象钉了钉子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从内心深处散发出的恐惧蔓延全身,潜意识里有人在说:“不可以反抗,不能反抗,反抗不了。”
主人显然对我的驯服十分满意,他又恋恋不舍的咬了会耳朵后,开始轻噬我的脖颈。
我被迫略侧着头,接受他的爱抚。
天空那浅淡的蓝刺得我眼睛酸麻,想流泪。
伸进衣襟的那只手如愿的到达胸前的红点,轻轻捏住,另一手却在四处游移后握住了下面那个让人羞恼的地方。
一种被蛇缠住的感觉让我全身冰凉,手却仍举着竹竿,不敢动分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