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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都听到那边各种惊叫哭喊的声音和遥远的救护车警车声音。
“呵呵。小宇怎么不叫小朔回来呢?”万华边说边把车开到路旁,锁了门往现场急步走去。
“他今天去外校参加篮球比赛了,我不想让他担心。其实这本来就没有什么的,家里不是还有好多的佣人吗,我又不是真的一个人。好了,大姐夫,我不说了,去睡会儿,再见。”
“好。”万华挂了电话,严肃着脸走进惨不忍睹的现场,对警察说:“我是医生,可以对伤者作紧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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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顺手把电话放到一边,懒懒地窝在沙发里,拿起书翻看了几页,眼皮儿又开始下耷。
哪知电话又响了。
看也不看就接了起来,犹带着睡意的糯软声音说道:“唔,你好。”
“宇?你是不是在厅里睡觉?回房间去睡,不然受凉了。”凌朔强势地说。
“哦,凌朔,你怎么打电话回来了?你不是在比赛吗?我好想看凌朔比赛。”
“以后有机会。现在是中场休息,我就打个电话给你。”
“那你要赢,以后我带小宝宝一起去看你比赛。”谷宇摸着圆挻的肚子,眼睛里的光彩非常的美丽,若是凌朔看到,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把他抱回房间压倒。
“嗯,我们会赢的。今天小宝宝有没有乖啊。”凌朔靠着墙壁,扬手向远处的何世儒打了一个就到的手势。
“我睡着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踢我,可能也跟我一起睡着了吧。”
凌朔低低地笑了出声:“我得去比赛了,宇回房间去睡,要是被我知道宇不听话,回家罚你。”
谷宇撇了撇嘴,心里说:就会罚他,还有什么不能让凌朔找着借口来罚他呢。
“我知道了,霸道!”说完,谷宇飞快地挂了电话,还拍了拍因说凌朔霸道而急跳的心脏。
——
凌朔看着挂断的电话失笑,远远等着的何世儒走了过来,抛给凌朔一瓶矿泉水,揶揄道:“凌朔,你这算是妻奴吗?这么一点的休息时间都要打个电话给谷宇。”
凌朔淡淡地睨了何世儒一眼,把矿泉水又抛还给何世儒,往室内比赛场走去。
“嘿,凌朔,你不会是生气了吧?可我说的是事实啊。对了,谷宇请假不上学是生病了吗?多么久了,他还没有好吗?真是让我担心,代我向他问好,行不?”何世儒追上去,并排走在凌朔的身边,坏笑着说。
“宇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关心!我是他男人,有我就够!”
“啧啧,凌朔,你这样说真令人伤心。我们可是朋友,朋友关心朋友有什么不对的?你还真是小气!我只是这么说一下你就瞪人了。要是我说喜欢谷宇,你还不拿刀子杀人了?”
凌朔顿住脚步,侧头冷厉深沉地盯着何世儒的凤眸,淡淡地说:“就看你对宇是哪种喜欢!你要是想看刀子,可以试试。”
那一霎,何世儒感觉到了凌朔话里的真,那股绝对的杀意直逼他而来,害得他的心脏跳快了半拍,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
“哎呀,被威胁了,好怕哦。”何世儒痞子一样笑道。
凌朔不再理何世儒,跨进呐喊声震耳欲聋的赛场。
——
凌朔本来没有参加任何社团,可现在变成了篮球队的主力,其实是因为谷宇的一句话。
有一次,经过校内某个露天操场,看到有人在打篮球,那些恣意挥洒着青春汗水的身影看得谷宇一脸的羡慕,直到他们练完了球离开,谷宇才肯走人,还说叶同的篮球打得很好,在一次街头跟人做投篮比赛时还赢了几罐可乐。
凌朔明白谷宇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打篮球这种激烈的运动,但为什么非得气氛好好的时候,提到叶同那个煞风景的家伙呢!
所以,为了把谷宇所有的眼光都留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去注意别的男人,凌朔加入了学校篮球队。
60、第六十章:早产 。。。
谷宇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梦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那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还在,他的父亲也还在。
他努力拖着竹扫把当小马儿骑在小院子里“驾驾驾”地玩着。
被快下山的太阳照得发红的屋檐下,妈妈好像在撩着水洗头,因为他在梦中好像若有若无地闻到洗发水的清香味儿。
院门外偶尔窜过几只飞奔的狗,过去老远还能听到它们的吠声。
他想了想,停下了骑马,回头看着低头洗头的妈妈,悄悄地放开手上拖得吃力的竹扫把,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到院门口,趴着门的缝隙看着外面青黑的石板路的尽头。
然后,他看到了他的父亲从巷子的那头走了出来,看不清父亲的模样,可他感觉父亲在笑。
“爸爸。”他听到自己用脆嫩的声音欢快地对着那个向他走过来的男人叫道。
“爸爸的小宇儿,爸爸回来了。”
他听到那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一边这样说,一边飞快地过来,似乎眨眼间,就到了门口。
小小的他想为爸爸开门,让笑着的爸爸进来抱抱他,突然听到妈妈在背后惊叫着。
他不明白,回头向妈妈看去的同时,肉乎乎的小手很轻松就打开了刚才还打不开的院门。
他看到妈妈从斜照残红的屋檐下朝他快速奔来,她的脸上是满脸的恐慌和悲伤。
妈妈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梦里小小的他和梦外徘徊的他都奇怪了。
那个想法似乎还在眼前盘旋不去,不管是梦里小小的他,还是梦外徘徊的他,都感觉左腿瞬间涌上一阵剧痛,一下就蔓延至全身,痛得他呼吸都喘不过来。
他极力转过头去,那个本来是爸爸的男人早就不见了,代替爸爸进门的,是几条流着涎水,眼睛射出赤红凶光的巨大野狗,其中一只还咬在他的左腿上。
他叫了起来,挥舞着小手胳膊地驱赶着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的野狗,妈妈在拾起他丢在地上当马骑的竹扫把扑了过来,狠狠地扑打着咬在他身上的野狗。
好痛!
不要怕,这是梦!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他挣扎着!
可是身上被撕咬的剧痛还是如此清晰!
他看到妈妈被野狗的獠牙咬到了。
他似乎在梦中后悔,后悔不该去开门。
看着野狗都去咬妈妈了,他不再挣扎了,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眼泪在他的眼睛打着转儿,倔强着不敢流下来,轻轻地叫唤着:“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救救我和妈妈!”
什么都没有,只有野狗的咆哮声,和啃噬声。
他明白了,爸爸不见了。
他飞快地捡起沾着血的竹扫把,一边大声哭喊着“妈妈”,一边扑过去跟野狗拼命。
他觉得,如果不拼命,妈妈也会不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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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是被他扔出去的无绳电话砸到地上发出的声音给惊醒的,脑子里迷糊着,眼睛看着地上掉出电池的电话好久好久,只知道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妈妈和爸爸,至于结果,他想不起来了。
佣人正好走厅门口,微垂着头问:“宇少爷,要用午餐了吗?”
还沉浸在梦中那种痛彻心扉的疼痛中的谷宇满面泪痕地呆望着门口的佣人。
佣人一惊,才发觉谷宇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身体半趴在地上。
佣人即刻一边向谷宇跑去,一边大喊声:“宇少爷,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啊!”当看完全看清谷宇身下带着红色的湿濡时,佣人脸刷地就白了,放声大叫:“来人来人,不好了,宇少爷出事了!”
“……痛。”
谷宇紧皱着眉毛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护在肚子上的手是下意识的保护行为,他只知道痛,全身都痛!
发生什么事情了?!眼前阵阵发黑的谷宇看着佣人慌乱地大叫,可她的声音好像传不进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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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朔双手抓球,眼神凌厉,对方居然派了三个人来盯他。
自己的队友也被对方球员防死了,找不到传球的机会。
凌朔只好铤而走险,自己上篮投球,但也是可以得分的。
凌朔脚下走个虚步,手上也虚晃一圈,做了一个往左侧边线传球的假动作,然后趁着对方其中一个后卫往左拦截的瞬间,他迅速矮身从两个防守的空缝中钻过。
哪知,派来盯着他的三个防守都是难缠人物,第三个防守瞬间补上,向凌朔撞过来。
凌朔眼睛一暗,手上的球再不脱手,就到时了。
凌朔把球往第三个防守员的胯|下拍去,一条腿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