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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男转头就对上了黎凯驰相当有深意的目光。
其实黎凯驰没听见江承熠说什么,他就是单纯的觉得自己上次可能是被季男骗了。都说物以类聚,季男有这样的朋友,怎么可能真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副乖乖模样?
季男被黎凯驰看的正心虚,江承熠突然讲着电话又急匆匆进来了,把房卡往季男手里一塞转身就走了,整个过程没一句其他解释。一直在跟电话那头说着什么的江承熠兴奋的脸都红了,季男就听清他离去前不停的重复“马上就过去”之类的话。
等江承熠再次出去,季男一头雾水的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江承熠这是有事先走了。
这……这……这叫什么事?
“那我们……”季男只得请示警察哥哥。
“继续。”黎凯驰言简意赅的表达完,拿过了季男手上被江承熠塞回来的房卡。
继续……
季男无言的跟着黎凯驰出来,发现那个男孩已经不在了,大概已经被江承熠打发走了,他和黎凯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上了楼。
两间房间紧挨着,黎凯驰还是挺高兴的,托突然走了的那位的福,他还能独享一间房。
关上房门后顺了口气,季男先大大的打了个不雅的哈欠,不过没关系,反正没有人能看到。
扫视了一下房间里king size的奢华大床,季男觉得这钱花得多少也算物有所值了。现在特别渴望能躺上面好好的睡一觉,今天劳心劳力不说,还担惊受怕的整个晚上,确实觉得又累又困。
不过睡前总要先洗洗,送花跑了一天出了一身汗,虽说已经干了,但还是不习惯不洗澡就睡,尤其现在又不是没这个条件。
脱衣服时手摸上裤子口袋有硬硬的感觉,掏出来一看是黎凯驰的那张卡。季男当然没有真的敢花警察哥哥的钱“嫖”哥哥,他用的都是自己的血汗钱。拿着卡想了想,季男把卡扔桌子上又把刚脱下来的T恤套了回去,抓起卡打开房门就去敲隔壁的房门了。
敲了两下没有声音,季男估计对方也是在洗澡,就把卡从下面的门缝里给塞了进去。因为明天一早他还要去进花补货,应该会走的挺早的,现在还给人家省得到时候忘记了,也可以避免警察哥哥又有理由找他麻烦。
黎凯驰的确在洗澡,他今天过来后和那群MB在一起时被上下其手的摸了个遍,现在巴不得赶快把沾染上的那些人身上的香水味给洗掉。
洗过之后也没好好的擦干,黎凯驰换上宽大的浴袍边系带子边出来打开了电视。
打开小冰箱拿了瓶苏打水喝了两口,黎凯驰就觉得肚子饿了,拿起电话打内线叫了客房服务送点吃的上来。
服务生推着餐车来敲他房门的时候,黎凯驰怕人进来发现就他一个人会生疑,也没让人进来,直接在门口把披萨拿进来付了小费就让人走了。等再关门的时候才发现脚下踩了个什么东西露出了一半,黎凯驰弯腰捡起来一看,是张房卡,不过不是他房间的。
拿着房卡坐回床上,黎凯驰拿起一块披萨一边吃着,一边翻弄着手里的房卡,多少就有点心潮起伏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了。
这是隔壁房间的房卡,那么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季男把他的房卡塞进自己房间是什么意思呢?
人都说饱暖思淫/欲,大概是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现在又填饱了肚子,黎凯驰不自觉的就开始往那个方向去怀疑了……这是季男的某种暗示?亦或是直接对自己提出共度良宵的邀约?
季男洗完澡正在用浴室里的吹风机吹头发,他从小就有个毛病,如果头发湿着睡觉就会头痛。
在吹头发的这一过程中季男只围了条浴巾,吹完后准备穿浴袍时才解下浴巾,那个习惯性照照镜子摆摆pose找找肌肉的毛病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他不只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还看见了应该在隔壁已经睡下了的警察哥哥抱着臂靠在敞开的浴室门边看着自己。
“没看出来你还挺白的。”黎凯驰点着头评价。
季男因为送花的事都是亲力亲为,所以夏天露在外面的部分很容易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其实脱了衣服看,人还真是挺白的。
“啊……还好……”出于对警察这种职业的敬畏,加之现在眼前的警察哥哥正在扮演无间道,季男非但没敢问黎凯驰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里,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压抑着,生怕破坏了人家警察哥哥的什么重大计划,所以此刻整个人显得有点不是所措的天然呆。
黎凯驰貌似了然的笑看着季男紧张的抓过浴袍往身上乱套,突然楼道里一阵铃声大作,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
这是怎么了?火警?季男下意识的放缓手上的动作,和警察哥哥两个人面面相觑。
其实情调的常客或者MB都知道这是有警察突然临检的信号,自从幕后老板辗转能通到B市的那对父子保护伞倒了之后,警察突袭这种事情就变得频繁了起来。
黎凯驰刚要开打房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门就被撞开了,幸好他躲得快,差点被弹开的房门撞到鼻子。
紧接着冲进来两三个警察勒令他们不许动,并开始拍照作为证据。黎凯驰还好,好歹浴袍穿的整整齐齐,在他后面的季男就惨了,浴袍的带子还没有系上,这画面任谁看见也解释不清楚。
黎凯驰忙去挡镜头,喊着自己人。
这话还是管了用,把他派来做无间道的那个头儿终于姗姗来迟的出现了,黎凯驰见到亲人,差点冲过去投怀送抱。
“张队,不是说三天后才行动吗?”
“下面赌场有大人物来,小徐给了消息,我们就提前了,查上面是顺便。”头儿的意思很明白了,敢情今天这毫无预兆的提前行动也就是搂草打兔子捎带脚的事。
“可那也得通知我一声吧张队!”弄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在同事们面前算什么事嘛!黎凯驰多少有些不满了。
“黎凯驰同志,我还想问你这事呢!执行任务期间你为什么不和我保持联系,连手机都不接?”
黎凯驰这才想起手机掉马桶那茬来,免不了回头狠狠的瞪了季男一眼。季男正在那沮丧的垂着头蹲那把脚趾头往浴袍下面缩,倒是没看见黎凯驰那让人心里生寒的眼神。
5
第 5 章 。。。
5、
隔壁那个洗衣店停业了,店主夫妻带着考上重点大学的儿子去旅游了,顺便开学送儿子到学校报了道再回来。季男看着人家门口挂着的“东主有喜”几个字就有点吃味,幸福不幸福这东西虽然没有标准的定义,但绝对是可以比较得出的。由于受惊过度在家里窝了三天才出来的季男看着那几个字,再照镜子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印堂更黑了……
“要不也放假休息一下吧!”起初是自言自语的自我催眠,等到晚上的时候,催眠效果就显现了出来。当季男跟小雅和小戴说准备放个弹性假后,两个人都一致认为视财如命的老板一定是受刺激了,尤其当季男跟他们打听附近那个庙香火比较鼎盛的时候。
“完蛋了,难道老板想了却红尘俗念,削发为僧?”小雅担忧的用唇语问小戴。
“听说现在当和尚也要本科毕业呢,咱老板学历不够。”小戴倒是很放心。
“我怎么听出初中以上学历就行啊?”小雅轻声嘀咕。
“大概也要看寺庙的规模吧?”小戴推测着。
季男没心情理会那二位离题万里的臆测,托着下巴忧郁的望着玻璃门外渐斜的夕阳发起呆来。他到不是像小雅他们猜的那样准备出家了,只是想去拜拜,跟佛祖把关系搞好点,也方便拜托他老人家通融一下,将自己的霉运期缩短点,而不是老让自己的荷包缩水。
难得行动这么雷厉风行一次。打定主意的第二天,季男就给自己买了邻近某省的车票,在自己会心疼钱后悔以前,先把自己丢上了长途车。
季男倒霉外出散心期间,黎凯驰也不走运,上次的任务一完,黎警官得以四年内第三次换了工作地点。这次被踢到了某街道派出所,干起了帮东家大爷找狗,劝西家婆媳休战的基层工作。
难得今天休假,约好跟几个同窗故友出来聚聚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