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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你找人暗中保护好他,我怕白煞的人还是会对他不利。虽说医院有护士照顾,但我不放心。你去照顾他,他一定不会接受,所以。”我顿了下,握紧了手机,然后深呼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快要发疯的妒忌和无奈,对他道:“你去找一个叫做林夕的女人,她会照顾好苏布离。这个女人是苏布离身边的人,你要找到她轻而易举。”
昔景风有些好奇的问:“那女人谁啊?该不会是。”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电话里瞬间沉默了下来。我苦笑了下,道:“苏布离的女朋友。”
“喂喂,你不大对劲啊,发生了什么事?”昔景风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口气,对我关切起来。
“没什么事。”我有些敷衍,一时半会很难组织语言跟他说清楚这件事。昔景风显然不是吃素的,直接开口拆穿我。
“放屁,你以为我专业调/教师的头衔是偷来的啊?一听你语气就知道有事,像你这种占有欲极强,恨不得全世界就只剩你和野猫的人,能让情敌去照顾野猫,要没什么事那就简直是你他妈的换人格了。”
我没继续理会他这个问题,自顾自的道:“等他出院了,你给他找个身手枪法都好的师傅,让这师傅带他几年。他的身手和枪法实在太差,对付普通流氓可以,遇到厉害点的就完全不行了,我不可能永远保护着他。对了,到时候警局肯定会调回他,让他继续当警/察,这点你去搞定,我不想看到他继续当警/察。还有,他肯定不会接受你给他找来的师傅,你就让那师傅甭管苏布离怎么反抗,该揍就揍,记得要下手有分寸,不准给我打坏了。等他变强了,能一个人处理危险了,就让他离开吧。”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像个即将过世却又恋恋不舍的老人一般留下一大堆遗言呢。”昔景风调侃着。“能让你这么执拗的人对自己爱的人放手,这世上就只剩下你哥有这种本事了吧。”
“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变心了?”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子,你哪里是傻子啊,你根本就是智障。你哥不让你跟野猫来往你就不会偷偷的吗?你做杀手的这点技能都没有,混个毛线球啊。搞的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不得不说昔景风是昔家三少爷,而不是苍家二少爷。
“我被我哥遣回深渊岛训练了,还几个小时就出发了。他不发话,我就不可能从那鬼地方出来。”一句话直接让昔景风沉默了,几秒后他幽幽的来了句,“为我二哥默哀,兄弟,你走好。野猫我会替你关照的。”就在我准备挂电话时,一双手臂从我身后环了进来,抱住我。我没有动,从他进门开始我就知道他是魅狐。
他把头凑过来,下颚放在我肩膀上,问:“跟谁聊这么久呢?”
“那个变态调/教师。”我强笑着隐去失落感,电话那头传来昔景风抗议的吼声,还不等他吼完,我便直接挂断了。魅狐轻嗯了一声,红着脸颊在我脸上啄了一口。我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推开他,却在半路被理智阻止了,我已经答应跟他在一起了,他这么做不是理所当然吗。
“你东西都收拾好了?”我有些尴尬的问。魅狐笑眯眯的点着头,“早就收拾好了。”
“你怎么这么高兴?那地方对你而言应该也是充满痛苦才对。”看着他一脸兴奋,我不禁失语。他一下子安静起来,开口道:“虽然很痛苦,但那地方有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来到苍家后,支撑着我的都是那些和你一起痛苦却依旧觉得美好的回忆。”
我哑口无言,要是没有遇见苏布离,我大概跟魅狐一样,靠着跟他的回忆而活。只不过他拼命成长朝活着的我靠近,而我拼命复仇朝死亡的他靠近,这个过程中,苏布离却猛然冲了进来,改变了我行走的轨迹。
要是没有遇见苏布离该多好,心脏好痛,痛的窒息了。
“夜夜,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眼前是魅狐那张担忧的脸,我摇了摇头,在魅狐的搀扶下踉跄的回到了床边,身体一软倒在了床上。不想被魅狐看见自己的难过和脆弱,他大概会多想然后暗自伤心吧,我抬起手臂放在眼睛上,视线一片黑。
魅狐坐在床边,他突然问:“为什么昨天会答应跟我在一起?”
我语塞,讪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可是即便如此,昨天你点头的那瞬间,我依旧高兴的快疯掉了。”我放下手,坐起身体看着他,他垂着头没有看我,我看见他的双手紧紧拽着自己膝盖上的裤子,“其实,你不必勉强自己跟我在一起的。我不会介意的,真的。”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我,为了证实这句话,他还对我笑着。
明明笑得比哭还难看,明明眼眶都红了,泪水都快要出来了。他仍是强忍着装作一点事情都没有,真是傻的让人心疼。我一把将他拥进怀里,“你至今的人生都是为我而活,今后就为你自己而活吧。”
魅狐的身体猛地僵硬,然后控制不住的微颤起来,隐约间听到了抽泣声。我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以后我就只属于你了,你不必再处处忍让和躲起来自己伤心了。跟小时候一样吧,你的痛苦和难过分我一半,我的快乐和喜悦全部都给你。”
说完,魅狐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哭的也更厉害了。我手足无措的帮他擦眼泪,“我说错话了?我道歉好不好,别哭了,呆会哥和爸都以为我欺负你了。”魅狐摇晃着脑袋,笑了起来,这样灿烂的笑容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无论是对苏布离还是魅狐。
苏布离,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快乐。
☆、神秘老人
深渊岛就如同古安奕所说的那样,已经恢复了运行。一下飞机,就可以看到很多小孩汗流浃背的带着未处理还渗着血的伤口在岛上训练着,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整个岛屿充满了死亡与血腥。
我忍住内心强烈的抵制情绪,紧紧拉住魅狐的手。此时,一个体格健壮的中年男子朝我们走来,他看向我和魅狐的视线里明显带着打量的意味,尔后满脸的不屑。
“还愣着干嘛?放东西去训练。”高人一等的恶心姿态。
“滚。”我有些厌恶的瞥了他一眼,心情甚是烦躁。他见我如此,猛地变脸怒道:“不就是个被上头退回来的残次品吗,拽什么拽,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我脸一沉,瞬间伸出一只手攻击他,他反应很快,但却在两招之内败给了我,我扼制住他的喉咙,另一只手掏出小刀就对准他的左眼插去。
“别。”魅狐拉住我持刀的手,冲我摇了摇头。“算了吧。”
我一松手,男子就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没有心思再去理会他,拉着魅狐就朝我们住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感觉到了很多目光,通通都带着冷峻的杀气,这些孩子们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表情。
“跟当初的我们一样。”魅狐似是有些感叹,“只要岛上出现了明显的生人,所有学员都会竖起浑身的毛刺警惕着,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突然发动攻击要了他们的命。”他望着那些孩子们的眼神里流露着难过,握着我的手也在微颤着。
我搂过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一会的时间,我们便到了古安奕在岛上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一栋很普通的二层楼房,总的来说这在岛上已经算是很高档的住所了,毕竟整栋楼都只有我和魅狐两个人住。
放下寥寥无几的行李,我便脱力般的昂躺在床上,即便只是呼吸着这岛上的空气,都会让觉得异常压抑。魅狐也躺了下来,头枕着我的手臂,侧身看着我。
“傻笑什么?”看着他上翘的嘴角,心情也舒缓不少。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道:“你用力捏我一下。”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但依旧坏心的抬起手使劲揉捏着他的脸颊,直到他脸颊红红,泪眼朦脓的向我求饶。
“我只是想确认下我是不是在做梦而已,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我可是肉做的,捏坏了怎么办。”他委屈的揉了揉脸,我笑着违心道:“反正我一点都不心疼。”我看见他瞬间脸部肌肉就僵硬了,整个人都黯淡下去。
我一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不过它跟我说,它挺心疼的。”魅狐的脸一下子又变得通红起来,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瞪了我一眼,“这样逗我有意思吗?”我点了点头,“很有意思,你变脸的速度跟女人的善变有的一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