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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铭轩一边解袖口,无意看了一眼自己左腕上的刀痕,已经很浅了,但是却成了两道无法再退去的伤疤。
任铭轩不甚在意地回答陈造,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前段时间有些失眠,就叫医生送了些安神的药过来。”
陈造听了,点点头表示明白,任铭轩取下了两粒袖扣,挽了一圈袖口,顿了顿,又说:“都是中药,没什么副作用。”
方舒姚送了雪茄和洋酒进来,取了剪雪茄的刀要为任铭轩他们剪雪茄,任铭轩说:“你出去吧,放着就好。”
方舒姚看了他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任铭轩挑了一杆桌球棍递给陈造,陈造道:“谢谢,前几次约你出来,你都推脱有事,怎么现在又愿意玩了?”
任铭轩一边剪雪茄一边说:“以前孩子小,又不熟悉环境,总要多陪陪他。”
陈造笑起来说:”唉,你对你那儿子,真没话说,娇宠得跟女儿似的,如果不是上次你叫我去美国帮你办理手续,我还真不知道你儿子长得那么俊!”
任铭轩抽了一口雪茄,才缓缓说:“等你有了儿子,自然也会疼。”
陈造开了球,说:“有了孩子,必然是要宠的,但是像你这样的,我肯定是做不到。”
任铭轩也接着打了几球,他很久没有碰,今天晚上和陈造打了几局,感觉还不错。
陈造看了他的样子,不由得惊叹道:“不错啊,在家这几年,自己真没有偷着练?”
任铭轩也笑起来。
陈造单腿坐在球台的一角,手里拿着装了冰块和酒的酒杯,看着任铭轩一球接着一球的进,心情很不错。
他腿长身高,人又长得风流,一双桃花眼十分惹人心弦。
看到任铭轩几乎要一个人把一桌的球都打完了,他才说到:“听说,下个月叶权要来围成。”
果然,他这话一说出口,任铭轩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任铭轩弯下腰,仔细地分析了一下下一颗准备要打得球,摆好了姿势,说:“什么时候?”
陈造晃动着手里的酒杯,说:“下午才确认的消息,下个月一号,他弟弟叶桥有一个小型的演奏会在本市,到时候他自然会来。”
任铭轩信心十足地推动了手里的球杆,清脆响亮地一声“啪”之后,黑球准确无误地打进了球洞。
最后一颗球也入了洞。
任铭轩直立起腰来,说:“慢慢等,机会总会来。”
两人正在商量一些其他的细节,桌球室的门被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
陈造和任铭轩立刻敏感地觉察到了。
任铭轩立刻偏过头,沉下脸来,问道:“是谁在哪里?”
他虽然觉得自己的家里不会被人安插有内线,但是从小的教育告诉他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现在他正处在最关键的时期,更加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条门缝只有几寸宽那么狭小的一溜,没有任何身影,任铭轩等了一会儿见并没有人回应,就走了过去。
他动作迅速地把门推开,正准备看清楚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在门外偷听,就看到站在门背后穿者睡衣的嘉琪。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 烟酒问题
任铭轩愣了一下,看到在门背后缩着身子的嘉琪,面部线条立刻柔和下来。
嘉琪应该是睡过了一些时候才起来的,他身上月白色的睡衣有些皱,脚上也没有穿鞋,虽然是夏天,但是任铭轩还是忍不住皱眉。
嘉琪从来没有见过任铭轩工作时候的样子,一方面是任铭轩很少把工作带回家,即使处理也一个人关在书房里面处理,二是任铭轩不愿意让嘉琪看见他身上残暴的一面,他自己十分清楚在家里面对嘉琪,和他在外面面对别人的时候,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嘉琪叫了任铭轩一句:“爸爸。”
任铭轩反映过来,把嘉琪从角落里拉出来,道:“睡不着吗?”
嘉琪低着头看自己洁白的手指,闷闷地说:“不是的。”
任铭轩安慰了他几句,又叫仆人找来了拖鞋,才领着他走进了桌球室。
虽然只有任铭轩和陈造两个人,但是雪茄和酒的味道还是十分浓烈,平日在家里,嘉琪从来没有见过任铭轩抽烟,他看了一眼烟灰缸里的几个烟头,便问:“爸爸,你抽烟吗?”
任铭轩摸了摸他的脸,说:“只是偶尔。”
陈造端着新的一杯酒走过来,眼里含笑地说:“这就是嘉琪,比小时候更好看了啊!”
嘉琪第一次见任铭轩的朋友,不免有些害羞,欲向任铭轩身后躲,任铭轩却大方地把他向陈造面前推,笑着说:“你别闹他,你当年见他的时候才小,不记得你了很正常。”
陈造装出伤心的样子,说:“唉,亏我为了你这个儿子来回坐了四十八个小时的飞机。”
任铭轩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嘉琪的背,像是要安抚他的紧张一样,口气不免轻快起来:“你现在也老了,总爱想以前。”
陈造说:“能不老吗?你比我小两岁儿子都这么大了,我还没有结婚呢?”
任铭轩说:“还不是怪你自己眼界太高。”
说到这里,陈造就不乐意了,说:“这怎么能说眼界高?为了后代着想,怎么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就生孩子吧,这不是害了下一代吗?要是能找个生得出你家儿子这模样的,我立刻就结。”
嘉琪以前从来不曾见他的父亲和任何人说笑,即使任铭轩有时会和他说笑几句,但是嘉琪也抱着不敢太越举的心思,他一直被教养地太矜持贵气,并不能完全体会随意嬉笑之间的乐趣。
陈造看了一眼躲在任铭轩身后的嘉琪,他的眼睛亮悠悠的,眉目和下巴都十分清秀小巧,看上去比很多女孩子都漂亮,陈造不由得逗他,把酒放到他面前,说:“小家伙,别这么粘你爸,你爸最近可是在拼了命地工作,来,敬你爸一杯。”
说着就要把酒杯往嘉琪手里送。
嘉琪却立刻缩了手,抱着任铭轩得腰;藏到了任铭轩身后去,把脸深埋在任铭轩背上;任凭陈造怎么逗他,都不肯在露面。
任铭轩阻止了陈造,说;“你别逗他,他在家里没见过生人。”
陈造放弃了一样,对任铭轩说:“你这个儿子,真比我妹妹家的女儿还内向。”
任铭轩却不在意,有一个漂亮又文静的儿子有什么不好呢?况且嘉琪那么懂事听话,和他自己的童年相比起来已经乖巧太多了。
说;“你可别教坏我儿子。”
陈造立刻反驳过来,道:“我有机会吗?看你把他护这么紧,谁是想不通了才动他。不过你这样的人真看不出会养出这样的儿子,他真的是你儿子吗?和你一点也不像,当年你十一二岁的时候,女人都已经碰过了吧,烟酒又算得了什么。”
陈造虽然是陈家二子,出生也算矜贵,但是他身上偏偏自然流淌着一股痞子的邪气。说好听点是放荡不羁,说不好听就是流氓气质。
任铭轩听陈造在嘉琪面前说了这番话,不禁有些不高兴,在他的心中;一直以来被保护的过于纯洁的嘉琪是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的;所以即使是好友陈造说了这样的话;他也心理有些芥蒂;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想嘉琪知道自己私生活方面的一些事情。
不过任铭轩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自己的情绪,只是低头看了看嘉琪,道:“嘉琪,爸爸带你上楼吧。”
嘉琪也不太适应陈造的说话方式,又觉得自己不该擅自走下楼路偷听了任铭轩和朋友之间的谈话;就点了点头,连再见也没有和陈造说,就和任铭轩离开了。
回到了卧室里;任铭轩吩咐女仆给嘉琪热一杯牛奶拿上来;嘉琪坐在床边;眼睛虽然清澈明亮,但是眼神却有些涣散无神,嘉琪默默地看着他;身上的丝织睡衣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眉梢之间透着慵懒的随意。
任铭轩忙了一段时间,常常回家来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也是匆匆和嘉琪用过了早餐就离开家里去公司。有些时候在外地开会,实在不能回家,就给嘉琪打过一个电话,让他不用担心自己,好好睡觉。
嘉琪虽然天天都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但是他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认真仔细地和嘉琪说过话了。
任铭轩知道嘉琪长得好;但是具体好到什么地方;他却没不清楚;这大概是嘉琪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当初才来围城的那个小孩儿模样;瘦瘦弱弱;孤苦可怜;可是今天晚上他听了陈造称赞嘉琪相貌出众的话,他这才回过神来一样;打量着坐在床上的嘉琪。
嘉琪见任铭轩一眼不发的看着自己;心里担心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