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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咧嘴笑,对谢云飞道:“这就是我上班的地方。”
谢云飞环视四周,“不卖鱼?”
田经理噗嗤笑出声,“卖什么鱼啊,卖肉!”
谢云飞露出困惑神色,陈果把他拉到一边,道:“师兄,我刚和你说的我们水族馆干什么的你还记得吗?”
谢云飞迟疑着点头,陈果道:“你把鱼都用人替换就明白了。”
谢云飞沉默片刻,脸色起了变化,陈果怕他动怒,立马演起苦情戏,委屈道:“师兄,不瞒你说,其实我身体有病,怪病。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就和你明说了吧,我这病就是隔三岔五总得找人上床,不上床我就浑身难受。医生说我这都是寂寞,家里父母兄弟都没了,就我一人,你说能不寂寞吗?哎,我就是天煞孤星的命,你手伤成这样也肯定是我因为和我太接近。”陈果瞥了谢云飞眼,他听得入神,陈果愈发入戏,还给谢云飞分析起行业利弊,“你看干这行吧,又有钱拿还能治我的病,就是怕被人认出来我是教人打拳的,怕给家里丢脸。可是我忍不住,医生也给我开了药,我怕有副作用都不敢吃……”
田经理才想去听他们神神秘秘地说些什么,见叶天从外面进来,忙喊陈果,“陈哥,陈哥,小天来啦。”
陈果闻言,抹了把眼睛,可怜兮兮望着谢云飞,引入结束台词:“师兄,你该不会嫌弃我脏吧……”
谢云飞愣着,拉长脸不说话,陈果决定让他自个儿先缓缓。要是他缓过来了,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他缓不过来,天煞孤星的日子他已过了二十多年,也不差这之后的几十年。
陈果想得潇洒,手心里却被谢云飞这漫长的沉默给急出了汗。叶天走来和他打招呼,看他手上打着石膏,急切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和方嘉豪的保镖打架了??”
陈果摇头,“不提也罢。”
叶天对他笑笑,问起谢云飞身份。陈果摆手,道:“不提也罢。”
叶天摸他脑门,“你没事吧?来复工的?”
陈果问及他近况,叶天坐到田经理边上,道:“挺好。”
田经理也夸他,“表现出色,业绩出众,值得表扬。”
田经理催着问他到底还要不要回来干,说好多客人都来问他,点名要见他。陈果笑道:“原来我这么受欢迎?”
谢云飞站起身,示意陈果借一步说话。叶天压低声音问田经理,“这谁?”
田经理皱着眉,估摸这是陈果相好。叶天一脸震惊,“相好?这也就几个星期就弄出来个相好了?”
田经理说他一惊一乍,“我看不错,脸蛋好,身材棒,就是看着有点傻。”
两人说话声虽是刻意压低了,这对话还是被陈果听得一清二楚。
谢云飞把陈果拉到暗处,按住他肩,陈果握紧拳头,道:“师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他并没发表什么长篇大论,只是问他:“以后我帮你治病好吗?”
陈果想,谢云飞确实傻,傻子才替他挨揍,傻子才信他胡话,傻子才喜欢他。他忍不住骂谢云飞,“师兄,你这人怎么能那么傻?”
谢云飞揉他头发,“和我回宏村吧。”
陈果吸了吸鼻子,道:“我还有武馆要照顾。”
谢云飞让他打电话给谢风华,陈果不解,“打电话给他干吗,陈家的武馆也轮不到他来管,再说了,就他那怪脾气,怎么可能答应。”
叶天看两人说得起劲,看眼手表,喊陈果一道吃晚饭。陈果立即答应下来,还说要请叶天吃饭。叶天哼哼,“你身上有钱吗?”
陈果嘿嘿笑,“那就先欠着,下顿我请。”
他们喊田经理一起,田经理问是不是散伙饭,陈果笑得尴尬,田经理让他快走,要不然等老板来了,铁定拉着他不肯放人。陈果拉着叶天和谢云飞出了蓝海,才走到路口,就看到街边辆黑色轿车里走出来两个人。定睛一看,正是方嘉豪和谢风华。
叶天也看到了方嘉豪,下意识地躲到陈果身后。方嘉豪拦住陈果去路,“就知道你们跑这里来了。”
陈果看也没看他,直接问谢风华怎么上了他的车,谢风华耸肩摊手,“路上遇到,他硬要送我,正好省了我车钱。”
方嘉豪让他们上车,陈果说不行,答应了叶天一起吃饭。方嘉豪这才看到叶天,瞥了他眼,道:“那就一起。”
陈果摆手,“还是别了,和你一桌,我怕我干弟弟吃不下饭。”
方嘉豪气得牙痒痒,被谢云飞瞪着又不好发作。谢风华也来凑他们热闹,对谢云飞道:“上次你和我说的事情我考虑好了。”
陈果和方嘉豪几乎异口同声问他,“什么事情?”
谢风华道:“帮陈果照顾武馆的事。”
陈果气恼地看着谢云飞,“师兄你和他说这个干吗?”
谢云飞摸着鼻尖,对他道:“你现在伤了手也不能教人,暂时让他帮你照顾,你先去宏村休养,也不吃亏。”
陈果将他番话仔细想了想,得出个结论:谢云飞才不傻,脑袋比他好用。
方嘉豪听谢风华要留在城里也高兴,忙要给他找住的地方。陈果眼珠一转,立即勾住谢风华肩,“风华老弟要不你就住我那儿吧,不过就是我这屋子上月被人砸了,有点乱……”他说这话时给方嘉豪使眼色,方嘉豪立马把装修设计的活儿都揽了下来。
叶天扯了扯陈果,小声问他,“这饭还吃吗?”
陈果心里惦记的事都有了着落,心情特别好,拍着胸‘脯,道:“吃,当然吃!”
和叶天这顿饭吃了许久,陈果原先叫谢风华一起,他推脱有事没参加。他不来,方嘉豪也没跟着来,倒是清净。叶天最近心态调整得不错,对方嘉豪的事已经看淡,陈果看着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叶天掏钱买单时他意识已经不清,就记得跟着谢云飞上了出租车。模模糊糊感觉躺上了床,他微睁开眼,看到谢云飞正给他脱衣服,哑着嗓子唤他名字。谢云飞闻声看他,陈果勾住他脖子亲了他一口,还想和他来个深吻时,酒劲上来,脑袋发晕,倒头便睡。
兴许是现实太让人遗憾,这吻竟延续到了陈果的梦里。在梦中,他不光与谢云飞唇舌纠缠,他又梦到他曲线优美的身体,赤‘裸着覆压在他身上。他梦到自己被进入,被占有,发出满足地呻吟。性‘爱的愉悦包裹住他全身,连脚趾也兴奋地蜷起。他渴求谢云飞这剂药来填补身体的空虚,他被他灼热的液体温暖,太过真实的触感让他飘飘欲仙。
陈果第二天醒来时还在被宿醉的头疼折磨,他掀开被子,谢云飞昨晚当然没躺在他身边,床单上那湿漉漉一片又是他自己杰作。他感觉自己病情又加重,春‘梦的尺度越来越宽泛,回想起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他自己都害羞。
谢云飞还是穿着那身运动服在厨房做早饭,他看陈果从屋里出来,关照他打包行李,今天他们就回宏村。
20
20、第二十章 。。。
临行前,陈果想再去看一看成了植物人的那个谢风华,谢云飞也同意了。出租车上陈果都不敢多看谢云飞一眼,眼神始终投向窗外,坐姿拘谨,只要一感觉到谢云飞的存在他就浑身发热。他把空调风扇对着自己使劲吹,生怕露出欲求不满的马脚。谢云飞以为他嫌车里热,就把陈果往自己边上拉,避开撒进车后排的阳光。陈果一下和他贴太近,动作和说话都变僵硬,结结巴巴地问谢云飞,“师……师兄,你中午想吃什么?”
谢云飞摸他额头,手指上沾了点他汗水,疑惑问道:“你又不舒服?”
陈果抽了抽嘴角,道:“是,我每次去医院都不舒服。”
谢云飞道:“那就回去。”
陈果抬手否决,“得去看看谢风华,回去也好和师母交代。”
陈果还想再找些理由补充说明,车已到达二院,他和谢云飞依次下车,往门口走时,恰巧遇到沈雁。沈雁朝他们挥手,喊着陈果的名字跑过来。沈雁走进了,看到陈果和谢云飞手上的伤,关切问道:“这怎么弄的?来复诊?”
陈果见到沈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