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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痕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被压的男人低垂着脑袋,看不清长相,但刚才匆匆一瞥,君痕莫名其妙便觉得,一定是他!
像是感受到他的注视,男人抬起头。
瞬间,四肢冰冷,如坠冰窖!
那样一张夹揉着冷峻与欲望的脸,不是他是谁?!
“砰”的一声,车门被用力关上。
“少爷,伞,伞!”秦轩从未见过少爷如此失控的样子,像是座冰山着了火。
“刘叔,你在这等着,我看看少爷去。”慌乱的找出伞,秦轩打开车门便冲了出去。
在贵族阶层里,君痕一向以优雅着称。
他面目温润,洁白如玉,漂亮的黑眸犹如璀璨的宝石。
更难得的是风度翩翩,举止得体,便是最挑剔的贵妇人,也难以说出君痕一个不好来。
秦轩知道,君痕一向善于控制情绪。
很少有什么事能触怒他,那么,少爷的愤怒是因为看到两个男人野合?
“少爷,别淋湿了。”体贴的替君痕遮起伞,君痕却一把推开他,缓缓走到两个男人面前。
“妈的,看什么看?”发火的男人顶着个野鸡头,犹如被侵占了领土的雄兽般将身下的冷子琰狠狠箍在怀中,炸毛道,“小白脸,再看,再看老子戳瞎你的眼。”
“闭嘴!”秦轩掏出手枪,打算只要少爷一声令下,立刻崩了这个胆敢侮辱少爷的男人。
君痕将手放进裤兜,退了两步,犹如深受打击,目光彷徨而无措。
他深深吸了两口气,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如同命令:“冷子琰,穿上衣服出来,立刻,马上!”
04—07。
那两家伙的嚣张态度让野鸡头男人十分不满:“宝贝,你认识他们?”
“竟然还没开始做就被发现!”冷子琰若无其事的挑了挑凌乱的发,嗓音沙哑而性感,“我走了。”
“宝贝,我还没爽到。”
“去你妈的。”
冷子琰一脚将野鸡头踢到地上,顺便狠狠补了一脚:“还有衣服没?”地上除了几块破布,什么都没有,而自己身上,只挂着件衬衣,不,不,已经不能叫衬衣了,根本就是衣不蔽体。
野鸡头赶紧爬起来,再躺着还不被踢死。“那些衣服不是被你撕就是被我撕,怎么可能完好?”
冷子琰挑挑眉:“你就不会温柔点吗?”
野鸡头都要哭了:“宝贝,干柴烈火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温柔?”
冷子琰一巴掌拍野鸡脑袋上,发出“砰”的一声,足见力道之大。
走在前面的男子身形高大,全身几乎赤裸,就上身还挂着几块破布。
结实饱满的胸膛袒露出来,被雨水打湿,犹如蒙着层诱人的光芒。
秦轩刚才在黑巷子里便认出被压在下面的是冷家那位少爷。
但是……英俊冷酷的冷少爷……为什么私底下是这样一个人?
君痕放在车身上的手已经扭成一团,温润的脸犹如被雨气侵扰,看起来惨白一片。他上上下下打量冷子琰,最后,目光停留在他仍没有软下去的男根上,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声嗤笑:“呵,还挺精神的。”
冷子琰无所谓地摊摊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说这些话不嫌矫情?”
“难怪伯父总是不喜你,”君痕毫不留情的挖苦道,“就你这样,我要是伯父,恨不能打死你!”
“妈的,小白脸,不要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在老子地盘上为所欲为,”野鸡头从后面搂住冷子琰,示威道,“你他妈的有多远滚多远,老子和宝贝的事你少在这插手。”
君痕从未遇到过这种满口脏话的人,胸腔里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般蹭蹭蹭往上冒,他指着这个顶着野鸡头的男人,目光里尽是不可置信:“冷子琰,这段日子你都是在和这种人厮混?”
冷子琰抬起眼轻轻哼了声:“不关你事。”
谁也没再说话,空气如同凝滞,让人寒到心底。
而后,君痕无所谓地笑了笑:“不关我事?”他走到冷子琰面前,高高扬起手掌,面上的表情夹杂着悲愤和不甘。
冷子琰皱眉凝神戒备,结果君痕的手举了很久,硬是没落到自己脸上,倒是旁边传来清脆的响声,冷子琰乐了,野鸡头愣了。
君痕打完人就打开车门,回身面无表情地对冷子琰道:“上车!”
野鸡头骂骂咧咧的冲上去要把场子找回了,结果被冷子琰一把拉回。
冷子琰摸了摸野鸡头乱糟糟的脑袋:“乖,我回去了。”
“诶,先别走啊!”一脚踹在车屁股上,几乎踹出了个洞,但轿车还是不顾他意愿的扬长而去,“宝贝……我叫野鸡!”
08。
君痕何止是长得不错,他眼形狭长,瞳孔深邃,肤色白皙,如同上好的璞玉。
举凡名流聚会,君痕永远是那些女子趋之若鹜的对象。
他的文雅、他的谈吐,一向为人津津乐道。
而且和冷子琰不同,君痕为人亲切,丝毫没有世家公子该有的跋扈之气。
可说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车窗外雨势渐大,车窗内却死一样的寂静。
君痕和冷子琰各自望向两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车子打了个急弯,冷子琰一时没坐稳,好巧不巧的扑到了君痕身上,君痕搂着他,冷子琰抬头便撞进君痕那双黑曜似的瞳里。
鬼使神差的伸手摘了那副眼镜,想把那双眼看得更清楚。
君痕的眼真的很美,澄澈,清亮。
他的声音也很美,犹如缓缓流淌的小溪。
不过,吐出的话可一点都不中听。“冷少爷便是如此喜欢投怀送抱吗?”
冷子琰一把将君痕的脖子勾下来,头一伸,在君痕唇上浅浅啄了下:“那君少爷要不要尝尝?”
唇上如同被羽毛拂过,有些痒,又有些热,君痕推开对方,无动于衷:“你把衣服脱完了我也没兴趣。”
“去你妈的!”冷子琰其实很少骂脏话,不过和野鸡厮混了一番,脏话很顺溜的就冒了出来。
君痕不悦的皱起眉:“以后少和那种人来往。”
冷子琰坐正身子不吭声,他觉得有些冷了,赤裸的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寒气,开始瑟瑟发抖。
“你背上怎么回事?”刚才冷子琰扑在他怀里,君痕立刻发现对方背后血肉模糊。
“砍的。”冷子琰若无其事的道。
“被砍了你还和男人乱搞?”想到那个丑陋的男人将冷子琰压在墙上的情形,君痕就克制不住的怒气上涌。
见不得冷子琰赤身露体,君痕让秦轩把外套脱下来。
“不用。”冷子琰淡淡瞟了眼递过来的外套,沈下眼睑,用只有君痕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谁知道上面沾了些什么东西。”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君痕皱起了眉头,黑色的瞳仁依然无波,但拿着外套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你们两个什么关系你自己清楚。”冷子琰淡淡撇了前座的秦轩一眼,轻声笑道:“秦大哥,你说是不是?”
秦轩声音低沉:“冷少爷,也许你误会了什么。”
“是啊,我误会了,”冷子琰懒洋洋的眯起眼,“反正你家少爷谨守礼分,怎么会像我一样跟个男人厮混。”
“你是在怀疑我和秦轩?”君痕觉得他所有的修养都注定在今夜被打破,“你怀疑我和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这衣服是脏的……?”
冷子琰扭过头,君痕便当他默认,一把将衣服扔他身上:“穿上,再脏也比你好。”
眉毛狠狠抽了抽,冷子琰回头恶狠狠的道,“反正我父亲也拿我没法了,我就这样!嫌我脏就离我远点!”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出。
“刘叔,停车。”君痕冷冷的说。
“少爷,”刘叔小心翼翼道,“外面雨很大。”
“停车。”重复的命令不容置疑。
车子尚未停稳,冷子琰已经打开车门往外跳,结果重心不稳,身体一仰跌了下去,就在他以为会狼狈的摔到地上时,一只手适时的在后面搂住了他。
“怎么那么不小心?”
说话的人一定微微皱着眉,一惯淡然的脸上也许还会带着些宠溺。以前,冷子琰也曾深深的沉溺在这种温柔中不可自拔,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冷子琰拍开君痕的手,回头淡笑道:“多谢君少爷载我一程。”
君痕愣了下,收回手,点了点头:“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