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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文骂:“恶人先告状,如果不是你看我我能看你吗?”
董皓笑着往他脖子上舔咬:“那你还不是乖乖的每天来报道,巴不得我记住你?”他情不自禁的哼笑一声:“你是不是当时还觉得我很温柔很贤惠很体贴?”
……
陆一文被他舔的浑身躁动不安,扭着腰就想往上挪,无奈沙发太小,没地儿躲,只好继续叫唤:“没有!体贴有!温柔没有!混蛋有!贤惠没有!扬州那时你就装了,我看出来的!靠!别舔我了……痒……恩……”
“乖,别叫,让我舔一会儿,心里疼着呢。”董皓笑嘻嘻的变本加厉,不时啄两下他的嘴巴,不时又朝他脖子上吸两口,一来一回陆一文算是被磨得彻底没了脾气,恩恩啊啊的任他在身上留东西,然后抬起脖子,和他深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慢慢也可以做,董皓心里虽说不急,但痒总归是有的,亲着亲着可能就走了火,一会儿摸摸他的腰,觉着不够,又伸手钻进他的衣服里直接摸,这把火点的太厉害,欲求不满怎么办?
董皓就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做了?
陆一文不干了,满脸潮红羞得无地自容,手上推搡得动作随着董皓的深入逐渐变大,直至对方摸上他的小弟弟,陆一文脑袋立马拉了警报,捏住他的手就不给他动了。
“这,这他妈是你家客厅……别在这里耍流氓……”
陆一文是怕真失了身,不过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想过,其实来讲无所谓,但他更怕被董爸爸抓包,毕竟是辅导员,掌握自己生杀大全来着。
于是极力反抗加拒绝。
董皓偏不随他愿,强劲的抗打压能力是从高中开始就学会的,所以对待陆一文这样的就不能容忍!二话不说,扒了裤子,伸手探入对方内裤中,捏着小东西把玩起来。
陆一文那会儿只觉得脑袋充血,那个地方也充血,小东西很快的站起身,没想董皓恶劣的用手指一弹,差点直接射出来。
当下他就虚了,幽怨的攀着对方肩膀,附其耳边呢喃:“你是想让我不孕不育还是丧失性功能……”
董皓说:“你生我的小孩儿吗?”
陆一文慌了,长手一伸就想扯内裤,董皓一把压住他的手,继而堵住他的嘴,又亲了一阵。
董皓温柔的说:“弄弄就好,不进去。”
陆一文这才放心的给他亲,只是下头给他握着,全身都格外敏感。
董皓口里的情话不少,陆一文问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董皓说,“我是学医的,高一生物课本上不学的我都知道,包括你的敏感点,我一摸就知道。”
陆一文挣扎着又给了他一脚,大骂:“流氓!!”
说陆一文不享受是假的,毕竟他喜欢董皓那么多年,而这次对方的摊牌是把自己又往他边上拉了一步。
不过这件事没有解决,他们俩的未来就还是一片渺茫,无论董皓脸上表现的多不在乎,但是陆一文知道他的心里在滴血。
荀子说:人之初,性本恶。陆一文是崇尚这一派的。
黑历史的故事颇有教育意义,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事儿也不能乱做。
董皓捏着陆一文的□,看他一颤一颤射出白花花的液体,然后又让陆一文双腿并拢,抽、插两下,自己也一并带了出来。
董皓觉得自己可能比想象中更喜欢陆一文也说不定,至少从第一次见面初,他就记住了对方的眼睛,闪着无害的光芒,特勾引人。
两人收拾了一下残局,陆一文瘫在沙发上,看着董皓任劳任怨。
他说:“董皓,我爱你。”
董皓停下手上的活儿,转身在他脸上留连了一会儿,接着伏□,又接了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来想写董浩勾勾手指陆一文就扑上来的温柔攻,后来写着写着就不对了……干脆黑化吧!
☆、第 28 章
这亲热完自然就得办正事了,时间被两人磨到下午,董皓煮了锅面做午饭,吃的时候又聊了一会儿。
陆一文问:“接下去你就待家里闲着了?”
董皓用筷子卷起面条吹了两吹:“下午去找王老板谈谈,看看能不能私了。”
“私了?”陆一文有些惊讶,这私了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不就是送钱么,那王老板未免也太不是人了些,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想让别人倒贴钱,董皓还真打算做这个冤大头?!“你看过电视没?”陆一文喝了口汤,淡定的放下碗看他,“电视上都这样演,一个年轻小伙犯错误被抓包,然后被对方威胁敲诈勒索,结局一般会有两种。”
董皓继续吸溜面条,咀嚼着好奇的问:“哪两种?”
“一种是比较好的,两个人互相揭老底,然后一个判轻点,一个判重点,蹲个几年大牢,出来手拉手共创美好世界。”陆一文边说,眼神里边放着精光。
董皓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方法挺好,至少结局不错。”
陆一文突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拍案叫道:“毫无意义!你不觉得那个敲诈勒索的人太二了吗?!本来只要一个人坐大牢的事情闹得两个人都进去了,所以说贪婪是个无底洞,可悲啊!”
“恩恩,那第二个呢?”董皓端起汤碗灌了一大口,然后啧啧嘴:“麻油加少了,葱也放少了,味道不太好。”
“恩,不过我不吃麻油的,以后煮面分开放料吧,我要醋……醋你妹啊!谁跟你讲这个了,这第二种就厉害了,敲诈的人被那小伙直接杀掉然后砌进墙壁里,做凶宅。”
“砌进墙壁里?”董皓好笑的看他:“怎么砌?自己弄?那不得敲掉沉重墙,物业会找上门的。”
“……只是一个比喻而已,没听过勺子挖墙的故事么?”陆一文撇撇嘴,面色有点难看:“反正我这些都是善意的忠告,要不然你下午带着我去,要不然我就不让你去。”
“干嘛?怕我被欺负?”董皓扯他的脸皮往外拉,“虽说我是学医的,但再怎么说也是律师的儿子,宪法听说过么?劳动合同法听说过么?”
“可对方是黑社会啊,谁跟你讲法律,跑到那儿先一棍砸你后脑勺,你还讲什么法,什么律?”陆一文拍开他的手往他胳膊上掐,“疼不疼啊!咸猪手就该剁了!”
“这会儿倒嫌我了?我们才两情相悦没几天呢。”董皓脸上带着阴柔的笑又黏了上身,一手摸着他的胳膊,一手捏他腰:“我说你想去也可以啊,等这件事办妥了你从宿舍搬出来吧?”
“干嘛?”陆一文警惕的往边上挪了挪,“我爸最讨厌婚前性、行为了,被他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
“嘿,”董皓脸凑到他耳朵边上轻笑:“谁说要跟你性、行为了?只是先同居而已,每天两头跑你不累?”
“再苦再累还不是为了陪你,”陆一文推他脑袋,没用力,“这件事再说吧,而且你还得出国……”
“出国的事情……”董皓顿了顿,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恩,再说吧。”
然后两人又接了个吻,嘴唇碰嘴唇,缠绵了会儿。
午后春日的阳光舒适且醉人,陆一文趴在阳台栏杆上晒太阳,董皓在厨房洗碗,整个画面和谐的就跟童话似的,最后王子总能娶到公主,巫婆必自毙。
陆一文觉得这就是他要的生活,若是时间能够再长些。
下午两点半,董皓带着陆一文发车前往王老板名片上的办公处,那是一幢不太高的楼房,进去后才知道其实就是居民楼,走到五层,敲门三下,等待回音。
不一会儿,前台就跑出来开门了,那是个长得挺白净的男孩,听说两人是来找王老板的,就先把他们带进了会议室。
陆一文找了张皮椅坐下,笑着说:“这地方还真宽敞。”
董皓摸摸他的脖子,“再宽敞也不能躺着睡,脏。”
脏?
是脏,用荒唐的手段赚来的钱能不脏么,陆一文把手从会议桌上挪开,放回自己大腿。
董皓微笑的眼眉又打量过来,从脖子移到脸上,边摸边说:“要是被你哥知道我带你来这儿,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陆一文挑着眉将他手拉下:“鸳鸳相报何时了?春花秋月知多少?让他杀,我陪你一块儿而死。”
两人情意绵绵未终了,会议室外头就踱来脚步声,开门的是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僵硬,举止很有礼貌的上前想和他们握手。
他说:“我叫王鞅,秦王的王,商鞅的鞅。”
陆一文心里呸了一口,然后回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