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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粛i摊开手,“随随便便就上钩,脾气也不好。以后你不要太相信他,不然真的要哭了。”
听到这里,温小和只得说:“你误会了。”
“好,就算我误会了。”谢峣一脸摆明了不觉得自己有误会的表情,爽快地应和他。然后他将手边的钱包和手机推到温小和面前,“这都是他的东西,我拿来玩了一下。你反正都要上班的嘛,就找时间帮我还给他吧。我不想再跟他打交道了。”
温小和认识那个手机,确实是姚言新换的,至于钱包,也是姚言一直用的那个。他拿起钱包来翻了翻,除了证件和几张银行卡,没有看见一张钞票。
“昨天我把钱都拿出来留给他了。”谢峣一脸得意,“他看到以后应该气死了吧。”
“可是,这样是偷……”
“就是偷啊。”谢峣笃定道,“我摆明了就是偷他的,可他好意思报警吗?不知道是谁比较要面子。我可是不介意把昨晚的事说一遍的,但你一定没有兴趣听。好了,不说他了,来干一杯。就当是庆祝……庆祝什么呢?哎呀好麻烦,反正今天我请客,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温小和依言干了一杯,突然说:“虽然这么说有点多事,但我记得昨天你不是去见他的吧。”
“啊,对啊。总之是有点意外,不过是意外的收获。后来想见的人我也见到了,所以才没办法回去找你嘛。”谢峣忸怩着双颊泛红,“不就是这样那样,你明白的,对吧?”
“看来祈祷有效了。”
“嗯,谢谢你帮我。总算是有点好事了。再敬你。”
温小和没怎么拒绝就又喝了一杯。
高消费的地方竟然意外地能听到好事,这种理由的确真可以干杯。
然而几杯过后,不知道是高价酒太厉害还是他的这种小市民的身体太不厉害,总之他的胃受不住了,一阵阵地难受。
谢峣火眼金睛,怎么可能把他的反应漏过,立刻扶着他去卫生间,让他先吐出来再说。
但温小和从洗脸台转移到隔间,却捂着嘴扭捏着迟迟不肯吐。
谢峣扶着他在一旁干着急,折腾了几次后才突然明白:“就你事多。这里又没人,谁看得见啊。”虽然这么说,但谢峣还是体贴地帮他把隔间的门关上了,但同时他自己也挤了进去。“好啦,我怕你站不稳一头栽进去闷死。”他如是解释。
一切都准备好,温小和这才放心地吐出来。
“胃不舒服就不要喝了。”谢峣一边架着他,一边费力地用纸巾帮他擦嘴,“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晚上没吃饭。还有,我叫你喝你就喝,别这么听话啊……”
“没事……好多了……我——”
“嘘!”谢峣突然捂住温小和的嘴,对他使了个眼色。
原来隔间外不知何时传来脚步声,以及“砰砰”的推门声,好像有人在挨个推隔间的门找什么似的。
温小和不明白。他和谢峣又不是在做贼,现在就算直接出去也不会有问题,况且就算不出去,隔间的门也有上锁,为什么谢峣要这样?
但很快他就不奇怪了,因为他听出外面的有说话声,很熟悉的说话声。
一个声音说:“他们也不一定是在这里,也许一起从后门出去了。”
很像是龚南程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说:“不可能。”
毫无疑问是姚言的声音。
温小和这才想起,这里是姚言很喜欢光顾的地方,那么自然同阶层的龚南程也不例外了。
“我不想见他。”谢峣踮着脚,尽量小声贴着温小和耳语,“等一下再出去吧。”
外面龚南程的声音还在继续:“姚言,不要再管他了。”
“这是命令?你我是什么人?”姚言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客气。
静默了很短暂的时间,龚南程说:“我这次是认真的。”
“认真?玩了这么久你现在跟我说认真?你居然在订婚前跟我说你很认真?我告诉你,不仅晚了也非常可笑。”
“晚了?你的意思是,到现在你还要说你喜欢喜欢上别人?”
姚言说得斩钉截铁:“没错。”
“是谁?”
“对啊是谁?反正无论我说是谁你也不会承认。哼……有的人,逃避现实的功夫是一流的。”
“如果你说温小和,确实不可能,我也不会承认。”
“怎么,对你打击这么大吗?”
“是,我觉得难过,你赢了。”龚南程的声音低沉了不少,“但是,姚言,你犯不着现在还拿他气我。这次闹了这么久也够了吧,你还是要继续报复我吗?”
“你会难过?那可真是一场噩耗啊。可现在我有什么必要报复你?我是真的喜欢他。你刚才说认真,没错,他就是那么认真地对我,是你比不上的认真。”
“算了吧。你不是有爱人你,你就会爱他的类型,我比谁都了解你。这种等价交换不适合你。”
“我觉得适不适合轮不到你评价。”
“你也不要骗自己。”龚南程的声音变得非常沉稳,且充满自信,“适合你的人只有我。”
“哈,你这种人——”姚言讥诮的声音突然被阻断了。
隔间外只余下一些十分含糊的声音,与不知意义的脚步声、碰撞声和衣料摩擦声叠加在一起,听起来特别暧昧。
温小和听到这里,只能想到:他们果然吵着吵着就做起来了……倒是像排演话剧一样熟练。
像这样到底有多少次呢?他们就不会腻吗?
于是现在就变成了“躲在隔间里听现场”吧……这种特殊经历让温小和有些无所适从。眼神乱飘之际,他恰好看见谢峣对他了然一笑,明显也是与他有同感,这也给他平添了几分尴尬,倒让他觉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似的。
当然,他们里面如何如何都不可能比外面的声音更让人尴尬或是羞耻了。
混乱中,温小和听到龚南程居然用那种他很难启齿形容的声音说:“你也有感觉吧……那些人能满足你吗?如果没有我——”
“砰!”
门板撞上隔间内壁的声音让里里外外的几个人都惊呆了。
连同制造这个声音的人在内。这个人在想,最惊讶的人应该是他自己。
温小和握紧了那只不听使唤擅自行动的手,将它收到身侧。
现在没办法了,他明晃晃地在那儿成了众矢之的。
谢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开门,还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可惜,应该再晚点儿。”
温小和不知道谢峣说的再晚点儿是有什么特殊意味在里面,他只知道,那些声音,如果再多听一些耳朵会痛,头会痛。
一时间,连空气也凝滞了。在场的四个人里,没有人可以动,连纯粹抱着看好戏心态的谢峣也没有动。
向来不爱主动的温小和只好主动一次,迫使自己先动了。
这种压抑的空间里,他没法安然呆下去。
他默默地走到洗脸台前,途中顺便看到被压在洗脸台上的姚言踹了龚南程一脚,两人分开了。——当然了,洗脸台就那么长,还有镜子辅助,走来走去总会看见的。但这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想要的是出自洗脸台上水龙头里的水。
吐过了就需要漱口。
漱完口就可以离开了。
卫生间嘛,谁喜欢呆在那里?哪怕是个装修很不错的卫生间?
出去以后,那里发生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谢峣立刻就跟着他出去了。
然后是姚言。
只是姚言没那么顺利,因为龚南程叫着他的名字拉住了他。
姚言回头对龚南程说:“我是真的喜欢上别人,要相信这一点很难吗?”
“那你呢?坦白一点难道很难吗?我们是一样的。说真的,我们重新开始吧。”
“……龚南程,你总是说自己是男人,但我也是。你明白吗?我想你不明白。”
“我……只要你回来,我可以让你在上面……是真的,这次绝对是真的。”
姚言疑惑地看着他,恍然冷笑:“你是真的不明白。”
30
温小和回到之前与谢峣喝酒的地方,将自己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犹嫌不足,又灌了谢峣的那杯,最后嚼着杯中的冰块才觉得心跳渐渐平缓,终于想起要回家。
谢峣自然是义不容辞地要陪他一起。
但温小和却不能接受他这么做。
因为就在他们一起出门的时候,有个似乎是看了他们很久的男人突然追出来拦住他们,语气不善地说:“他病了,你倒是很轻松。”
谢峣虽然不甘示弱地表示那个男人大可以亲自照顾“他”不是更好?可是温小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