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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去吧。”凌景新扶著廖子聪,带著一跳一跳的他上楼。
“怎麽就会出车祸呢,怎麽那麽不小心。”
“有个中学生骑自行车不小心把我撞到了,车轮从脚上辗过,原来以为没受伤,走了一下才发现可能是扭伤,去了下医院,结果挂号排了太久队就耽搁了。”
“这样都行?”
“我也很意外啊,所以这种事情才叫做意外啊。”
“要不要吃宵夜?”
“……”
两人慢慢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
作家的话:
不……知……道……该……怎……麽……写……下……去……了……
☆、番外。他
“未来四年,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凌景新看著眼前眨巴眨巴眼睛的陈宇,愣了一下。看著窗外,天也没下雨啊,怎麽这人就脑子进水了呢。
“突然说这样的话是怎麽回事,我们不是说好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吗?”
“所以,志愿表借我抄一下。”看著双掌合十的好友,凌景新大悟,原来是这样。
对於这个一向懒得为自己规划未来的朋友,凌景新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对他,怎麽也生不起气来。
“你的成绩可比我好多了,你确定你要抄我的。”凌景新抽出夹在书里的志愿表,递给陈宇。
“怎麽不确定了?”瞥了一眼凌景新的志愿表,“都是G市的大学啊,离家那麽近,上了大学还被管。”
“是你自己想抄的,不抄拉倒。”
“我不过就是说说嘛。”方方正正的字体在纸上铺展开,不是一贯的豆芽菜。“你的字什麽时候变这麽漂亮了,这比较像小鱼的字啊,同桌久了连字体也会想象吗?”
“你猜中了,我叫小鱼帮我写的,她字漂亮。”凌景新指了指躺在桌子上看著两人其实脑子在放空的小鱼。
“咦,小鱼姐,你也帮我copy一份嘛。”陈宇捏著嗓子央小鱼,凌景新好笑地看著他。
小鱼眨眨眼睛,说:“你叫我?刚走神了,啥事?”
“帮我写志愿表,跟小新一样的。”双手递上自己空白的志愿表。
“陈宇你确定吗?你的成绩甩凌景新几条街,你莫要盲目跟随毁了你的前程,要是到时凌景新一个不小心发挥失常,第一志愿上不去,你们还不是要天人两隔。”
“阿呸,小鱼你个乌鸦嘴。”
“反正凌景新报的都是G市的大学,你也跟著报G市的大学,都在本地,想见也能见。”
“不要,我要跟小新同校。”
“小鱼你就给他写吧,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对,还是小新了解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
“不愧是十几年的好朋友,服了你们了,双胞胎也没你们黏得紧。”
小鱼照著凌景新的志愿表,写了一份,看著旁边只差吐出舌头找跟尾巴装上摇摇的陈宇,无奈地笑著。
凌景新和陈宇是从小学一年级就认识的好朋友,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同学了十二年,城市那麽大,这是何等的缘分。所以,凌景新不介意让这个巧合再延续下去。
***
接到录取通知书那天,陈宇冒著大太阳骑著自行车奔到凌景新的家里,第一时间向他报告这个好消息。凌景新淡淡地说:“我的还没来啊。”
“你怎麽一点也不担心。”挤开凌景新,蹭到风扇前方去。
“该来的总不会跑掉的,也上分数线了。”
“我不就怕我们不同专业嘛。”
“怕什麽,同校也足够啦。吃不吃冰,我自己做的。”
“好嗷嗷~”陈宇擦著鼻间的细汗,整个人蹲在风扇前,飘出去的“好”字发出长长的颤音。
“不要那麽幼稚好不好,都要大学生了。”
“我还未成年呢。”
每个人都恨不得快点长大,只有陈宇才会整天仗著自己未满十八岁的幼龄要凌景新事事让他。
“九月,快了。”陈宇的生日是9月30号,国庆前,所以凌景新记住了。
凌景新在冰箱前中蹲了很久才挖出了两条自制的冰棒。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迫不及待地把一根看不出原材料的冰棒递进嘴里,然後,陈宇苦著一张脸说:“好奇怪的味道,你这冰是怎麽做的。”
“很奇怪吗?喝剩的绿豆糖水冻的,我还加了很多料,酸梅,葡萄干,新鲜的西瓜和荔枝,哈哈哈,一定很好吃。”说完自己大大地咬了一口,眉头也不皱一下,说:“果然很好吃。”
“……”陈宇忍住舌尖怪异的感觉,咽下刚想说出口的“够了,还你”的话。一口一口地舔起来,内心安慰自己,这还是他第一次冻冰棒呢,以後会进步的。
“啊~好冰好舒服啊。”凌景新四肢舒展,整副身子骨陷进沙发里,伸脚踹了踹坐在自己脚边的单人沙发里的陈宇。
你舌头坏掉了吧。这是陈宇的心里想法,不过他还是继续不说话,安静地舔著冰棒。
阿呸。这还是人吃的吗?
明明是来通知好消息的结果现在在这里啃著不知所谓的冰棒。
***
开学那天,凌景新和陈宇在陈宇爸爸的护送下,搬进了宿舍,开始了四年的宿舍生活。
不知道学校是以什麽标准来编排宿舍,然後,凌景新就和陈宇成为了宿友。
同宿舍的,还有廖子聪和另外一位不具名同学。
男生混熟起来速度相当快,没两天,陈宇就携著“新欢”廖子聪和“旧爱”凌景新撒丫子乱跑,开学一个星期後军训,已经和整个班里的男生打滚了一圈了。宿舍另外一名不具名同学呢?哦,因为不具名,他一般是单独行动的。
陈宇真正和廖子聪熟络起来是在陈宇的生日的时候。
廖子聪认为陈宇是成年的生日,所以十分用心地为陈宇准备了礼物。凌景新倒不是那麽细心的人,最後,廖子聪送出去的时候把送礼人顺便加上了凌景新。
陈宇对著凌景新说:“看看子聪多好,你跟我十几年交情了居然连个礼物都不送。我跟子聪亲近不是因为礼物,我不是这麽物质的人。是因为他值得我深交,他是我见过的除了你之外性格这麽合得来的人。”
凌景新白了他一眼,这人怎麽能够十分巧妙地把所有不得於他形象的心理活动都描述出来,典型的自我诽谤啊。真是太对不起语文老师了。
廖子聪乐呵呵地加入凌景新和陈宇的行列,於是凌景新,廖子聪,陈宇就成了固定的三人行。
***
那天,凌景新躺在床上直哼唧,“饿死了,陈宇去买宵夜吧,去吧,我不想动啊。”
陈宇看著正投入地看书的廖子聪,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蹬著腿不想动的凌景新,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皮,“好吧,你们要吃什麽。”
“帮我带份炒面回来。”凌景新第一个嚷嚷。
“哦,那我要份小笼包。”不具名说。
“我也要份炒面。”廖子聪的。
事情就发生在陈宇去饭堂的路上。
谁也不会想到,平时平静的校园里会开进一辆醉驾的车,好死不死陈宇经过了他的驾驶路线,然後……
强光刺进陈宇的眼底,手上拿著的宵夜洒了一地。车主察觉到碾压过什麽东西,下车一看,顿时吓软了手脚。
由於伤势严重,陈宇当场死亡。
陈宇,你未来四年不是要和我一起过吗?不是说好要当一辈子朋友吗?我不该让你去买宵夜的,是我害了你。
凌景新在陈宇的灵堂上失声痛哭,廖子聪红著眼,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才刚为他过完十八岁的生日,才刚看著他开心地拆开礼物抱怨凌景新没送礼,才刚和他拼过酒掰过手腕。陈宇就像两人的弟弟一样,三人行的日子也不过才两个月,过去的日子只能追忆,无法再重来。
作家的话:
一开始没有想过会出现这个人的,脱纲真口年,写到後面忘了前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BUG吧,都是车祸的错啦。
☆、8。先把裤子穿好再说话
“凌景新,怎麽没叫我起床。”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前一夜,廖子聪千叮咛万嘱咐要凌景新叫他起床赶第一班回F市的车,凌景新口口声声答应了。
“叫不醒你啊,要不是考虑你脚受伤,我都要把你从床上踹下来了。”凌景新咬著牙刷囔囔。
“哦。”抓了抓睡成鸟窝的头发,廖子聪拔了个电话向经理请假。电话那头的经理罗罗嗦嗦,最近的工作多麽重要,最近多麽忙,少了一个人工作多麽不能进行下去。
廖子聪连声说只请这一天,很快就能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