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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不是。”他不是一个迟钝的人,所以可以从JERRY看温里的眼神中找出些什麽,自己还是不要打扰JERRY好不容易盼到的与温里相处的时间好。
桁温里耸耸肩,“你不承认那就算了,你的生日礼物我明天会补上的。”
啊,待会儿还要给JERRY挑礼物,送他什麽好呢?JERRY每年送给他的礼物都是他很喜欢的,自己总不能随随便便选件东西了事吧。
唔,打火机?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哦。
15。
到达佛罗伦萨的时候正好是三月底,呆了整整一个月,恰逢传统的Scoppio Del Carro,晚上不止有烟火节,还有勇士表演。不过我却对烟火节情有独!,早上寻访各个古迹,拜访这个被人称作花之都的城市。本以!,这次是纯粹的旅行的,却没想到,在这个城市我竟思如泉涌,於是花了些时间工作。但晚上是必定空出来的,出去看烟火。很美啊,!头就可以看见,那一刻似乎才会发现,原来夜空也可以如此灿烂,盖过满天繁星的灿烂。那一刻……却也发现,当烟花从夜空消逝的那一刻,竟如此的孤寂!突然觉得寂寞了!
香港
CRISSVOCE
点了一份商业简餐,简单的意大利培根面加上一份蔬菜沙拉和一份浓汤,桁温里合上MENU,看看对坐的JERRY,他点的东西基本和自己差不多。
“送你的打火机还喜欢吗?”桁温里的右手支著下巴,微笑著面对眼前的JERRY,那人正在看这些日子的会议记录。
JERRY抬头,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去触摸口袋里的打火机,直到摸到了凸起的花纹,才暗自笑了笑:“谢谢您,桁先生。”这份礼物他一定会好好的保存。
桁温里颇为无奈的摇摇头,“JERRY,我要听到的不是谢谢,是你喜不喜欢!其实啊,我买完之後久後悔了,你又不抽烟,要打火机也没多大的用处。”
“我很喜欢的。”JERRY急急忙忙地说道,一周前的生日,对自己来说真的是最愉快的一天了。
“那就好。”桁温里满足的一笑,开始对著刚刚送上来的食物小口小口的吃,随便挑了家意大利餐厅,没想到味道竟然还过得去。他挑挑眉头,心情不错。
JERRY仔细观察著桁温里的每一个表情,甚至是小小细节,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口:“晚上……今晚桁先生是不是跟司徒先生约好了?”
司徒鍠钰这个人他见过了,最近他常常在天坊出没,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次桁先生看到他虽然会小小的吵架但都是很普通的调笑,而且只要他一出现,桁先生的笑容就会变得很鲜明生动。
“没有啊,JERRY怎麽会这麽想的呢?我今晚去泡吧,看看有没有合适走秀的MODEL,这几年东方人在秀场也红得很,我们SILVER的东方MODEL并不多,所以需要好好的挑选几个日後可以站得出来的。”
果然有些太突兀了吗?JERRY蹙眉,宝蓝色的眸子里总有些愁绪,“桁先生在和司徒先生交往吗?”话一出口,立刻就发现自己逾越了界限,他的身份不该问这种问题,“对不起。”
“原来你是好奇这个啊,”桁温里笑了笑,一丝不明的光芒闪过他的眼,“目前为止还不算,但我并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我还蛮喜欢他的。”
果然啊,也对。司徒先生无论怎麽看都比自己出色的许多,JERRY屏出了一个微笑,突然觉得笑容很苦,却怎麽也收不住:“那先恭喜桁先生了,司徒先生也很爱您,您们一定会很快乐的。”
“嗯,谢了!”桁温里看看窗外,一对相拥走过的年轻情侣,两个人的笑容都是那麽灿烂。
他和司徒?会很快乐吗?
应该会吧。
同日晚
Pucai Bar
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最引人注目的是什麽?
自然就是姣好的面容、遐思连篇的身段,还有──单身!
桁温里扫视了酒吧里三五成群的人,带著似有若无的笑容,遮在茶色墨镜下的眸子让人瞧不出任何情绪,他坐在高脚椅上,翘著二郎腿,姿势优雅而迷人。
涂著墨绿色甲油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著黑云石制成的吧台,一个接著一个地看著酒吧里的人,看看有谁可以让他一眼相中。
之所以选择这家层次不高不低的酒吧,他自有他的原因。不去GAY BAR,他向来认为GAY BAR里面的人素质未必会很高,素质很高的又往往心高气傲,他最懒得与这种人打交道。不去高级会所,只因为那边出入的不是风尘味十足的旧时有身世的人物,自然也不符合他的目标。
只不过,今日可能要无功而返了啊。实在找不出谁是他满意的。他想要的不是美的不可方物的男女,他要的MODEL不一定要很美,他一定要有感觉,那种从内而外散发著得紧紧抓住别人的心的MODEL,不过现在看来,是他要求太高了吗?
张口把自己点的FOREVER JESS一口饮尽,这不是很烈的酒,虽然尝上去如此,但没有什麽後劲,最多只会在喝下去的那一刻觉得辣而已。他的酒量不错,却极讨厌宿醉,所以一直喝得不多。
桁温里耸耸肩,把自己的注意力调回到酒吧的本身,说实话,这家酒吧虽然看来不起眼,很普通的一间,但老板的品位却很让人敬佩啊。就说自己坐著的高脚椅,底座非常的小,这样的底座按理是绝对不能支撑一个人的重量的,可偏偏椅子左摇右晃的还是坐得住,而且还坐得很舒服。
意大利CAPPELINI的佳品啊,价格斐然。
再看看储藏各类酒品的柜子,典型的简约风格,简洁的线条割划著空间的分布,本来品种不同、形状也不同的酒瓶子在这个柜子里竟出奇的统一和谐起来。
不错不错,若在这里泡一晚上可以见见那老板就好了。
“两杯TAKASHI日出。”
很熟悉的声音,熟悉到──
桁温里转过头,冲著坐在自己旁边的人笑了起来,左手撩拨著散在背後的长发,风情万种。“哟,这算不算他乡遇故知啊,司徒先生。”
“温里话说得真漂亮。”司徒鍠钰把椅子托进,紧挨著桁温里坐了下来,“我说亲爱的温里啊,你也顾及一下酒吧这种环境好不好,就不知道这周遭多少觊觎你的饿狼啊!还这麽肆无忌惮的笑得这麽招人。”
牵起嘴角,“你当人人都如你司徒先生是狼人转世吗?”执起酒杯,凝视著这澄蓝色中略带橙红的色泽,虽然这杯酒好看得如同水果酒一般,却不是那种喝了就完了的就重啊,一盎司的伏特加,说重麽,却也不是太重,只不过恰好加入了能把它的酒性散发到极致的配样罢了。
司徒鍠钰朗声笑了起来:“温里真是爱说笑啊。”一边说著,一边把酒喝完了,“温里觉得这家酒吧怎麽样?”他若有所思的问著,看似漫不经心,黝黑的眼瞳转了一转,显然对桁温里的答案很有兴趣。
“喜欢啊,酒吧的主人很有品位,不过就是这麽椅子啊、酒柜啊旧了些,但是也别有风味。”桁温里毫不保留的赞赏著,他的眸子停顿在司徒鍠钰的身上,“我难得一个清修的晚上也有人来打扰,司徒,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安了什麽人在我身边了。”
他凑近,抬起眼睛,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了一起,两秒锺──桁温里径自的笑了开来,眼波流动,自成一抹风景。配上他乳白色的改良式唐装,在这灯光昏暗的酒吧里煞是夺目。
司徒挑挑眉头,拉过他的身,吻上他的唇。右手紧紧箍住桁温里的後脑勺,不让他有後退或者是逃脱的可能。
吻到自己觉得够了,这才把人放开,牵在两人唇间的银丝勾起无限情欲。
桁温里巧笑著,舔舔自己的唇。
司徒脸上的笑容愈加的明显,他摇摇手指:“温里你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我安在你身边的人还远不止一个呢!”玩笑几分,真实几分,无人能辨。“温里啊温里,我为你付出那麽多心思,你至今日也不愿意对我多看几眼,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桁温里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