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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想得美。”
李白一脸的惋惜,摇头叹气,“唉,其实我也不想这麽粗暴,是你逼我的,以前都怪我太纵容你了。”往前走了一步说,“都是我的错,野猫怎麽能当家猫养呢,就该好好调教才行。”末了有些为难地又加了一句,“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温柔的调教方法。”
“你TMD才欠调教,你给我滚,你要再敢走过来一步,我、我……。”
“你怎麽样?”李白饶有兴致地看著他,立马往前走了一步。
“……”
见他气得说不出话,绅士先生十分真诚地提议,“这样好了,我们玩个小游戏,我用布蒙住眼睛来捉你,要是捉到了,你就让我亲一下如何?”
……厚颜无耻的家夥……
“你以为你是谁啊,皇帝在调戏嫔妃?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李白哈哈一笑,“爱妃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朕要立你为後,快快过来侍寝。”
俗话说的好,物极必反,什麽事情都有个度,超过了那个度,就会像相反的方向转化。
性爱也是一模一样的道理,过多的快感最後只能带来同样多的痛苦。
聂远再一次从那张床上醒过来时,真的是难受到想死,整个人都有点快精尽人亡的感觉。
李白将他抱在怀里,摸著他的脸问,“怕了吗?”
他细弱蚊声地回了一句,“怕。”
一点没撒谎,真心话。
“知道到错了没?”
怔了三秒,“知道了。”这种时候,不管是什麽,统统附和就对了,实在没力气再强硬下去。
“以後听不听我的?”
违心地,“听……”
“没骗我?”
“没……”
李白很开心地低头亲了他一下,“我也不是非要管你,但是有一条你一定不准犯。”声音冷了几度,“以後你要是再敢在外面乱搞关系,就不是三四天的问题了,明白了吗?”
“嗯……”
“看你这麽乖,我也主动承认错误好了,我救你回来那天,你睡得很死,根本没有说过任何梦话,我当时是骗你的,你愿意原谅我吗?”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
那果然,这个王八蛋是趁人之危,无耻下流地迷奸了他。
李白久久得不到他的回答,伸出手好似无意般在他胸前的突起轻刮了一下,“嗯……?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後不捉弄你了。”
相信这个衣冠禽兽的话才有鬼,但此刻……他也明白这个男人虽然笑得温柔,但如果他胆敢说不好,後果……不堪设想。
迫於李白的淫威,还是不甘不愿地说了一个‘好’字。
游戏第十一天,终於顺利脱离苦海,回到奥斯汀。
关於这几天的事情,聂远真希望没有任何人问起,但是这个奢望显然不可能实现。
西蒙摆著臭脸,“你们这几天跑哪里去了?害我们瞎担心”
李白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抽雪茄,“我不是有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吗?”
“一个电话就算了?万一你有什麽意外怎麽办。”说罢,又狠狠地瞪了聂远一眼,好像他是罪魁祸首般,“你和他到底怎麽回事?”
李白处之泰然,“我们现在很好。”
“什麽叫很好?”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西蒙脸色很难看,愤恨地摔门而去。
聂远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慢悠悠地喝茶。
芥川到是没说什麽多余的话,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回来就好,去休息一会,晚上大家聚一聚,所有人都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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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 Memory 二十六 上(噩梦)
Lost Memory 二十六 上 (噩梦)
回房间的路上竟然又遇到了西蒙,西蒙穿著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只随便那麽靠墙站著,也透出一股优雅不羁的贵族气质,看起来年轻又英俊。
西蒙显然站在这里恭候多时,见他走过来,抱手斜眼看他,“聂远,我有话和你说。”
自从认识这个人以来,聂远对他可说是没半点好感,再说直白点,他很讨厌西蒙。
这个人总爱摆出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不但脸长得像女人,心胸也像女人般狭窄,动不动就话里藏针,处处针对他,好像和他有什麽血海深仇一样。
西蒙针对他的原因,聂远大概也明白,无非是为了李白。
不敢说西蒙有多喜欢李白,那至少是有好感的,而李白对西蒙,虽然礼貌却从来不假以辞色,想到这一点心里稍微有点暗爽。
这个人现在在这里等他,聂远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是──‘情敌示威’?!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来找茬的。
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西蒙就冷冷地挑眉,“我警告你不要再纠缠李白,你不配。”
聂远也毫不客气的还击,“西蒙先生,你和李白是什麽关系呢,你有什麽权利管他的事?!还有一点我要申明,是他纠缠我,不是我纠缠他。”
西蒙不屑地冷哼一声,“他纠缠你?!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当初是谁死乞白赖叫他参加游戏的,你这招‘欲擒故纵’到是很有水准。”
欲擒故纵……这个人是不是想太多了,当初不过是听了秦爷的建议而已……这不叫纠缠。
聂远低低咳嗽一声,“抱歉,我要回房休息了,你找错谈话对象了。”
就在他绕过对方打开房门的瞬间,西蒙突然凑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他的心脏有瞬间冻住的错觉。
西蒙说罢就径自离开,可那句话却犹如一块石头般压在他心里让呼吸都有些沈重,他甚至还因为这句话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密闭的房间,房间没有窗户,透不进一丝光,只有房顶吊著一盏破旧的日光灯。
房间中央孤零零的木椅上坐著个年轻的女人,说是坐著,不如说是绑著,她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浑身血污,看起来似乎奄奄一息了。
旁边传来模糊的说话声,“远哥,什麽刑都用过了,但她嘴硬得很,就是不肯说。”
“把她叫醒,我亲自审。”
‘哗’的一声,一盆冷水泼到女人的身上,女人缓缓抬头的瞬间,聂远看清楚了她的脸,那是个长相极其普通的女人,他记得她,她叫苏言心,李白的未婚妻。
之後在梦里,他们说了些什麽,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苏言心抬头时的那种目光,绝望的,不甘的,最多的还是恨,浓浓的仇恨,毒蛇一般锁住他。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无比精准地穿过她散落碎发的额头,她的眼睛还是睁著的,死死地盯著自己。
‘笃笃笃’的敲门声撞击地脑袋嗡嗡作响,聂远满头大汗地猛从床上坐起来,这麽一动,腰又酸疼不已,忍不住在心里把姓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从噩梦中惊醒,西蒙那句话却始终萦绕不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知道苏言心根本没有失踪,是你杀了她。’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他的心跳几乎是毫无原因的停止跳动,这句话好像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某样深埋的东西,更为诡异的是躺下来休息就做了那个噩梦。
聂远想起萧澈曾经说过,自己绑架了李白的未婚妻。
又想起在红杉催眠术的作用下,他曾见过的一段记忆,在李白订婚宴上,他曾试图杀掉那个女人,如果当时不是李白挡了那一枪,苏言心可能早就死了。
他有一种直觉,强烈的直觉,那个噩梦并不只是个梦,而是一段属於他的真实记忆,西蒙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门外‘笃笃笃’的敲门声越来越大,有种要把门震破的感觉,聂远揉著头痛的额角猛地拉开门。
芥川不满地倚在门口,“怎麽这麽慢,害我以为你又被谁绑走了。”
“找我什麽事?”
“八点半去2508打麻将。”
“打……什麽?”
“打麻将啊。”
聂远用指腹按了按太阳穴,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次,“打麻将?!”
芥川点点头,侧身挤进来,“去之前我有事跟你交代,你可要给我好好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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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绅士卡文+_+~~~~拖到今天总算又更出一章了,呼呼呼~~热泪盈眶ing
Lost Memory 二十六 下(圈套)
Lost Memory 二十六 下 (圈套)
芥川一进屋就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翘著二郎腿说,“我预感最近会出大乱子,你记好如果X有联络你的话,你一定要去见他。”
聂远愣了一下,迟疑道,“我希望他永远别联络我。”
对於X这样的危险人物,最好别和他扯上关系,聂远伸手想取下麽指上的蛇型戒指,然而试了几次都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