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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最短的时间里稳住了身形,眼睛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石头。
聪明!
我走神才是一瞬间的事,他就像闻到腥味的狼一样攻了过来。非常敏锐。
要是以前的我绝对不会露出这种愚蠢的破绽的,看来这几年我退步的真是不少,不只是身体。
我抬起手飞快的来抹去唇边的血迹,该死,嘴唇被咬破了。
抬起头来迎接我的又是一拳。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又打了几个回合,他被我狠狠的打中几拳,我虽然会躲,也免不了被他又踢中一脚。
他真的很能打。虽然动作没有我快,但是观察敏锐,出手又狠又果断,而且还很经打。这和他那魁梧的身材有很大的关系,不用他脱衣服我也知道那衣料下覆盖的肯定是纠结的肌肉。
是个打拳的料子。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我腹下的疼痛提醒我,这场干架绝对不能拖更长的时间。
该结束了。
我又猛然上前,飞起一脚。他堪堪抬臂挡住,我就着他的手劲一个旋身另一只脚接着就要击中他的脸,他避不可避的后退一步,挥来一个拳头竟是像要砸碎我的脸一样,光是带气的风声就让人不寒而栗。
我举起右手隔开这有着同归于尽架势的一拳,脚狠狠的踢上他的脸!
但是无力的右臂根本隔不开这一拳,他的拳也理所当然的亲上了我的脸。
疼!
该死……我脑袋一阵发昏,眼前出现一些白点,视线模糊起来。
该死!
我呸的吐出一口血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照着他的胯间就是一个膝顶!
“啊!!”他猛的爆出一声惨叫。
看看,石头也被我揍活了!我嘴角裂开一抹笑。
甩甩脑袋,他那拳真狠,把我都揍蒙了……但是我刚才一脚可是一点力气也没留,不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的把他给废了。
对不起了,兄弟。
你跟我无怨无仇的。
他倒在地上,躬着身子捂住下体。
我半跪在地上喘息,和疼痛对抗消耗了我太多的体力……
“你卑鄙……”他涨红了脸抬头对我说,声音中都是忍耐的痛苦,眼中居然是不可置信和失望。
还能说话,看来没废。
看着他复杂的眼神我却诧异了。
这是什么和什么?现在混社团的怎么都是一些怪人?
难道说,他以前见过我……
难道说……他以为这是拳击?不能攻击下体?
我简直想笑!不想管他,我转头对年进说:“进哥,这应该算……”
话没讲完背后一道猛烈的劲风就袭了过来,我甚至都能闻到里面溢满的暴戾和凶狠。
什么……
“碰!!!”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像旁边飞去。
怎么回事……我眼前一片恍惚,思维都像出现了短时间的绷断。
“碰碰碰!!!!!!”身体猛的撞上了茶几,狠狠的将它掀翻了开去,肉体和硬物撞击发出巨大的闷响。
疼!!!!
“唔……”我颤抖的将身体缩成一团,血瞬间打湿了头发,済済的滚落。
妈的!他居然用酒瓶砸我……
肋骨也断了。我用手捂住伤处,抬头看见石头,却见他目中一片赤红。
浓稠的血味漫了上来,我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
不行……我咬牙向旁边滚去,果然,又一个拳接踵而至!
大意了……我勾起一抹苦笑,我果然是个废物。
不待我爬起来站稳,后领就被人拎了起来。他大手猛的一挥将我甩到了地上。
“砰!”
“啊……”我痛苦的喘息着。
他单膝跪在了我的后背上,伸出一只手用残酷的力道扯起了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向后拉起。
妈的……
“咳咳……咳咳……”气管一阵窒息,被倒回的血堵住,嗓眼一片腥甜。
“哎哎!””年进突然出声了。
“石头,你住手!”
石头停了下来,跪在我的身上重重的喘息,手却不肯放开我的头发。
年进轻轻走了过来,我睁不开眼睛,只听见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他踱步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
一只手捏上了我的下巴。
“啧啧……”下巴被大力捏着,左右摆动。我不禁睁开眼睛,看向他。
年进对我笑着,我视野一片血红,看不清他具体的表情。
“真惨!”他戏谑的说。
“石头,缘哥还要接客呢!下手怎么这么重?”
“对不起。”
沉默半晌,石头低低的说,手却又是一用力将我的头拉得向后仰起。
年进放开了我的下巴,手指一勾,抹上从我嘴角留下的血液。
我眼睛半睁班闭的看着他,却见他张开嘴,舔去了指上的血液。
恶心……
我模糊的想着。
年进站了起来,说:“放开他吧!石头。”
石头松开了手,我的又落回了地上。
“咳咳……咳。”又剧烈的咳了一阵,嘴里都是金属的味道。
“找个人过来收拾一下。”我听见年进在走出去的时候说道。
“是。”我听见林子低声的应和。
输了……
那岂不是要让人操屁股了?
我反应过来……却突然的觉得想笑。
好;好……这样也很好。
干一次最少就一万……陈缘你真tm值钱。
我颤抖着坐了起来,老摊着也太难看了些。
“嘶……”疼!
转头,看见被仍在旁边的外套。
我小心的伸过手去,将它勾起。
嘿……还有一只烟。
真好。
“咔!”
“咔!”
烟雾薰薰的燃了起来,青色的,没有一点重量。
真自由。
“咳咳……”
第六章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上面画的是什么?
一个女人。
没有穿衣服。肉体像涂了羊脂一样丰满润泽,痛苦的扭曲着,脸上却笑着,眼睛微眯,满是淫荡。
她身上缠了一条巨大的蟒蛇。
那蛇鳞片漆黑,发着油亮的光,栩栩如生,被描画的那么细致,和着每一个回绕,每一个伸展。它紧紧的和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仿佛一条黑色的绸缎在她身上情色的流动。那个女人丰满的胸部和臀部被勒得凹陷下去,蛇尾伸进她的腿间,竟像是在交媾。
那个女人的脚畸形的蜷缩着,身体被禁锢着,被蛇缠得像个麻花。那萦白的肌肤从一片红黑的色调出跳了出来,刺得人眼睛声声发疼。
“刺激吗?”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想起。
我不回答,仍是静静看着天花板。
那个人居然也不恼火,轻轻笑了笑说:“那是特地为你们准备的,怕你们没法勃起。”
“刺激……当然刺激。”我养着头喃喃的说:“要是平常……我早就硬了。”
“现在呢?”那个人凑上前来,伸出手要掀开我浴衣的下摆。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他。
那是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脸打理的很干净,样子老成。
“我是雷奉,你可以叫我奉叔。”男人对着我一笑,看了看被抓住的手腕,一副早知道如此的表情。
我仍是抓着他的手腕,沉默不语。
自从上次赌输以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我伤的有些重,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其间年进居然没有为难我,还帮我请护理,付药费。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年进去看过我一次。
他拍着我的脸,说:“缘哥,我已经吧伯父转入第四医院了,你可要快点好,好了才好赚钱还我。”说罢嘿嘿一笑,笑里尽是不怀好意。
林子倒是经常去,去了就跟我将一些道上的趣闻。我不理他,他却颇是自得其乐。
现在我好的差不多了,只好乖乖的开门迎客做生意。
算了,我又不是娘们。
我撇了撇嘴,松开了手。雷叔见状,呵呵一笑,却也把手缩了回去。
他是年锦的调教师。
每个少爷都是他先调教好了才能接客。
雷叔说:“把衣服脱了吧。”
我站起来,拉开浴袍的带子,白色的浴袍顺势落在了地上。
一股冷空气袭来,我忍着不将双臂抱住,皮肤上却无法抑止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雷叔从上到下将我扫视了一遍,目光沉了沉,眼中浮现满意,说:“真是漂亮。”说罢还仔细的将目光在我的下身转了两圈。
我忍住被人看光裸体的羞辱感,面无表情,由着他看。
终于,他满意的点点头,说:“转过去。”
我转过身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从背后一只手掌抚摸了上来,从我的脊椎处一直向下。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种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