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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理似乎喜欢最直接的接触,这给他此次的清理增加了不小的难度,而且他家还是淋雨,没办法享受泡澡的好处,总结起来一句,下次得提提意见。
热腾腾的出来,一开手机,不出意料的来了十几条呼叫短信,当然是白岂颜的,上下滑了下光标,似乎是从下午就开始打了,挑了其中一个给回拨回去。
等待的时间出乎意料的短,接电话的却是凉路。
白沭轻笑了一声,“怎么是你接的?”
“他都快把电话砸烂了,我能不拿过来么?”凉路似乎没在房间里,还有些微的碗筷碰撞的声音,他捂着电话对着那边喊了句,应该是对白岂颜说的,接着就是一声撞击,电话被抢了过去。
白岂颜的哭腔,真是谁都学不像的,而且连预备都不需要,说上来就上来。
白沭猜想着他的第一句话八成是,阿沭,他欺负我。
“阿沭,他欺负我。”
果然。
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擦着头发,白沭在卧室里四处遛着。“说说,凉路怎么欺负你了?”
“他哪里都欺负我,处处找我茬啊。”
后面配和着的是凉路的一声冷哼,和大声的抱怨,我不过让你吃个胡萝卜那叫找你茬?
“你闭嘴,”白岂颜嚷嚷回去,“阿沭,你快回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嗯,确实是没法过了,凉路的。白沭还真是无奈了,继续和那人胡搅蛮缠,“我回来你就乖乖吃萝卜了?”再一次确定,这实在是一个很单调的卧室。
“你先回来,回来了什么都好说。”
“那就是还不吃咯。”白岂颜的这种地方倒是出乎意料的好懂。
“我没说,”静了一会儿,对面试探性的问他,“阿沭,是不是因为那天那事,你才。。。”
“你想太多了。”没等他说完,白沭便打断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想跟他说这点破事。
“哦,嗯。”这下是真委屈了。
“你好好在家待着,我事情办完了就回去,听见了?”撒谎果真时间顺溜又方便的事。
“嗯。”想了想,还是要说,“那你把他弄走吧。”
他,即指凉路,白沭花了好些时间才给白岂颜说来的保姆。
“让他走了你吃什么?”吃是一个方面,真正的,白沭觉得这小子生活根本就不会自理,过去的两年,他一个人在家,真不知道怎么活过来的。
“我自己会找东西吃。”
可惜了,咱们说的可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揉了揉太阳穴,白沭将电话换了只手,散步结束后又回到床边,看见床头柜的抽屉没关好,里面露出个笔记本的一角。
“没得商量,让凉路接电话。”对付个孩子,有时候还是强硬一些的好。
想想和大人又要说些什么,凉路上来的一句该是,白卿啊,你这小孩不好带啊。
“白卿啊,你怎么能骗人?”
白沭的秉性,凉路该是最为清楚的一个了,所以当初白沭让他照顾白岂颜的时候,说人家何等乖巧讨人喜欢的时候,他就觉着这味儿不对了,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这下猜错了呢,“我怎么骗你了?”
“乖巧,讨人喜欢,这些形容词你是哪儿偷来的?”前面几个词,凉路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来的。
轻笑了一阵,虽然觉得对不起凉路,但白沭不觉得自己哪里骗了他,“岂颜也在旁边吧,听得见?”
“嗯!”旁边立马传来自家小孩响亮的应答。
“去把胡萝卜吃了。”
“哦。”随即是一连串的脚步声。
“看,这不是挺乖巧的么?”这是对凉路说的。
“哦哦,那你肯定是前面少了个对象是你。”
“不然还是谁呢?”好吧,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对,白沭觉得接下来口气该更温和些,借此来抚慰一下凉路,虽然他一向温和且做着有害的事。
又交待了凉路几句,挂了电话,白沭手上的本子也翻完了,不过是记录一些行程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用字母符号标示的,白沭多看了几眼,把东西丢回抽屉。
说丢可能有些不恰当了,毕竟它还是按照原来的位置分毫不差的躺好的。
抖擞了一下精神,白沭准备出门解决另一项民生大计。
包厢里,音理抱着球杆心不在焉的倚在墙边,时不时拿起酒杯抿上一小口,他今天本来不想出门的,可这群家伙不愿放过他,硬拖着他喝了两摊地方后又来这里打桌球。
眼睛在房间里游移了一圈,又回到距离自己不愿的沙发上,今天才见过面的孩子,正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白沭那套大道理居然也没把他吓退,那个少年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劝得黎追把他带来这里,说实话,这是自己交往比较长的情人了,在各方面都很得体且知本分,也是少数几个让给记住了名字的,夏清予,在这时候弃了他似乎还有点可惜,转念又想到出门前白沭的那句话,第三个人啊,酒滑过喉咙,音理很耐心的品尝味道。
而与此同时,被提及的那个人,似乎有了感应一般,在商业街的某家西餐厅用餐完毕后,正懒洋洋的从口袋里掏出电话开始给他拨号。
“怎么不打?”黎追从房间的另一头走过来,手搭上音理的肩膀,惹得音理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他不知道那里有个被猫咬伤的新鲜牙印。
“没劲。”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把手的杆子往黎追怀里一塞,音理出去接电话。
怂了怂肩膀,黎追回过头冲坐在沙发上的少年重复道,“呐,他说没劲啊。”
来电显示的是白沭,音理有些意外,都这么晚了这人居然还醒着,哦,不对,他似乎是没法睡觉,大概是闲着了罢。
“喂,说话。”
“哟,是我。”
“嗯,我知道,说事儿。”
“来把我领回去吧。”
随即说了串地址后白沭干脆挂机。
衡量了一下房间里那群人和白沭之间的厉害关系,音理把手机扔进口袋果断开溜。
他是不认为白沭会有多大的事儿等他搭救,相反的,音理觉得白沭没准脱逃的本事比他好上几成,话是这么说,他也就掂量着性子去了白沭说的地方,结果等着他的不过一张账单。
“你可以不用叫我来的。”把帐结了走出餐厅,音理认真的对白沭说。
“今时不同往日,”白沭冲他摇了摇手指,精致的晚餐餐点让他心情甚好,“请您千万记住自己的金主身份。”
“我不知道你还是这么麻烦一人。”开门坐进车里,却发现另外一个人还风凉的一手搭在车顶上看着自己。
“现在你知道了,要退货么?”
这下音理发现了,这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找自己的茬,他不认为这有什么意思,所以也就不准备多加理睬,探身开了另一边的车门,音理一把把人拉了进来,狠狠的印了一个吻,“你再废话,我在车里把你办了。”
啧了啧被人熏得一股酒味儿的嘴巴,白沭把手撑在窗框上,猛吸了几口外面的空气,“呵呵,我怎么敢。”
于是,一夜无事。
早上,音理是被一阵细微的电子音乐吵醒的,那不是他的闹铃声,眼睛睁开一条缝,枕边的人正认真的摆弄手机。
“你做什么?”精神头不错啊,居然还动得了。
“游戏,忙着。”
白沭的人生历程中,很少有什么事是不擅长的,通常的东西只要试过一边就很容易上手,而在这个优良的记录上能标上污点的,就大概只有游戏了,不分种类,微小到俄罗斯方块,白沭都能在短时间内死的干脆。
不满于白沭的忽视,音理冷哼了一声将手伸过去爬上那人的腰线,缓慢而细腻的来回着。
“你别,”白沭被他摸的身上一软,赶紧用手去抓,顾不上一边的游戏,“哦,死了。”
白沭倒也干脆,手机一扔,侧过身面向那人,把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拎开,“什么事?”
“周末陪我去参加个宴会。”复爬上细腰。
“哟,这么快就要把我带出场了?”拍走。
“你希望这样?”
“最好不要。”
“那就是了,不过几个人,看看你认不认识。”
何止看认不认识,这句话一出,白沭就明白过来了,这人是想借着自己的关系做些小动作啊,果真是精明的生意人。
“呵,”白沭笑了笑,要不是在床上,他还真要给他来个礼仪的手势,“愿意为您效劳。”
不过钱还是要照收的,他在心里补充上这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