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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天我在自助餐厅听到你的助理提到安乐这个名字,就想起锺家的三子… …所以我也只是顺便利用一下现有的资源而已… …”席言嫣然一笑,神情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 …”
原来安乐就是锺禹的弟弟,怪不得初见锺禹的时候,祈明赫就觉得他那双吊眼和眉目间的嚣张似曾相识。
“你啊,真是… …”祈明赫越发觉得席言是只披著羊皮的狐狸。
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席言?
祈明赫把马桶盖翻下来,让席言坐在上面,等热水蓄满了池缸後,他才开始脱席言的裤子,并将他放进了浴缸里。
“赫,我自己来吧… …”席言局促地并拢膝盖,交叉著修长的玉腿,窘迫地不敢看祈明赫。
祈明赫咧嘴邪笑起来:“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吗?有什麽关系嘛。”他说著撩起袖子拿下一罐沐浴露往席言的颈项和胸口抹去。
席言抿著唇忍耐祈明赫粗鲁的动作,当受伤的乳头被他蘸著泡沫的手指重重擦过时,席言忍不住呼痛:“轻一点… …”
祈明赫埋头继续狠狠搓摩著席言印有痕迹的部位,不悦地说:“被别的男人弄过的地方要好好洗干净。”
“嘶──”席言冷不防抽气一声,委屈地辩解道,“可是那里… …没被别人碰过啊!”
“你说这儿?”祈明赫听闻故意蹂躏那饱胀红肿的乳头,看到席言疼地皱起了脸,他满意地勾唇一笑,“都肿成这样了,你还骗谁?!”
席言眼角泛起点点水雾,扁著嘴嘟哝:“那是你昨天掐的啊… …志扬只是吻了我的脖子和锁骨,根本没有碰到那麽下面… …”
祈明赫怔住,望著席言胸口突起的两颗足有硬币大小的红果,不太相信地皱起眉:“… …我有玩得这麽狠吗?”
席言一听立刻抱起手臂隔开祈明赫的手掌:“你还好意思说,每次你都喜欢对著我的那里又啃又咬的,好像我是女人一样… …你居然都不记得了… …”他这样说著,羞愤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对不起… …”祈明赫愧疚不已,欢爱的过程他事後确实不太记得了。
他只知道一味地放纵自己在席言身上驰骋发泄,看他躺在自己身下羞愤痛苦,哭叫哀求,泪眼汪汪的模样,心中就能得到莫大的快感… …
难道自己是性虐待狂吗?祈明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那你怎麽不和我说… …”祈明赫爱怜地吻去席言眼角的泪珠,有点无措地问,“我在床上是不是很粗暴?怪不得你每次事後都受伤… …”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席言体质的问题,看来归根究底他自己才是元凶啊!
“你以前都挺温柔的,不过自从回国後就比较… …没耐性… …但其实,昨天的第一次还挺好的… …”席言看祈明赫一脸黯然备受打击的摸样於心不忍,便出言安慰他。
虽然祈明赫言语上逼他主动令他心理上很害羞,但动作上还算温柔,没有像前两次一样直接扒了裤子就闯进去… …
祈明赫沈默。
撇去从前不谈,他回国後和席言做了3趟,其中的大大小小的回合加起来也有近十次,居然只有1次让席言觉得不错?!
他也太太太… …太差劲了吧!
“言言,我以後做的时候会对你温柔的… …”祈明赫郑重地承诺著,在他光滑的额头吻了一下,仿佛起誓般虔诚地说,“要是我弄痛你了,你就出言提醒我,我会改的,真的!”
席言被他深邃明亮的眼光打动了,心软地微微一笑:“好,我相信你… …”
不过洗到後面,席言还是忍不住被祈明赫挑拨得擦枪走火,释放了一次。
後来祈明赫干脆也挤进水池里,借一块洗澡的名义,让席言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
这一趟澡洗了居然超过1小时。
结束之後,席言累得瘫软在祈明赫怀里,任他将自己抱上床,然後一起卷进了被单里。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牛奶的关系,祈明赫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下部 16…17
16
起床的时候,席言正紧挨在祈明赫的怀里,手脚都缠在他身上。
祈明赫动弹不得地苦笑一声。抱得这麽牢,想下床解决一下尿意都不行啊!
於是他轻轻往後退了半寸,席言嘟囔了一声,继续往前面贴上来。
祈明赫只能无奈地推醒席言:“言言,我要上厕所。”
席言动了动眼皮松开手,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一声。
祈明赫难得看到他这番迷茫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鼻尖,然後踮起脚尖钻进洗手间里,回应了nature’s calling。
祈明赫一向早起,所以他刷牙洗脸刮胡之後就下了楼去。
席言在听到关门声後,倏地睁开了眼睛,那狭长的双眸中一片清明。良久,感受著身旁渐渐冷去的半边床,他惘然地叹息了一声。
“言言,一大清早地叹什麽气哪!”身後传来的熟悉的调侃声让席言猛地转过身,微微抬起了头,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刚睡醒应有的红晕,“你… …没走?”
“我走去哪儿?”祈明赫轻快地走过去,将手中摆著食物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我下楼帮你把早餐拿上来嘛,你以为我去哪里?”
“我以为… …你走了… …”像8年前那样。席言将後半句话吞进了肚里,墨玉般莹润的双眸一眨不眨地凝望著祈明赫,仿佛他稍一松懈,对方就会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一样。
“傻瓜。”祈明赫被他哀伤的眼神搅得乱了心智,低下头轻咬住席言小巧的耳垂,“快去洗漱一番吧,我等你出来一起吃早餐。”
席言红著脸温顺地点了点头,翻起被子下了床。
祈明赫悠悠地注视著那清瘦的身子直至那身影消失到门板後,才收敛了笑容蹙起眉头。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当席言醒来後发现祈明赫不在身边时的那种脆弱的表情,是语言无法形容的。他那种目光中的怅惘和哀愁让人一见难忘。
第一次是在‘抵岸’拍卖夜的隔日,第二次就是今天。这两次都是祈明赫无意中撞上才发现的,要说席言是假装的,那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到底为什麽席言会一再恳求祈明赫别再丢下他呢?
祈明赫记得两人的分别是在8年前那个高二升高三的暑假。
那时候妹妹已经离家出走了,而祈明赫和席言从暑假开始就住在宿舍里,参加学校安排的集中补习,并不知道爸爸的公司已经因为几项重大的决定失误而陷入了高额债务之中。
祈明赫和席言同寝之後,发现席言居然意外的是赖床猫。所以通常都是祈明赫早起後先去食堂,然後多买一份早餐带到自习教室里,留给总是踩著铃声赶到教室的席言。
那天早上,祈明赫刚到教室就接到景叔的电话,让他速速回家。因为电话中景叔的语气焦急,所以祈明赫没来得及通知席言就立刻打的回了家。
满脸疲惫的祁振业告诉儿子,他的公司经营失败而四处借到的钱想比於债务的金额而言根本是九牛一毛。下午他会找最後一家公司去谈收购的事,要是对方肯接收“振通联洋”这个烂摊子,那他们兴许不用破产。
齐振业让祈明赫收拾行李,并告知他已经安排好了送他去美国的事情。
祈明赫初时不肯,但齐振业说,他还欠了高利贷的钱,分分锺有被人截肢弃尸的危险,所以祈明赫若留在s城则性命堪虞。
齐振业走後,祈明赫立刻打电话给席言,可是对方却一直是关机状态,问了其它同学则被告知席言并没去上课。
祈明赫打电话去他家,佣人说席言少爷没有回来。
无可奈何的祈明赫只能一边心不在焉地收拾行李,一边等父亲回来,期望他说谈判成功,不用祈明赫逃去美国。
可是傍晚父亲回来的时候却是一派颓丧萎靡的状态。祈明赫心一沈,知道自己非走不可了。
然而他发疯一样地打席言的手机,却始终无法联系到席言。直到上了车後,才收到席言的短信,让他去长河公园门口见面… …
究竟在祈明赫回家後的这段时间里,席言遭遇了什麽,去了哪里,为何手机一直关机呢?
“赫?”
席言关切的神色让祈明赫心头一软,抄起长手便将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坐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前,席言不敢乱动,乖乖地张嘴接受祈明赫如同对待婴儿一般的喂食。
“言言。”祈明赫不知从何开口,兀自收紧了环在席言腰间的手臂。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