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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西险些让一口面噎死,不安地盯着谢风的脸,仔细捕捉每一分表情变化,不过这家伙挺淡定自若,只是自始至终不去看张小阳一眼。
“。。。锅里还有,你吃么?我去给你盛,”陈阳西做的调料味道特正,同样的东西到他手里就能变成山珍海味。
“我还要,”张小阳端着狼藉的大碗伸手,陈阳西拿筷子一敲他头,“没问你,被我闭嘴,”
“行,”谢风路过客厅,淡淡说,“不过先热一热,我睡前不爱吃凉食,”
陈阳西虎躯一震,立马奔进厨房张罗。张小阳缓缓放下空碗,眼里带着点哀怨,把碗扔到大毛面前,那东西也够饥不择食的,拉长舌头一通舔,这碗是不用洗了。
电视里在放大话西游,至尊宝和那谁被黑山老妖盯上,准备吸他俩阳气,于是左闪右躲,每回快要凑上去时都给避开了,折腾半天都没搞定。陈阳西半张着嘴巴,紧张又兴奋地咧嘴乐,谢风吃了两口面,见他那模样忽然没了食欲,性。欲倒给撩拨起来了。
“别看了,你明儿还起早,”果断关了电视,拉起陈阳西就往卧室走,剩下张小阳和大毛俩兄弟干瞪眼。
“你不刷牙啦?!”陈阳西惊叫,下一秒却被谢风按在床上,迫不及待扒了衣服,然后低头亲他,嘴里和着股洋葱炸酱的味儿。
陈阳西嘤嘤了几声,发现谢风身上有股比洋葱炸酱更好闻的味儿,浅浅的烟草,卷着几缕苹果浴液散发的清香。洗一个牌子的东西,怎么大毛就没这效果呢。
“专心点!”谢风的脸抬起一寸,眼底有火在烧,双手鱼一样往下滑,撸平了陈阳西身上星星点点的褶皱,徐海曾留下的褶皱。
“谢风。。。你再亲亲我。。。。。。”陈阳西扭了两下,勾住谢风的后脑勺,他也被点燃了,不同于和徐海那种带着绝望的激情,也不同于之前和谢风翻江倒海的欲望。
这回他心里有个地方微微麻了,簌簌的电流蔓延,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激动得想哭。直到谢风轻柔缓慢的进入,一只手游移到他腰间,用力抬了起来,找到让两人都能舒服的姿势,缓缓抽动,压抑着低喘。
陈阳西睁眼看他,灼热目光碰触的一刹,更为剧烈的波动袭来,很痛,可是不愿放手。死死揽住谢风的背,够起身子去吻他的下巴,胡茬像细小的钉子,就这么钉进了心底。
世界另一头,徐海坐在书桌前替那个还在熟睡的张小阳写下第二十一封家书。
手机于正午突兀响起,他放下笔接听,Brain在那头兴奋大叫,张小阳的指头能动了,医生说这是奇迹。
徐海眼眶发热,条件反射地看向钟表,计算着需要多少时间能飞到大洋彼岸。
“海,我要去买蛋糕,买鲜花!感谢上帝!”
心绪在一瞬间归于平静,徐海涩然开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Brain;”
上帝什么都没做,该谢的,其实是那个一直陪在张小阳身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圆满了,滚去睡觉~~大半夜的就是容易鸡血
第二十章
五十万,陈阳西拿着存折有些恍惚,这才三天就收回本儿了。陈菁大中午给他送上门来,满脸汗水弄花了妆。甩掉高跟鞋进屋找水喝,猛然看见蜷在沙发角落的张小阳,差点儿没一个杯子砸过去。
“你怎么进来的?!”陈菁看见他就上火,这么些破事儿全赖他。
“。。。我都住好几天了,”张小阳成天窝家里,不晒太阳的脸色有些惨白,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说话蚊子似的嘤嘤嘤。
“陈姐,陈姐。。。”陈阳西过去拦住陈菁,把她往饭厅带,“给你尝尝我自个儿做的酸奶,大热天的跟孩子置什么气啊,累不说脸上还长褶子,”
陈菁扭头瞪他,陈阳西赶紧改口,“不长不长,陈姐永远年轻美丽,十八姑娘一朵花,”
“我也要喝——”张小阳死贱死贱地在外边儿叫唤,陈阳西沉下脸,给他也倒了一杯。
事情始末谢风已经跟陈阳西简单说了一遍,攥着存折,知道这钱是哪儿来的了。“那张小阳呢,那人肯放过他么?”陈阳西还是担心这个,疙瘩一天不解,他就还得给那混小子善后。
陈菁恨铁不成钢地拿勺子戳他脑袋,“你长长脑子行不,人又没找你麻烦,这事儿要不是倪哲面子大你就等着让人砸光家当吧,诶阳西,这回我可得好好说说你,谢风对你够可以了吧,那天一人火拼七八个老爷们儿眉都不皱一下,他能为你做到这步真算奇迹了,知道他从前有多混蛋么?你不为他想想,成天护着一鸭子算什么事儿?!”那天谢风说陈阳西心里有别人,她一直以为那人是张小阳。
“姐,我从良了,”张小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饭厅门口,幽幽地吐出几个字。
陈菁一愣,咬牙切齿说滚开,谁是你姐。张小阳眼里的光忽闪了一下,眉心紧皱,像是有把小火苗在里边突突冒着。陈阳西心无城府地看他,不大忍心冲这孩子嚷嚷,缓了语气说,“你先领大毛下去溜溜,完了回来吃饭,”
“好,”张小阳又恢复之前单纯无害的面孔,笑着转身去找狗链。
屋里一下子变得安静,陈阳西悄悄抬眸打量陈菁,几天不见似乎没之前有活力了。眼睛最是骗不了人,尽管一如既往的咋呼,可眼神明显有些黯淡。
“陈姐,你心里有事儿?”
陈菁抬头,擦干净嘴,笑了笑,“我和倪哲又闹别扭了,”
“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收拾房间去,我那间还空着,”说完陈阳西就要起身,让陈菁按住,
“这回不离家出走,解决不了问题,”她举起空杯子,指着冰箱,“再给我来点儿,挺好喝的,”
陈阳西给她满上,提醒道,“这可不是酒,醉不了人,你要想散心咱俩去酒吧喝,”
陈菁赏他一爆栗,“当我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呢?吵个架就借酒消愁,也太没出息了,”
陈阳西嘿嘿傻乐,见她肯开玩笑才放下心。陈菁还真喝上瘾了,一升的瓶子愣是消灭了二分之一还多,眼看她还要往杯里倒,陈阳西飞快夺走,“给谢风留点儿,”
陈菁嘴角直抽,“你也是个小白眼狼!老娘走了,”一转身挎上小包狠狠摔了门,只听见楼道上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越来越小。
被损坏的餐厅在重新装修,陈阳西也没心思去打理,从早到晚蹲家里研究菜式,围裙一系,开始煲汤。
直到傍晚天快黑了谢风才回来,手里牵着大毛,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瞪着陈阳西,谢风一露出这眼神他就怵,拍了拍脑门,“大毛怎么在你这儿,张小阳呢,我让去遛狗来着,”
“没见着,就见大毛在花圃里追着一小母狗耍流氓,”谢风弯腰解开狗链,大毛颇为不满地瞅瞅他,留下一特忧郁的背影。
“。。。成功了?”陈阳西一惊,要真造出几只小毛来徐海一准杀了他,那人的宝贝儿子可是纯种金毛,容不得留下孽种。
“调戏未遂,”谢风脱下外套,陈阳西顺手接住,抖了两下整整齐齐挂衣架上。“什么味儿?挺香啊,”谢风探头探脑,“你一整天都没出去?”
“等等!先别揭锅盖,”陈阳西拦住他,又有些不放心张小阳,“你真没见那小子?”死孩子竟然把狗扔了,还好没丢。
谢风摇头,“可能去买东西了,他东西不都在这儿呢嘛,要走也得回来收拾行李,”
“就几件破衣服,没什么值钱的,”陈阳西忽然有点可怜那孩子了,来家这么多天还算听话,不吵不闹让他干什么都乖乖做了,也不惹事。
“行了,那么大的人腿长他身上,他爸妈都不急你操个什么心,”通常下班时候谢风都不大爱说话,人累了只想休息,口气也不怎么和善。却见陈阳西并没反驳,也没恼,似乎对他这态度已经习惯了,正蹲在地上认真地摆弄鞋架,提着谢风换下的鞋吹了吹灰尘,又稳稳放好。
心一软,谢风也蹲下身凑过去,吹吹他的耳垂,“陈大宝贝,我可稀罕死你了,”
陈阳西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地上,看怪物似的看他,“。。。你是不是出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