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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立刻紧张起来,轻轻的拍抚着我的心口,示意下人端来一杯茶,慢慢喂我喝下。直到我沉静下来,方才愧疚道:
“灿,对不起,烦扰到你了。这次国际派兵,看来是不肯轻易退兵了。幸好,联合国还在观望。只要我们不与冥组织交手,联合国暂时不会插手。只能便宜冥了。”
说到冥组织时,感觉元昊的眼睛突的一跳,神情甚为紧张,看我没什么反应,这才又放松下来。
我作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听说冥组织的首领在上个月的战役中死了。群龙无首的残兵能成什么气候?值得为他们去和国际社会作对吗?”
“哼!本来是想放他们一马,可他们胆敢伤到你,就该有承受我的报复的准备。”说话时,元昊脸上满是残忍之色。我不快的瞥开眼,元昊马上警觉,收起脸色,又像往常一样嘻嘻哈哈。
“不用怕。我已经派人去与冥和谈了,会有好结果,到时候各国军队撤了,就不用天天警报了。”
我撇撇嘴,“我才不怕,还是你,得好好想想怎么回答他们关于上个月的战事吧!一个不好,艾沙又要陷入战乱之中了。”
对于我的讽刺,元昊自信的笑笑。我啐一口,暗忖自己瞎操心什么劲。
警铃在接下去几天果然频频拉响。也不能怪元昊敏感。国际军队时不时的派出侦察战斗机在艾沙上空徘徊,冥组织的残余部队又在城里做些小动作,稍不留神就有战争的可能。
好在,元昊派出的谈判小组终于起了作用。塔斯与冥组织都认为目前的艾沙城再也经不起任何战事了,同意重新议和,并撤出城里的游击部队,将冥的势力范围重新划分到艾沙以西,退回多拉城。
冥组织的首领被杀,副首领率众杀出血路出逃,元气大伤。本以为没有什么战斗力了。没想到冥组织还有能人异士,将军队化整为零,混迹在各大城市之中,尽给塔斯拖后腿、惹麻烦,逼得元昊在国际压力下不得不与冥组织和谈,保住了冥的大半实力。退回多拉,休养生息,估计是等待着再一次反攻的机会。虽然不知道是谁在策划,可是对于这样的智慧,我不得不佩服。
当然,我不会把我的这种想法告诉元昊。那是他咬牙切齿的愤怒。
议和达成之后一个月,国际军队也在联合国授意之下撤退了。
享受着没有警报声的蓝天白云,我心底的不安减了几分。我从来不是什么和平主义者,却对艾沙的战争背负了莫名的罪恶感,心难安呐!
夜阑人静。
我了无睡意地躺在大床上,横在胸前的那条粗壮的手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激情散去之后,我只剩下满心满身的疲惫。元昊满足的睡去了,我却在不适中辗转难眠。
这个莽夫!居然不帮我清洗,我恨恨的咬牙。温柔的为我打理上下的人,仿佛只在梦里出现过。
我心一凛,转头定定的看着元昊睡着后显得异常和善的脸。为何这张脸会这么的陌生?我的脑海里只剩下温柔的背影。是他?不是他……
“咔嚓!”细微的声音似乎是寒风擦过窗台的响动。平常无法引起我过多注意的声音,在这黑暗里异常诡异。我轻轻拨开胸前的猿臂,抓了几张纸巾将下体擦拭干净,披上睡衣往阳台一探究竟。
明亮的光芒倾泻在这饱经罹难的土地上,风吹过远处的树梢的沙沙声。抬头望月,明月间暗淡一片,连成了艾沙之鹰。腾飞在明月之间的雄鹰如今只躲在这黑暗之中了吗?突如其来的念头一下子狠狠敲上我的心头,带着似要振碎灵魂的力量,让我窒息。为什么大漠的夜让我如此的痛心?我仰头,有些无力的靠在门框上,默默地品嗜着从心脏深处开始漫延开来的痛楚,直至全身麻木。
这种熟悉的痛楚,让我既安慰又恐惧,极力想抓住那一闪而逝的画面,每次都徒劳无力。
时间仿佛静止了。
“沙沙”,风不厌其烦的吹着远处的树梢,悄悄掩盖了一些东西。我的鼻翼煽动,陌生的体味扑面而来。
“谁?”我压低声音,不想吵醒屋内正在沉睡的男人。
对方的身手比我想象的更为敏捷。一下子蹿出来,迎面就是一拳打在我的腹部上,另一只手立刻捂住我的嘴巴,我痛得说不出话来。随知背后霍霍风来,肩颈上的一阵剧痛,立时陷入了昏迷。
再睁开眼时,我已经在颠簸的车道上了,被黑布蒙了眼睛,猜不出此刻已经到了哪里。估算了时间应该满久了,元昊肯定已经发现我失踪了,不知道他又会怎样的暴跳如雷呢?不禁失笑。我轻轻的,以不惊动前座人的动作慢慢调整姿势,找到了一个较好的体位,继续补眠。
再次醒来却是被迫的。坚硬的皮鞋踢在我的小肚上,一阵尖锐的痛楚。我轻轻呻吟了一声,如他们所愿睁开睡眼。
对面三个男人,无论站着或者坐着都是笔挺的,换上的便装也掩饰不了他们军人的事实,我深感危险的眯上眼睛。
稍年长,看起来象是长官模样的男人,放柔的脸上的线条,略显滑稽,首先开口:“你不是元昊本人。”我迷茫的望着他,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是用英语与我交谈。
“你不懂英语吗?”他又问道。
我点头,用很不熟练艰涩的发音回他:“懂一些。”
他欣喜,对我的态度又见柔和一些。“这样最好了,我们沟通起来不成问题了。先来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
我来回看看眼前的三个男人,这个笑眯眯的长官最是和气。可是我要是胆敢拒绝合作的话,难保他不会把我丢给两个手下,让他们像刚才那样用皮鞋踢我。我惊叫一声,乖乖点头。
长官满意的咧开嘴。“那么,先告诉你是谁?怎么会在塔斯首领的房间里出现。”
我翻翻睡衣,遮住露出来的一大片光裸的大腿,扭捏答道:“我,是他的男宠。”心里却直翻白眼。要是元昊知道我那么评价自己,肯定又要气得跳脚了。虽然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但他爱护我、疼宠我却也不容质疑。我不认为自己会对谁忠诚,可也不想抹杀了元昊对我的好。
我睁着眼说瞎话,长官似乎有些信了。眼睛透过那层薄薄的睡衣流连在我未着寸缕的身上,了然的笑笑。
“那么,关于元昊,你还有什么愿意告诉我的吗?……”长官对着我困惑的表情,说不下去了。显然,他也认为一个男宠不可能了解太多的东西。
我的表情由困惑转为明了,然后是气愤。“你别想对昊不利,我是不会出卖他的!”
“好了,没什么好问的了。你们俩,居然抓了个男宠回来,有什么用?丢进军妓当中去。”长官不耐烦的摆摆手,疾言厉色训斥了两个手下一通,就急匆匆走了。
两个手下互望一眼,好像达成一致意见,都认为是我这个惹祸精害的,粗鲁的一人拽了我一只胳膊将我架了出去。
我第一次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不由倒抽一口气。多拉,是多拉城!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一眼就认出了多拉城,难道我午夜多次梦回的地方就是这座城市?
“看什么!想挖掉眼睛吗?”粗暴的拉扯打断了我一闪而逝的念头。我根本来不及细想那个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温柔的笑着的男人究竟是谁。
前面是几寓居民的土房,现在已俨然成为了这些不知哪来的军人的栖居之地。
其中一个男人一脚踢开一间房门,手一挣,就将我如沙包一般丢了进去。坚硬的地板传来沉闷的撞击声,我咬牙不让自己破碎的呻吟出口。
我揉着细腰,赶紧将被掀起的睡衣拉好,可仍灭不了那两个男人眼中的熊熊欲火。
升腾的欲望让他们未留意敞开的大门,我一边向后退,一边计算着我与大门之间的距离。他们的身手我领教过,以我这样的身体,想安然从他们手中逃脱的几率几乎为零。
我狠命敲打的扑上来的男人的身体。强烈的恐惧压抑得我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为什么会这样?昊,快来救我!救我!……冲破喉咙的是一句遥远的话语,是我与生带来的生命的悲鸣,在这没有人听得懂的国度里。我闭上眼,回味着这远离我许久的生命之初。
子欲养而亲不在……是谁曾手把手,一字一句的教我。没想到这句话真成了绝响。那可怜的叹息又是谁发出来的?
所有的重量消失了,身子轻盈的腾空。我缓缓睁开哭泣的眼睛,抱住眼前这个粗犷的男人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史蒂芬叔叔!我想爹地,我要爹地!……”
史蒂芬叔叔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大喜过望:“灿儿,小灿儿!我的小宝贝,终于让我找着了。”
史蒂芬叔叔的喜悦不曾感染我,我执拗的勒住他的脖子要找爹地。史蒂芬叔叔露出无奈的表情,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