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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一意想他好。
而那个混蛋……那个混蛋……
越想就越是心酸,委屈地连眼泪都要掉下来。
深呼吸一口,聂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在眼眶里打转的东西逼了回去,吸吸鼻子,费力地爬起来,与红发的青年对视著。
明知道不是说话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质问,“为什麽?”
是啊,为什麽,到底为什麽,从很多年以前,他就想要问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对他,为什麽不能对他好一点点,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只要记得失踪的时候打个电话回来,只要记得回家的时候把口红印擦掉,只要多花一点点时间陪他,他要的不多,一个星期一两天就好。
只要好那麽一点点,他甚至愿意跪下来亲吻他的脚尖,他就是如此卑微地,全心全意地爱著他。
而他呢……
红发的青年迟疑了一下,冷淡地说,“你碍著我了。”
这句话本就极伤人,但此刻,他却好似没有听到,只是机械地冷冷重复,“为什麽这麽对我?”
红发的青年有些慌乱,而後就沈默著不说话。
他走过去,抓住青年的衣领,拉近两人的距离,死死地锁住那双漫不经心的眼眸,“为什麽,你告诉我。”
柯瑜抿著唇,认真想了一会,又改口说,“我想留在你身边。”
……
聂远一怔,而後放开青年的衣领,只是这麽简单的一句话,却好似夺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忍不住就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想要和好吗?”
红发的青年却立马皱著眉,摇头拒绝,“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好。”
他又是一怔,整个人却灰心丧气起来。
对,这就是那个标准的混蛋柯瑜。
你不要指望他能有什麽改变。
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难以捉摸的
阴晴不定的
忽冷忽热的
打你一个巴掌,又给你一颗糖吃,让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聂远还想再问‘你爱过我吗,这麽多年了,爱抑或不爱,好歹给个答案吧’,但转瞬间,他却想明白了,这些所谓的答案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在众目睽睽下,
暗淡的落幕,滑稽的退场。
转身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他想,今天真他妈丢脸丢到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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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真有些烦躁,来回踱步,低低地斥责对方,“你发什麽疯,你为什麽要打他?”
柯瑜懒洋洋地回应,“当然是为了保护真。”
小恶魔冷冷地瞪著青年,“你少给我来这套,我叫你打他了吗?你少往我身上扯。”而後盘腿坐到床上,低头吃起大包的薯片,过了一会,抬头说,“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我是不会保你的。”
话音刚落,房间外面就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房门打开,绅士先生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外,雪白的衬衫,乌黑笔挺的欧式西服。男人抬手解开第一颗衬衫扣子,语气还是礼貌的,眼神却很危险。
一字一顿地说,“为了公平起见,他打的是哪一边脸,我照著打回来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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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子:摊手,无辜状。我真的只是跟随灵感走~~~~小虐怡情啊小虐怡情~~~
Gentlemen Club 四十三下(大叔的反攻?)
四十三 下
随便喝了点清粥,聂远就乖乖倚在床头,等绅士先生帮他擦消肿药。李白一边帮他上药,一边感叹,“聂远,你可真像个猪头。”
某人扔过去一个刀子眼,沈默著不说话,李白接著说,“我刚去帮你教训那个臭小子了。”
某人一怔,犹豫片刻,还是不争气地问,“你……把他怎麽了?”
李白摆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都变猪头,还有力气担心他,聂远,你中邪啦,清醒点吧?!”
……
中邪了?
这句话顿时像一盆冷水般将他浇醒。
是,他确实是中邪了,不但打不还手,还厚著脸皮说了一些类似告白的话,再被当众拒绝,落水狗一般灰溜溜地夹著尾巴逃走。
柯瑜是什麽样的人,他早就一清二楚,不是吗。
他根本没有资格去质问柯瑜,柯瑜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更没有给过他什麽承诺,是他自愿留在青年身边,一厢情愿地毫无怨言的付出,纯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就好像那些狂热追星的粉丝,不能说你付出了多少,你就要求同等的回报。
他突然有点庆幸,还好,还好自己没有问出那句‘你爱过我吗’,如果他真的失去理智,问出这种丢了祖宗十八代脸的话,那他真的可以去撞墙自杀了。
心中千回百转,聂远忍不住摇头叹息,“人老了,偶尔也会老糊涂了。”
顿了顿,抬头直直看著李白深邃的眼眸。
“我今天不太正常,所以,一直到明天以前,不管我说了什麽,做了什麽,都请你忘记吧。”
而後,
一把将绅士先生大力带到床上,翻身压上男人修长的身体,顶著那张猪头脸就这麽吻了下去。
那张五官俊美的脸,那两片略带笑意的唇,那副完美有力的身体,每一样都能深深点燃他的欲望,那种单纯的,来自本能的冲动。
只不过,往常总有太多东西去束缚他。
但此刻,聂远只想尽情地去释放,他需要去隐忍去压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多到已经背不动,扛不下。
唇激烈碰撞的瞬间,受伤的嘴角还是引得他闷哼一声。
“不要勉强……嗯……”李白刚开口吐出几个字,又被他再次狠狠吻住。
聂远撬开男人的口腔,紧紧缠住湿滑的舌,不停地翻搅允吸,连带男人的唾液也一并掠夺。
吻了好久,他才满足地抬头,直直地注视身下的男人。
李白悠闲地将手枕在脑後,乖乖地任他压著,玩味地看著他问,“你是在拿我发泄吗?”
“我想这麽做……已经很久了。”
给出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聂远脱光两人的衣服,俯身含住男人的耳垂,用湿滑的舌舔弄著。再一路向下,滑过修长的脖颈,舔到线条完美的锁骨。
敏感地区的湿热触感,引得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他的头,将五指插入发丝。
就像得到鼓励的宠物,聂远越加卖力地舔弄那副健美有力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尽力挑逗著,一路向下,看到男人高高扬起的性器,犹豫一会,还是整个含进嘴里,上下套弄起来。
男人喘息著,“你……唔……真像一只发情的猫。”
听著男人粗重愉悦的喘息,整个人也兴奋地像要烧起来,卖力地挑逗嘴里炙热的坚硬。
“啊……”
後穴突然被手指侵入,引得他低吟一声。
聂远套弄的动作片刻停滞,将嘴里的火热吐出来,扭捏地说,“偶尔……我也想要在……上面。”
绅士先生冲他眨眨眼,笑容亲切,“可以啊。”
聂远正在疑惑,这麽简单就同意了?已被男人一把拉到腰上坐著,随後,後穴就被火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入。
“嗯……我……啊……不是指……嗯嗯……这个……”
绅士先生在下面大力抽插著,反问他,“那你指的是哪个?”
“嗯……啊……嗯。”
双手撑在两侧拼命接纳男人火热的欲望,话一出口已变成淫乱的呻吟,脑子里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被男人侵入的感觉是鲜明的。
有种奇异的,和另外一个人紧紧相连的归属感。
至於到後面,聂远有点难以启齿。
“不要啦……嗯嗯……够了……”
“怎麽啦,发情的病猫?”
“嗯……停止……混蛋……我已经满足了。”
“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