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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冲上楼梯,身轻如燕。想着很快就能到手的大笔钞票--那年头能有几万钞票,确是小小的横财呀。嘿嘿,我埋头暗乐,心里美啊。
咣--一个黑影突然撞到我的身上。
卜嗵--我的身体划出优美的弧线,跌到地上。
哎哟--我的眼镜没了,眼前只有很多很大的星星眨呀眨。
“对不起,对不起。”声音柔和悦耳。嗯,是个女人。
“没伤着吧?”一双柔软的手扶着我。嗯,希望是个漂亮女人。
“能起来吗?”一缕淡淡的幽香飘飘渺渺。嗯,肯定是个温柔的女人。
“噢……”臀部火辣辣的痛令我龇牙咧嘴。俺的神呀,可千万别让我从此卧床不起啊。我还年轻,还要打牌、还要发财、还要美女……
“伤哪儿啊?我看看!”声音焦虑不安。嗯,是个有爱心的女人。
“屁股!想看吗?”虽然心里有点窝火,但也不能和一个女人过不去啊。我慢慢地站起来,还好没事,不错。不过,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跌得如此狼狈,好歹也要占点便宜,那怕是口头的。
“……”
“好了,没事了。”我这人就是心软。
“真对不起!要不去医院看看,怕万一……。”声音轻柔温婉。嗯,是个善良的女人。我很想看看这女人长什么样。但愿不是东施。
我戴上眼镜,面向那个令我狼狈不堪的女人。
七
戴眼镜是令人痛苦的。不戴眼镜对眼睛近视的人更痛苦。象我这样近视度数较高的,而且左眼比右眼还差的,偏偏现在右眼镜片摔碎而左眼镜片摔花的,尤其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我正想看美女。此时此刻,我恍然大悟为什么精神折磨要远远大于肉体的痛苦。
我无法看清眼前的女人那些令人赏心悦目的细节。我只能模糊地看见她椭圆形的小脸,五官端正,眉清目秀。长发微卷,肌肤白皙。合体的淡黄套装使她修长的身材亭亭玉立,又显端庄大方。是一个气质美人。
“哎呀,你的眼镜摔坏了。我赔你一副吧。多少钱?”
“算了。不值几个钱,没事。”我嘴巴轻松,心里却着实多嗦了一下,二三百元钱一副呢。
“这不好吧?”她还有点犹豫。
“没关系。你有没有撞痛哪里啊?”好人索性做到底。
“格格,你倒是挺会关心人。”她抿嘴一笑。
“真撞痛了。我给你摸摸。”
“去!”一声娇嗔,风情无限,差点让我跌倒。
我挥挥手和她告别,甚至没有留下她的名字。
有时,相见不如偶遇。也许,短暂的萍水相逢,更能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我不知道,在她的心中我是否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虽然,我们只是在一段特定的时间中,在一个特定的空间里,因为一个特殊的原因,发生了一次特殊的交集,然后就各奔东西,彼此依然是擦肩而过的路人。然而,在我的眼里,这就是一段缘。也许,有缘还会再见吧。只是世事难料啊。
唉……
我给江望去了电话,告诉他车皮已经落实,赶紧完事。江望高兴得大喊大叫。
“今晚要放松一下。这段时间可把我忙坏了。”他开心地建议。
“行。你安排。”我也开心。
“晚上叫方华和卢婷,好好热闹一下。”
“你今天不感冒吧。”我想起了那个令我沮丧的喷嚏。
“哈哈,放心吧,这次绝对不坏你的好事。”
很好。我微微一笑,放下电话。不禁想起了卢婷那张漂亮的小方形的脸蛋。俏丽的短发,黑黑的眉毛,晶亮的眼睛,小巧的琼鼻,精致的嘴唇,纤细的颈项。身材欣长而曲线柔和,小家碧玉而英气内敛。真是一个迷人的小丫头。
我微笑着点上一根烟,琢磨着晚上的行动。
八
晚上四人先到饭店吃饭。我和江望的装束异曲同工,都是黑衬衣黑西裤。我穿银灰色的休闲西装,他穿大红色的休闲西装。一个潇洒,一个英武。当二个女孩走进饭店看到我们时,方华忍不住大叫哇,大帅哥!我看见卢婷也是笑眯眯的,二眼放光。嗯,当大帅哥的感觉不错。
“你们更漂亮,二位美女。”我笑道。
“好象你换了眼镜?”卢婷道。
“唉,别提了。”我大致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是个美女吗?”方华有趣地问道。
“没你漂亮。你才是美女。”江望看着方华,奉承一句。
“你是大帅哥。”方华娇笑。
“小美女!”江望甜腻腻。
“大帅哥!”方华更腻。
“好啦好啦,人家要吐了。”卢婷受不了了。
“咦,受不了啊,你去找华明哥哥呀。”方华笑嘻嘻地立马回敬。
“要死呵,你……”卢婷红着脸和方华闹成一团。呵呵,好一对可爱的姐妹花。
吃完饭,我们来到一家宾馆,走进一间台球室。江望安排的晚间节目是玩“斯乐克”。呵呵,经典的泡妞节目。因为没有几个女孩会玩台球,好蒙啊。
果然,二个傻丫头望着台球桌,大眼瞪小眼。方华噘起了小嘴说不会玩啊。卢婷也是一脸茫然。
“就是因为你们不会玩才带你们来,好……”江望得意忘形地几乎泄露秘密。我急忙接过他的话茬。
“好玩啊。不知道你们不会。玩台球一般是赌钱的。如果你们会玩,咱们可以四人赌。现在只好我和江望赌了。你们分别和我们搭档,看看最后哪方赢。我们教你们玩,包教包会。”唉,蒙人还真累。我偷偷地瞪了江望一眼,小子又差点坏事。
自然的江望和方华组合,我和卢婷搭档。江望宣布游戏规则。是我和他以前常用的花招。搭档失误要受惩罚:打手、刮鼻、拍脸……。总之,平常不好施为的举动现在都可以在游戏规则的幌子下名正言顺。嘿嘿,亲密的关系往往源于亲昵的行为。
江望和方华自然是你情我愿,你打下我,我拍下你,嘻嘻哈哈,哥哥妹妹的,其行为之亲热,其神情之甜蜜,令人发指啊。
卢婷开始还有点拘束,对我不敢动手,只是用脚虚踢,神情扭捏。我可是毫不客气,乘机快活。
“手要这样。”握握小手,真嫩。
“腿要这样。”动动小腿,真柔。
“腰要这样。”捏捏小腰,真细。
“头要这样。”摸摸小脸,真滑。
“又没进,捏下鼻子。”嗯,不错。
“这都不进,重罚。打下屁屁。”卢婷吃吃的笑着,慌忙躲开。唉,不爽。
卢婷的小脸红卜卜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玩得兴奋,白净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嗯,时机差不多了。我悄悄地向江望作个手势。
江望会意地嚷嚷着去买水喝,拖着方华溜了。
九
等等,我也去。卢婷慌忙叫道,想跟着出门。
“你去干啥,又不是打老虎。不懂事。”我急忙堵住门,看着她的眼睛就象看见一只无处躲藏的猎物,意味深长。室内本来热闹的氛围一下变得安静,空气中流动着一丝诡秘。卢婷有点不安,惶恐地避开我的视线。
“你好象有点紧张啊。”我暗自好笑,故意捉弄道。
“没有呵。”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瞎说!”她的小手分明抖了一下。
“喜欢就明说嘛,我不会怪你的。”
“你还说……”卢婷的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真想咬一口。看她羞窘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卢婷羞恼得扑上来,伸脚踢来。我急忙闪开。
“想谋杀亲夫啊。”接着逗她。
卢婷气恼得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挥起拳头,照我打来。却被我顺手一带,只听她惊叫一声,站立不稳,一头撞进我怀里。我随手将她的双手反扭到她的身后,紧紧将她抱住。啊,软玉温香,佳人在怀。我低头吻去。
嗳呀--卢婷轻叫着,偏过嘴。我吻到火烫的脸颊。娇嫩滑腻,如沐三月的春风令人恋恋不舍;香腮红晕,似饮陈年的醇酒让我心旷神怡。
“放……开呵。”她的呼吸很急促。
“让我亲下嘴。”
“不……。”
“那就来硬的。”我嘿嘿地笑着,开始行动。卢婷急了,用力挣扎。我感到她的腿朝男人要命的地方袭来,急忙往后躲,却仍被擦了一下。
我哀号一声,放开了卢婷,蜷着身子,倒在沙发上,象一只煮熟的大虾。一股难以言语的痛楚如寒风、似劣酒瞬间赶跑了我所有的热情和欲望。我想哭,却眼里无泪;我想骂,却骂不出来。上帝呵,这玩笑开大了……。
卢婷也惊呆了,她从未看见过男人如此这般模样。一时间小脸煞白,惊慌失措。
“怎么了?怎么了?”
“好痛啊……”是男人都知道。
“哪儿痛啊?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