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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雪说的没错,母亲眼中的应雪,一直是知书达理的形象,如果她知道应雪的过去,一定不会再让我和她订婚了。可是……就算没有了应雪,难道就能没有下一个女人吗?与其让母亲在垂暮之年再为我担忧操劳,不如现在让她安心得好。
婚纱照拍好,选了十二月一个好日子,把请帖也都发出去,就只等着订婚那一天到来了。
母亲虽然还在病房里住着,但是听到一切进展顺利,精神便也不错,还特意打了电话给干娘,告诉她我订婚的时间和地点,还约好了提前几天来陪母亲买新衣服。
过了一周,我提前下了班过来看望母亲的时候,果然就在病房里看到了干娘,还有阿凡。
干娘坐在病床旁正陪着母亲聊天,阿凡坐在沙发上,身边放着一大袋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干娘。”
“萧然这么早就下班了?”
“今天公司事情少,就早点过来了。干娘之前不是回C市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我干儿子要订婚了,这可是大事,你妈一打电话给我,我就想着过来了。哎,也不知道我家阿凡什么时候也能给我带个姑娘回来。”
母亲道,“喜欢阿凡的姑娘那么多,哪天阿凡想结婚了,立刻能带个聪明懂事的姑娘回家。”
干娘和母亲说了一阵,我和阿凡在旁边都没答话,过一会儿,医生过来检查,说母亲今天的精神和身体条件不错,有人看着能出去走走。
干娘和母亲商量了下,便决定今天就去商场买衣服。
我拿了轮椅过来,把母亲扶到轮椅上,然后开我的车子去了就近的百货商场。
阿凡今天穿得随便,戴了顶帽子,远看倒也看不出是谁。
“恭喜了。你还是比我先找了女朋友。”等到了商场,干娘陪着母亲去看衣服了,剩下我和阿凡留在外面等她们。
我也不知道回答什么,只是觉得尴尬,便把话题扯开了,“你生病了吗?怎么今天买这么多的药?”
“最近胃不舒服,也没什么事,是医生开得太多了。”
“上次和你出来你就没吃什么东西,早和你说过这样下去很伤胃。”我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语气太亲密了点,赶忙偏过头去不看阿凡望过来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14702634的地雷,送个爱心小剧场给你~~~
阿凡(抱着萧然撒娇状):萧然,我也要和你去拍婚纱照~~~~~~~~~~~~~
萧然(不耐烦的):不要,我再也不要被摄影师当木偶摆来摆去了!
阿凡(继续撒娇):人家想和你拍照嘛,拍很多很多,每个房间挂一张,每个钱包里夹一张~~~~~
萧然:颜亦凡你够了,你知道你撒娇的声音有多难听吗?
阿凡(撒娇无底线):那你陪人家去拍婚纱照~~~~~~
萧然:除非你穿女装,或者让我上一次o(╯□╰)o
阿凡:来吧~~现在就让你上,上了就去拍婚纱照!!快来脱我衣服吧!!
然后…。然后……萧然就被吃光光了
反应过来的萧然大怒:颜亦凡其实你一开始就是为了变相骗我上床是不是!!!!!!!!!!!
阿凡:被看穿了╭(╯3╰)╮
☆、图纸
我和阿凡僵持了一会儿,那边母亲和干娘就已经买完衣服出来了,两个人每人挑了两套的样子,母亲的体力不济,出来这么一会儿,精神就已经不行了。
只能先把母亲送回医院,阿凡带着干娘回去。
分开的时候,阿凡说下星期有个他新电影的首映式,邀请我一起去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票来,塞到我的手里。
我算了下时间,过几天就得准备订婚的事情了,怕没时间去,阿凡看出我的犹豫,低声说,“可能以后也不怎么接电影了,你如果有时间,还是尽量来吧。”
我见阿凡说得如此诚恳,便收下了。
105
干娘来了以后,有她常常陪着母亲,订婚的事情大部分也都是应雪在忙,到了阿凡电影首映那天,倒真没有什么事情,下了班,我就开车过去了,离和阿凡约的时间差不多早了一个小时。
停好车出来,就看到anna在门口,远远看到我就朝我招手。
“难道专程是在等我?”我本来只是开个玩笑。
“这么大冷天站在门口,不是在等你是等谁?”anna一挑眉,转身带着我往里走,“离首映式还有一段时间呢,阿凡特意在休息室等你。”
“阿凡最近接的戏挺多的,我上两个月才看过一部他的电影,紧接着就有新作了。”
“他也就工作喝酒两件事,效率当然高啦。趁着还没变成个彻头彻尾的酒鬼,公司也要多赚点钱是不是?”和anna认识久了,发现她干练女强人的背后也挺幽默的。
“anna姐也要赚个盆满钵满才好。”
“哈哈,借你吉言,只要阿凡安生一点,我少赚点都成。好了,阿凡就在里面,你进去吧,我还很多事,先去忙了,等会儿开始了我会来叫阿凡的。”
“好的。”门没锁,我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阿凡坐在沙发上,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西服裤,戴着耳机正在听歌,看到我来,把头抬起来,拍拍旁边的位置,“你来了啊,过来坐。”
这幅画面让我恍惚想起七八年前阿凡第一次来S市开演唱会,请我去看,好像也是如今的模样,穿着简单的白T牛仔裤,只是比现在年轻一些,五官还有青涩的校园气,不过现在他不用上妆,五官已经是深刻而分明。
当时多好啊,我们刚刚吵过架,再次相见,立刻就能释怀,相看一眼就能激烈的做AI。
而现在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他取下一只耳机给我听,“这是我录的两首新歌,你帮我听一听,看选哪首好?”
我接过耳机戴上,耳机里的阿凡的歌声低沉沙哑,不似早年有明媚的爱恋和放手一搏的洒脱。
四周好像都很静很静,我和阿凡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地相处,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相隔一个手臂的距离,满脑子里,都只有阿凡的声音在回荡。
“萧然,”阿凡拉过我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他怀里,“我从前以为,能这样子和你过一辈子。后来发现,一辈子实在太长了,能好好在一起几年,就很不容易了。”
我任由阿凡握着,他手指修长,掌心有薄薄的茧。我脑袋里除了阿凡的歌声,其他东西都是空空的。
“我从前很恨你,恨你能离开我那么多年,恨你我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你都不来看我,但是现在我才知道,你要离开我更久更久,反而能够不那么在乎了。你订婚那天我就不去了,我想我会难过,既然你选择了另一条路,那么祝你幸福。”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阿凡会和我说出这样的话,会祝我幸福,心里好像有湿润的东西落进去,流遍五脏六腑。
后来我们去看首映,阿凡答完记者问,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电影是大制作的商业动作片,大部分是打斗的场景和喧闹的声音。
阿凡还是抓着我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我和他仍旧隔着电影中间那一个胳膊的距离,好像时间走到了头,他不追悔,我不留恋。
106
我记不太清订婚的流程。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来的人也不是很多,双方父母,我和应雪公司的同事,两桌就满了。
我穿着西装,应雪穿着小礼服,外面挂着我们的婚纱照,大家吃饭喝酒,说一些祝福的话。
订婚之后,在母亲的要求下,应雪搬到了我家。
依母亲的意思,应雪早点怀上一个孩子,然后奉子成婚,我没有借口拖拖拉拉,她也能在有生之年抱到孙子。
不过事与愿违,就算躺在同一张床上,我无动于衷,应雪也同样无动于衷。我们分睡床的两侧,同床异梦,互不干扰。后来我发现,应雪对XING,是彻底的冷淡,可能年少时受过的伤害太深,以至于她不愿意与任何人肌肤相亲。应雪说,她只是想找个男人结婚,过外人看起来正常的日子。她说,她已经受够了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从前因为那件事被人指指点点,去医院堕胎的时候,甚至连她妈都觉得她不干净,如今年近三十仍不结婚,还是被人指指点点,她从前也交往过几个男人,但是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不要求与女朋友发生XING关系的,所以都分了手。
夜深人静的时候,应雪的声音像清清的水滴一样,一滴一滴落下来,“小学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和阿凡的关系特别好,我想如果和你在一起,你肯定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