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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着我,
好像本就知道我跟着他。
“谢谢。”
他的声音很小,
我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跟我说话。
“啊,没事。”
他现在就像一头受了伤的小鹿,
根本没有平时那阳光的模样。
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他,
想起他上次陪着我的情景,
我想,他现在应该不会想打羽毛球吧。
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有一种背叛他的感觉,
冠军,应该他来得吧。
就在我还在思绪中游荡的时候,
他先开口了,
虽然依旧不是精力充沛的那种,
但这回至少让我觉得他是在跟我说话。
“谢啦,小不点。”
我还没开口,他又接着说,
“我能不难受吗。”
他说着笑笑,笑的那么无奈。
“我真的不适合双打吧,完全没有感觉。”
我又想到他陪我抽高远的那次,
全场驰骋的丁沫是那么令人赞叹,
酣畅的跑场,完美的步伐,
无死角地控制着全场,
我偶尔的前场也全都不死。
这才是丁沫啊,
不应该被任何人控制住手脚的丁沫。
并不像冒犯他的搭档,
他在场上真的是累赘。
就像我不敢和成子亦搭双打一样,
我从来没提过这个原因,
我不让成子亦进社团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和他打双打时,
我就感觉自己是个累赘。
假期和郭禹城黎子玩那次,
我明显感觉到成子亦施展不开。
丁沫和他在这点上一样,
他们都是天才单打,
双打对他们来说就是千里马的缰绳,
我突然有点同情丁沫的搭档,
他肯定也能正确的感觉自己的所在,
我了解,自是多余的一样,
不被人需要的感觉,好像还妨碍到别人的感觉。
唉,也不知道丁沫高中毕业以后还会不会接着练单打。
“走吧,回去吧,成子亦该着急了。”
他笑了笑就往回走了。
真是的,我这边想着他的事,
他还跟我开玩笑。
不过也没错啦,
我和丁沫一起回去的时候就感觉成子亦的眼神非常不对,
应该是碍于人太多就忍回去了。
有也许是他也看出来丁沫不太对劲了才没计较的,
成子亦可不是坏人哦。
之后我们就回家了,
我,成子亦和子晗姐坐韩女士的车,
郭禹城他母亲开车跟着回到我家。
老爸可能以为我们会在外面吃或者是有什么事,
总之回来的时候他并不在家。
三个女人张罗着晚餐,
成子亦让我先去洗个澡,
他带郭禹城参观一下。
“你住肖肖家啊,周末。”
郭禹城看成子亦对肖宅如此熟悉。
“嗯,至少现在是这样。”
成子亦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不过郭禹城还是很不解,
是情侣,不是吗?
难道家长们都默许了?
成子亦书是没少读的,
说是读心术也差不多了。
“家里是世交,不过小小的成长环境不大一样,所以他之前一直不知道。”
成子亦看着郭禹城笑笑。
“那你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郭禹城试探着问。
成子亦只是笑笑,
看来,郭禹城并不懂事啊,
不懂事的人和小小相处还是不错的,
成子亦这样想着。
当然,这世上能轻易看出成子亦情绪的恐怕只有肖伊诺了。
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在一楼前厅了。
老爸也已经回来了,
很显然韩女士打电话把我们的好消息告诉他了。
想想老爸的事业,他应该超级忙的,
可是,只要韩女士打电话,
他就像属曹操一样立刻飞到,
真是三好男人,模范丈夫啊。
“小子!”
老爸看见我很开心地挥了挥手。
我快速奔向前厅。
“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爸回来我当然开心了。
郭禹城老妈的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啊,
下巴不会掉下来吧,有点危险啊。
“你没告诉我肖肖是肖先生的儿子啊。”
阿姨还是看着我和老爸,
不过应该是和郭禹城或韩女士说话吧。
“肖先生?什么啊妈?”
郭禹城显然没听懂阿姨在说什么。
“肖振铭肖先生啊,DX的董事长,是你同学的父亲?”
阿姨终于能把目光从我们身上移开了,真幸福。
“DoubleX肖氏?”
很显然,对于什么DoubleX什么肖氏的,
我仅限于知道那是老爸的集团,
应该比在场的其他所有人了解的都少吧,
甚至是郭禹城母子。
这样看来,郭禹城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啊,
那高晗那些学长是如何知道的?
想到高晗,突然联想到校长,
顿时明白了几分啊。
晚餐还算愉快,
我们家本来就不是严格按照礼仪来的,
只有有外人的时候才很优雅的。
不过,郭禹城母子现在应该算不上外人,
所以我还是很放得开的,
老爸倒是完全的合乎礼仪啊。
从尤阿姨,也就是郭禹城的老妈的各种表现中不难看出,
老爸绝对是个很有声望的人。
想起郭禹城也是学生会的,
那就意味着,他的家庭也绝不简单。
这一切都激起了我对我生活圈以外世界的强烈兴趣。
DX到底是如何的强大?
老爸到底是个什么一样的人?
老爸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还有关于我的朋友们,
在外表下都有些怎样的身份?
这一切的一切在我的脑海中划着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问号。
而能解开这些问题的方法就是,
离开这个我生活了十六年的老爸精心创造的保护圈。
☆、第二十八章
这个想法令我吃惊,不,是令我害怕。
这和离开家去念OF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离开家念高中也依然在老爸的视线范围内,
即使是失踪一堂课左右的时间也会立马知道,
但这个不一样,
这是一个内心的想法。
之所以说是想法,
因为还不能称之为“决定”,
我还并没有决定要这样做。
我并不是一个行事果断的人,
这一点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上了高中高以后,
有了孙宇旋,有了孙嘉源,还有成子亦,
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大家商量,
即使是不能和成子亦说的事也可以和孙嘉源商量,
即使难受的无法和孙嘉源说,
也有丁沫陪在身边。
但这次,我有种感觉,
这是行在内心的事,
不是能和别人商量以后可以做出的决定。
是要在自我内心做的决定,
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首先DX就不简单,
老爸也不简单,
成子亦同样不简单。
十六年来围绕在我周围的一切都是比我强大的存在,
我是其中最渺小而无能的一个。
而现在在我内心萌生的这可以称之为“叛逆”的嫩芽,
正以无比强大的力量驱使我这无用的身躯,
试图冲破世界上最令人心生畏惧的屏障。
这屏障是以“爱”铸就的,
所以难以突破。
老爸因为爱所以长久把我保护在羽翼之下,
成子亦因为爱来到我身边,
代替成子亦成为下一位守护者。
我爱老爸,当然也爱成子亦,
但是,我想站在同等的位置来爱,
而不是一直站在保护圈内永远的被爱。
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让我能有这样的能力来爱我身边的人,
就像老爸给我的那强大而纯洁的爱一样,
就像韩女士给我的无私而甜蜜的爱一样,
就想成子亦给我的令人感动的无穷无尽的爱一样,
我想有这般能力,
来给我身边的人这样的爱。
我称之为叛逆,
这就是一种叛逆,
想要突破保护圈,突破以爱命名的禁锢。
韩女士曾经对来我们家做客的各种阿姨炫耀说,
“我们家小小没有叛逆期哦!”
真抱歉韩女士,我的叛逆期就这样来了。
不过,会像我对成子亦的感情一样不被你发现的。
我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做,
也不知道该找谁商量。
成子亦不行,
他是我要突破的部分。
孙宇旋不行,
从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