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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结之夏 箱之春(第二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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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荒谬的情景了,荒谬到不可置信。他像看雪般,瞪大双眼等待雪停。 

  三百多张书页,有三份之一散落在各处,好几张还演戏般飘出牢外。 

  这不是真的。 

  当机立断地反转自己握着的书皮,那后面没有标银码,他拿的是封面。 

  立即就扑上去,抓住男人的手翻过来,同时书底也翻出来了,后面的银码——228 

  ……相等于他半个月的薪金。他立时体会到“眼前一黑”的真正定义。 

  一手拿着一叠要分派的信,另一手准备拿出锁匙的牛奶就僵在那里。 

  不敢相信目击了他们的行凶现场——他们……刚才是合力毁坏图书馆的资源吗? 

  绝对不是我吓的、绝对不干我的事。连牢门也不开了,他把两封信轻轻放进牢房的地上,当下决定逃走。 

  看着膝边被打乱得乱七八糟的页码,就不难想像等下会有多难整理了。 

  「……你他妈的给我赔。」 

  就是一口气要拿去买烟也罢了,竟然把半个月薪金赔在一本烂书上?他绝对不干。 

  阿心没有应答。 

  他只是向后挨向枕头,扯扯右边唇角,彷佛在说:干我屁事。 

  不、他肯定阿心一定是那样的意思。于是他回以「你敢不赔试试看。」 

  零散的书页旁边地上,孤零零地躺着两封信。 

  信用橡皮筋绑着,不同的收信人、一样的牢房号码、一样的寄信者——陆皑。 

  *** 

  他将书页逐页逐页捡起再连夜用小手电筒照明,把书页铺满自己的床,呕心沥血地排好了次序,天一亮他就去找医生借针线借胶带,一针针把书线缝了起来,再用胶带贴好封面跟页底。 

  而他的新室友做了些什么? 

  在他修复到差点跟那本书产生感情时,新室友只是把妨碍他睡眠的烂书皮全推落地,然后舒舒服服地睡大觉。 

  ……于是,他从图书馆回来后,便将阿心枕头下的烟拿出来,全倒下马桶再撒泡尿。 

  终于有时间看信,是下午的放风时间了。 

  他坐在球场边,挨着铁丝网的老位置,读起信来…信的第一句就写『可可你过得还好吗?我出去后立即又想回来探监了。你跟阿心的牢房编号是同一个?医生这样告诉我,我不相信……』 

  「白痴。」他握着信纸,不禁笑出声音来。 

  死白痴,什么叫才出去就想回来了?如此感到寂寞的话就去抢劫银行再回来啊!!竟然还有闲情去想医生是不是耍着他来玩?没错,他跟那哑巴混蛋编在同一牢房,也不知是不是这白痴的诅咒。 

  才把那洋洋洒洒的五页纸,少女怀春发情日记看到一半…… 

  就看见信纸上盖上了阴影,男人一手勾着铁丝网,抢去他的光「你把我的烟怎样了?」 

  可可抬眼看那男人一眼,他的表情像结了层霜。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男人明明拥有如火的发色,却配上如此拒人于千里外的感情。他突然很有兴趣知道陆皑对阿心的情感多少是倾慕、多少是向往,那笨蛋肯定被这男人吃得死死的吧。 

  让他替陆皑调教一下这头野犬好了。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将信纸对折,他塞回信封中。 

  下一秒,他就感到自己整个被提起了!! 

  他跟阿心的身高没有差很远,所以没有到离地的地步「我的烟全浸尿了。」 

  「喔,那真可惜啊,你下次上厕所时小心点嘛。」 

  可可侧侧头,墨般黑发落在眼皮上。如果说哈雷是动脑筋的智慧型罪犯,阿心就是不会考虑太多的秒杀型,快而准,从不失手。但他才不怕这头只虚有其表的小狗狗,都有尼古丁未期症。 

  看出阿心好像想说些什么,他自动将脑袋凑过去,在男人耳边说「这里就是有仇必报的,去问医生拿烟比较实际。」 

  「你以为这就叫报复了!?」 

  阿心扯紧了他的衣领,球场那边的人好像看呆了,连球也不打就这样任球滚得老远…… 

  熊仔这青年这时候满机灵的,也许是哈雷入院前叫他多留意点,他滑动一下喉头,向那边叫 

  「心哥!!心哥,你要不要来打球!?我们这边不够人喔!!」 

  拜托,现在蝙蝠那党人都作鸟兽散了,他们干嘛还要狗咬狗…… 

  真不明白可哥,明明之前暴动的时候不就是他去救心哥的吗?现在却又充满火药味了? 

  「心哥,拜托你啦!!」 

  青年用几乎是用哀叫的来拜托着,如果被哈雷哥回来知道心哥跟可哥干架的话…遭殃的肯定是他。阿心向那边看了一眼,大概是青年的年纪比较小的关系,一被撒娇就很难拒绝得了。 

  于是他将可可甩走,走进篮球圈中,决定以运动来发泄一下怨气。 

  男人几乎是一打七,只要接到球的话很难不入樽。 

  大概这野小孩以前打惯街球的吧,一开始有点生疏,渐渐却越打越开了,肢体好像活了起来似的,无论是带球上篮、还是假动作侧转、射篮都有看头。谁知道被阿心撞一撞会不会连骨都断掉啊!?当阿心拿到球的时候,开始没有人敢拦他了,他越打越顺,接连着入球,围观的人多起来了(虽然当中不乏人带着欣赏运动之外的眼光,阿心之后几天在浴场又有麻烦了)。 

  明明一开始是为了发泄怒气,带着满满杀气的脸上场,不停犯规抢球的。 

  现在看他像个孩子般唇畔出现了笑容,专注于入篮的样子…… 

  怒气荡然无存了,只剩下投入专注的表情,在阳光下红发蒙上光晕、汗流浃背的男人。什么啊,竟然转变得那么快,害他的报复只维持了几分钟不到……哼,也许是个可爱的家伙呢。 

  可可咬着烟,挨着栏杆观看,不忘空出手来拍手叫好。 

  「好!!七比三——!!」 

  那天的篮球场上非常热闹,连狱警都过来观看了。 

  六、狱中的王子 # 野犬 下 

  然后那个男人睡不好。 

  没错,像个孩子白天玩得太欢乐般,晚上铁定睡不好。 

  可可在下铺感叹一下。 

  他睡不惯下铺所以连续好几天睡不着,那个男人却因为打球太兴奋了所以在发恶梦。听他时不时的大动作转身,跟没意义的吟哦就知道了。也好,有公平到。 

  两分钟后,男人的吟哦声开始大了起来…… 

  随着他不安地左右侧转,床的吱嘎声也更大了,在下铺的可可被震来摇去,莫说是现在睡不着了,就是睡着了也肯定给摇醒过来的…这男人究竟在发什么恶梦啊!?竟能让他的情绪激动到这地步? 

  发梦给陆皑得逞了,绑手绑脚嘴巴塞了个禁声器在玩SM吗? 

  他注意着上铺的动静,突然,所有的声音都转弱了。 

  但这不是好现像,阿心一定是被梦魇缠绕住了…他知道那感觉有多该死的难受!! 

  尽量不发出太大声音,他打开手电筒,拿毛巾塞住水龙头再扭开水,感觉毛巾充份的湿了,他爬上上床,将男人摇醒「喂、喂!!阿心、阿心醒一醒!!」 

  手电筒的橘光下,他看见男人满额都是汗,紧紧咬着嘴唇不放… 

  「呐,我现在给你擦擦脸,那是毛巾来的…不要挣扎、手脚不要乱挥…」 

  如果阿心突然挥出一拳来打到他,他决定永远都放这男人自生自灭,管他是鬼压床还是鬼附身。 

  拨开热哄哄的头发,他小心翼翼地用冷毛巾擦走他的汗…… 

  男人终于不再紧抓着床单颤抖了,手电筒照着他的眼皮,突然,男人的眼睛张开!! 

  「ROSE!!」 

  可可紧毙着嘴唇发不出声音,心跳猛得快要蹦出胸口。 

  但这一吓不轻,他差点直接从上床滚下地,好一会儿才能说话「…我不是他妈的ROSE。你不要大叫,会引狱警来的。」 

  男人的湿润眼神对焦了,眨一眨眼,看出他是谁。 

  可可将毛巾抛给他,顺便调戏一句「梦见女朋友有需要如此惊吓吗?还是你看铁达尼太投入了?」 

  男人坐起来,将脸埋进毛巾之中。可可将手电筒放到他们中间,彷佛小小的营火般。 

  如此快就平复下来,看来不是第一次了,对这名为ROSE梦魇非常有经验的样子。难道说…ROSE的尊容跟贞子差不多吗?他梦见JUDE的时候可不会惊叫啊。 

  他们默言无声地坐了一回儿,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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