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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解决了早餐,便出发到火锅店了。
一天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累也累,但也依旧一眨眼就过了,上完班,练月没有像昨天一样一下班就跟华阳搭了公交车。
“嗯?不是这里吗?”练月望着前面那黑不见底的小巷皱起了眉梢,疑惑喃喃而道。
其实,练月只是打算出来买些日常生活用品,连凤校区人烟较少,买的东西老贵。下午听领班林凤妹提及附近有家批发店卖的东西比较便宜,可以过来看看。
此刻的练月真是恨了自己的方向感如此之差,才从街道往里拐几个弯,就迷了路。
小巷里,昏暗的灯光伴着雨夜薄如轻纱的朦雾,几滴砸在坑洼的雨滴在静寂之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练月知道自己可能走进了死胡同,停下了脚步,四周看了看有没有什么显着的标注。
他的目光在一个大大的标牌停下,拿出手机,解锁,通话记录上的第一个名字便是华阳,他下意识要用大拇指按下,才察觉不对。于是他划出电话薄,找到领班的电话,没有犹豫地按了下去,耳边传来嘟嘟的响声。
“喂?是小练吗?配合我一下吧。”对方声音又小又急,如此唐突,令练月一怔,之后又听到了话筒里传来一女声,是刚才对方的声音,只是这次的女声比上次来得更大声,来得更嗲更娇媚:“亲爱滴,唔,终于打来了啊,人家想你想得紧呢,来,亲一下!么么……”
她的名字是林凤妹,人如其名,个子娇小,面貌姣好,然而在说话的时候会在无形之间却带在大头姐的气质,也是一个敢恨敢爱的现代女性代表,这是跟她相处工作两天后练月的感受。
“呃。”练月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能愣愣的,没有发出声。突然话筒又传来嘟嘟的响声。
呃,挂了?这是怎么状况?练月略带无语地提着手机,走到小巷另一处,把脚往后伫在墙上,前沿的屋檐划过一道水迹,零稀地飘落在地面上,侵入地底。
就这样,练月以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十分钟那么久,原以为林凤妹应该会回复自己,手机却没有半点声响。
寒风婆娑,冷气喜人,还好练月今晚穿得够多,够厚,不然在这样虽然风不是很大,空气却很冰冻的天气里难保第二天不会卷个纸巾包在鼻孔里。
这时的他,想到了华阳。目光凝视着通话记录的第二个号码,灯光下的人影久久没有动摇。“嘟嘟嘟…”过了半响,手机的震动响了,练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凤妹姐打来的。
“喂,是小练吧,我是凤妹姐,刚才谢谢你,帮我一个很大的麻。”此刻的林凤妹声音恢复了平淡,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
“呃,没事。”练月客气地说道。
“呵,傻小子,跟姐客气什么,说吧,有什么事?是不是迷路了?”林凤妹的声音颇为轻快地低声笑着说。
“呃,是啊,我现在站的地方有一块牌子上面有xxx三个大字。”练月目光盯着前方的牌子轻声说道。
“啊,你怎么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赶快往牌子的右边直直走去,然后再往东南方向走一百米左右,你便可以看到咱们店里旁边那东方大厦。现在就走,你呆这个地方时常在夜晚发生一些抢劫事件,虽然你是男的,但只独身一个,颇为不安全的,赶快回来吧。”
☆、第十五章 回来一会
第十五章回来一会
听着林凤妹话里略带一些担忧,练月道:“好的,凤妹姐,我知道了,那等有事再打电话给你哈,嗯,这样,挂了!”
练月断了通话,刚要抬头往前走去,却被前方一团模糊的黑影给定住了脚步。
那团黑影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模糊不清,但从那向前挪动的模样,可以推断那是一个人,他蜷缩着上半身,走路很明显一瘸一拐,他的动作很缓慢,却让在离他不远处的练月毛骨悚然。
练月目不转睛地盯着,过了一秒又一秒。他发现那团人影一直倾靠向潮湿不堪的墙壁,挪动的距离一次比一次缩短,发出与墙砖摩擦碰撞的响声却越来越刺耳。
练月打算绕过去,向小巷另一侧走去。他每走一步,就感觉有一阵重重呼吸在呻吟着,他在思考该怎么做。他不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不会学什么雷锋,在这种昏暗被遗漏的地方,任何好奇心或过多的善良之心都必须收敛起来,这便是现代人所想所为的,虽自私却是合理的,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然而,就在感觉那一直处于挪动的状态的附趴在离自己不到两米之处的身影突然一丝一毫也不动了,内心浮起一丝怪异驱使他的目光朝向那团黑影。
下一刻,他被那张恰好被路灯斜照的面孔给怔住了。
这张脸其实并不出色,甚至平凡无奇,此刻他的双眼是闭上的,除了眉头始终是紧锁的,其他的好像跟沉睡的模样毫无差别。然而他脸部底下却折杀了这份祥和,殷红的血液在夜里的灯光下显得特别刺眼。
“喂,这位大哥,喂,你醒醒啊…”练月不住地摇晃着,急忙大声地呼喊道。
没认错啊,这不是火锅店里的那位收盘大哥吗?怎么会在这?还是如此状态?
一白色的发丝随着练月手中用力的摇晃,飘落在寒气迫人的空气之中,凋零般地坠入水洼里,失去了踪影。
……
这是一间很破旧很糟糕的两层的的的房子,外面的门是用木材砌成的,虽风而荡,时不时发出噶吱噶吱的响声。门口的楼梯下的台阶长满了青苔,颇为骇人,仿佛走几步便会摔倒在地。
房内也没好到哪,到处也都是青苔的影子,更甚的是那上二楼的楼梯也是用木头做成的,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至于,其他的更不必说了。
“怎么?很难想象会有人住在这种地方吧!”
练月站在窗前,看着屋里屋外奇特的景象,不久听到背后那躺在床铺上的工友林大哥,也就是那个收盘大哥自嘲般地说道。
“呃。”练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定是背后有一定背景或有故事的人。
刚才替他包扎伤口时,更能证明这点。他的全身黑紫癒青淤青,几乎没有一块是好的。然而奇怪的是,那些露于表面的伤口几乎没有,脸上,脖子,胳膊,没有一处有伤口,穿上衣服,就跟常人无异了。
“啊,嗤~”收盘大哥,也就是林柯群要起身却无力地重新跌回原座,因此吃痛地咧起嘴来。
“呃,你不要动,你要什么我帮你拿吧!”练月听到背后的响声,转身一看,连忙快步地走了过去,轻声问道。
“嗯,呵,那帮我倒杯水吧,那里有保温杯,那有温水。”林柯群指了指墙角,说道。
“哦,好的,我马上帮你倒。”练月说完,已经走到了墙角处,一手提起五十公分长的红色保温瓶。
他走到床铺前,很快地倒了一杯水:“嗯?喝吧,有事说下吧。”
“没事,这伤我还抗得住,倒是麻烦你了!”林柯群客气地说道。
练月开口:“没什么,应该的。”
“呵,我想你也不傻吧,会在半路随便救个陌生人。虽然我伤也不是多严重,但很容易因为血流过多凝结死亡,还好这周你来店里了。不得不说,很多事都仿佛起先安排好了。”林柯群抿了一口水,声调平稳,嘴里不缓不慢地说出这不算短的一串话。
“或许吧,如果没什么事,我想我得离开这里了,明天白天一天我刚好没课,也要去兼职,到时再帮你请个假吧。”练月无奈一笑,他一向不懂什么缘分,什么天注定,他一直都在寻找答案,即使现实残酷把他折磨得什么都失去了方针。
两天的兼职,他在反复在思考,是不是爷爷把他保护得太好,让他完全不明白富人与穷人阶级的差别。
富人可以不把金钱当回事,穷人却得为金钱拼命奔波却无劳而获。
“嗯,那你赶快回去吧,夜色已晚了。请假的事那就麻烦你了!”
随着林柯群感谢的话语,练月一路逆风而行,刺骨的冷气紧贴着面部,冰冻不已。
“嗯?回来了?”
“嗯,呼~”练月脱下运动鞋,穿上室内棉鞋,呼了一口气:“虽然有大衣,但还是好冷。你啥时候回来?”
“回来一会了,去洗下热水澡吧,会好受多的。”华阳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眼眶,伫在他的寝室的门口,手里拿着黑笔,笔尖朝上。
“嗯,好的。你那事处理了怎么样?”练月走到房前停下脚步,微抬头,问道。
华阳淡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