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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不想相信。”可梦里模模糊糊,隐隐约约间的感觉,让他无法释怀。
“泽予,你梦见了什么?”
蓝政庭移开身子一点点,压在他身上的人躺下旁边。
“我梦见了……若是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
关泽予有些犹疑,因为连他自己都怀疑,更别说他家的蓝总裁。
“那你说说看。”
他想,藏着掖着迷惑着,还不如说出来的清楚。
记得,他见到关泽予做噩梦,是两个月前,他们一起去烧香拜佛,回来后不久,关泽予做了第一个噩梦,他夜里突然惊坐而起。他清醒后,看到身边的人还在,就又安心的躺下,那次,他没多大的反应,不过是惊醒后就又睡下;而这次,他的反应相对比较强烈。
蓝政庭想不通,为什么,关泽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们都是很实在的人,不会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一种虚无的东西,尤其是梦。
蓝政庭转头再问,“泽予,你梦见了什么?”他好整以暇。
他很想说,泽予,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眼下正处于一种极度兴奋异常的非常不合时宜清醒的状态?
关泽予注视着爱人良久,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还是觉得,“算了。”
这种事,想必说出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因此,为了避免爱人同样困扰,他决定不说!
蓝政庭靠向枕边的人,两个人的同床共枕,彼此非要同挤一个枕头的好处就是其中一人借此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心跳声。
均匀的呼吸声,应和胸口的心跳,一切渐归平静。
蓝政庭听到了被梦魇惊扰的人,他心跳恢复正常的率动。
关泽予毫无知觉,他看了看贴在自己心口的耳朵,他把他抱紧。
他想,如果,一切真的有轮回,那么,轮回想必就是上天给了他机会,让他好好把握当下。
关泽予调整了自己的手势,他正想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揽紧身边的人入睡,可这时,却意外的听到了其它的声音。
蓝政庭正听着心跳声昏昏欲睡,而正想好好睡觉的人,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声声接连不断的突兀喧嚣。
喧嚣由远传近,声音越仔细听越清晰的传入想安稳入眠的人的耳朵里。
关泽予不得不撑起身,他看一眼窗外。
“政庭,深夜的雨天,怎么也会有虫鸣?”
他感到奇怪。
昨晚睡下前,外面下起了渺渺细雨,现在到了下半夜,雨势渐变大。
蓝政庭左手滑到坐起来的人的腰上,他笑,“你才知道?”
“什么?”
蓝政庭也坐起来,他往外看一眼。
室外的雨声,变得越来越大声,抖大的雨点,砸在树叶上,打落在地上,声势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关泽予下床,他去把没有关紧的窗户拉上。
蓝政庭拉过棉被,他抱紧坐回床上的人。
“你忘了,庐园远离市区,附近,是人民公园的一端;这里,时常能听到千里之外的雨夜里的青蛙的叫声。”
蓝政庭说着,他忽然想起前一次,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是夜里,下起了大雨,那抖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声势浩大。
当时,他在梦里被吵醒,起来后,就给远在外面的人打电话,他说,“泽予,你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一处充满热闹的别园?”几乎是连百里之外的田地里,也能听闻蟾蜍或者说是青蛙的欢叫声。
那时候,关泽予正在开会;蓝政庭被雨声惊扰苏醒,他睡不着,许是是因为想念许是忘去思考太多,他给远在国外的冠鹰总裁打电话,他忘了那位远在海外的人,他正在上班。
关泽予彼时走出会议室,他突然走出去,就为了想听自家人的怨念。
蓝政庭说,“我这里正在下雨,而且外面的青蛙正在开聚会。”
关泽予笑,他略带失望的回应里,“我以为,你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是为了说想我?”
蓝政庭起来把窗户关紧,他才想起一件事,关总不在国内。
“你正在开会?”
“嗯,会议刚结束。”
“是为我结束?”
“恩?”
“泽予,我知道我有这个特权,但是,你很有必要把会议继续进行下去。”
“我没事,你睡不着?”
“不是,可能是雨下得太大,我被吵醒,刚刚,我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他真的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想跟他说……,庐园的雨夜里,也能听到虫鸣此起彼伏。
蓝政庭想起那一夜,自己听了一夜的雨,窗外还有青蛙呱呱的叫声,当真好不热闹。
关泽予此时此刻听闻这些家伙欢闹,他转头,“政庭,你又在笑什么?”
关泽予还在奇怪于室外的喧嚣,而压在身上的人,他还在失笑。
蓝政庭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泽予很喜欢大自然的生活?”
关泽予侧身,蓝政庭转头拿过桌上的水,他把水递给从噩梦中清醒后变得精神百倍的人。
关泽予摇摇头,他不是很喜欢自然,但也并不讨厌。
“那,可不可以认为,这是你喜欢自由方式的选择?”
“嗯?”
“因为喜欢自由,所以远离市区?”这个解释,应该能说得通。
“政庭,你困吗?”
关泽予反压过去,他不是想要做什么,他仅是为了把手中的水杯,放到桌子上,蓝政庭已经躺下。
“你又想如何作为?”
蓝政庭眼看压过自己身上的人,在撤离的时候,并未完全的撤走,而是直接依附在自己的身上,他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
难道,昨晚进行的还不够累?或者说,消耗的力气又已完全恢复?又或者是认为现在两个人都有点过分清醒了所以应该进行什么劳心劳力的活动以好安眠内心的躁动?
“泽予?”
“嗯,什么?”
关泽予正想翻身躺下一边,但爱人的声音,让他有所滞留。
“你?”想做什么?
“呵,政庭说呢?”
相视的眼神,心领神会。
关泽予最先投降,他表示,“我明早还要上班。”所以,暂时不想进行浓情蜜意的要事!
关泽予说完,他正要躺下,蓝政庭也顺了一句,“我的想法也是。”因此,其实想的都一样,绝无异策!
但是,正打算就此放弃的人,他眸光一转,他觉得这实在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所以,“政庭,我要是打乱你的计划,怎么办?”
“那,我满足泽予。”
“你……”
关泽予躺下旁边,他抱住自家的蓝总。
“政庭,你知不知道,你为我,改变了很多。”比如在语言上,几乎直白得,异乎寻常!
“我这是被泽予压迫出来的必然反应,怎么,泽予不认为有必要拿一点什么来……作交换?”
蓝政庭决定放下犹豫,他揽住正在思考的人的腰,他就是在表明,不如做些值得愉快的事,就此忘了噩梦也好。
关泽予拿住爱人的手,他靠近,他其实想阻止,可,他握住了腰间的手,却没有进行任何的制,以致,纠缠不休,甚至,有些过火。
蓝政庭的手顺利的滑入还犹豫的人的睡衣里,他问,“你要,还是我来?”他的手,顺其自然的上下来回。
关泽予拿住爱人的手,他说,“你这是在征询吗?”显然是在陈述,“诶,政庭,你说,什么火,不能熄灭?”
关泽予一边挣扎着,一边又极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想以此证明自己的忍耐力,没有限度!
“好像是……”
蓝政庭褪开了彼此碍事的衣物,他气息流连在提问的人的耳郭。
关泽予全身的火,瞬间被点燃,他暗骂自己:关泽予,你脑子进水!
什么叫什么火不能熄灭?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提及这种问题,自寻死路!
“政庭……”
“怎么了?”轻咬着不安分的人的耳垂,他说了答案,他不知道被攻克的人,有没有听清楚?
他尽管火上加油,关泽予汗光淋漓,他将肆意纵火的人抱紧。
蓝政庭说,“是浴火!”
关泽予忍不住咬了爱人的肩窝,他什么都反驳不了,他在想,如果世上有后悔药!
“泽予!”
蓝政庭低笑,他轻吻被整得有些无力的汗流滚滚的人,他给他拉过棉被。
“累吗?”
“嗯。”被你整,能不累吗?
“泽予。”
“嗯。”
蓝政庭撑起身,再看一眼昏昏欲睡的人。
关泽予侧过脸,与身边人相依。
“泽予。”
这一回,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