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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时,守门的老人却从来不允许他从正门进去:“影响我们的形象。”这是老人的理由。
去!什麽形象!你们要是那麽注重形象,为什麽不自己盖房,非要我们来做呢?生气归生气,但是周文强还是乖乖地拐到了偏门。对他而言,这样的事情虽然让他很生气,但是,只要能在最後拿到属於自己的那份工钱的话,他也就不在意了。
但是,事实往往与愿望是相反的。快到年关了,楼宇峻工了,可是包工头却不见了,辛苦了几个月的结果却是竹篮打水。这让周文强无法接受,那那些在这里干了更久的人就更无法接受了。多次找到那家单位,得到的回答却是一模一样的──钱已经全部付给了包工头。
因为当初大家都知道钱叔和包工头认识,所以大家将气全都撒在了他以及和他一起来的周文强身上。他们都认为钱叔和周文强已经拿到钱了,就算还没拿到,也一定知道不知下落的包工头到底在哪里,所以他们两个人反而成了所有人追讨的对象。
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的钱叔和周文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只得一面向那些人拼命的解释自己与包工头并无关系,另一面又到处寻找著包工头的下落。可是,钱叔与包工头也只是认识而已,那人到底在哪里,家乡是哪里,他根本都不知道。所幸的是,那些人最後还是相信了他们,大家一起四处寻找却仍一无所获,失望至极的钱叔和周文强只得悻悻地打道回府了。周家的二老对此并没有说什麽,只是开解著周文强,出去闯的话,这些事情应该是难免的,然後一家人开始为过年做著准备。
周文强以为,“进城”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毕竟第一次去“闯”就落得个大败而归,钱叔甚至还被人家打了一顿,结果家人光给他治病就花了不少钱。可是,这个想法却在过了正月十五那晚之後又让他重新萌生了念头。
正月十五,村里面闹红火,周父是舞狮的好手,当然狮头要归他了。可是,偏偏就是那麽不幸,明明平时练的时候很轻松就跳上去的木桩,在十五那天正式耍的时候,却一脚踏空摔了下来。其他的地方还没有什麽大碍,却是把腰给扭伤了。
给父亲治腰,花掉了家里的积蓄,才使得病情稍有好转。看著母亲发愁的脸,周文强咬了咬牙:“娘,我去城里找大哥大姐借点钱吧。”
今年过年,周文强的兄姐仍是照例没有回家,虽然有和他们讲起父亲扭伤腰的事情,但是得到的答复并不是担心以及要寄钱回家,而是带著埋怨地怪父亲年纪这麽大了还去舞狮。
“不许去!”周父瞪起眼睛,“那两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他们的钱!”
“哎呀,你在强什麽啊!”周母瞪著丈夫,“你就算再气他们,也得把病养好啊!再说了,他们是你的娃,你生病了,咋,还不兴让他们尽尽孝?”
被妻子的话驳的不吭声的周父,趴在床上半天没说话,周文强见父亲这个样子,知道他是妥协了,便向母亲点点头,“那,我赶明天一早就去H市,对了,爹,你把大哥大姐给你的地址给我,我一到那里就去找他们。”周文强转身面对著父亲。
迟疑了一下,周父从躺著的褥子下面拿出在城里面儿女给他的信,虽然有些黄旧了,但却看得出,保存的非常完好。周文强看著鼻子一酸,父亲虽然嘴里怨著兄姐,但还是挂念著他们。那是几年前的信了,他却至今都完好的保存著。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周文强便准备起程,临行前,父亲又不放心的叮嘱他:“去问问就行,要是那两个没良心的不想尽孝,你也别和他们急,赶紧回来就行了。我只当他们死在外面了。”一想到那两个人,周父又是一肚子的气。
“知道了,您放心吧,他们不会的。”周文强好言好语地劝了劝父亲,便离开了家门。
先去找大哥吧,按著周文刚寄信用的信封上的地址,周文强找到了一幢宿舍楼。结果,看门的老人却告诉他,这是公司的单身宿舍,而周文刚早在三年前就搬走了。
闷闷地坐在树下,周文强咬著下唇。算了,要不,就去找大姐吧。“哎,小夥子,你要不去公司找他啊,他现在肯定在上班。转角那个大楼就是。”看门人好心地提醒他。
“啊,谢谢您了。”周文强朝老人鞠了一躬,飞身朝周文刚上班的公司跑去。
爱上了穿衬衫的你2
二、
来到哥哥上班的那间公司门前,周文强暗暗咽了咽唾液,很高的楼呢!站在下面仰首,把脖子都仰酸了都没数完这楼的层数,算了,他来这里也不是特意数这楼有多少层的。迈步走进那被擦得晶亮的玻璃门,他有些茫然,哥哥,到底在哪里呢?
“请问,您找谁?”一旁的前台小姐冷淡却也不失礼貌地问著周文强,“阅”人无数的她们,只要凭一眼,就可以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底细”到底是如何,显然,虽然周文强特地穿了他过年时的新衣,可在前台小姐的眼里,那也不过是过时的地摊货而已。
“那个,我找周文刚。”快步走到和他说话的前台小姐面前,周文强脸红地回答。
“周文刚?”前台小姐那修得细细的眉挑了起来,然後向中间靠拢,“他在哪个部门?”
“哎?”周文强愣了一下,“他,他是经理啊。”奇怪,哥是经理,为什麽她不知道?
“经理?”前台小姐轻轻地哼了一声,“楼氏上上下下的经理多著呢,可就是没有叫周文刚的经理,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上下打量著周文强,她才不信这种人认识的人会在楼氏上班呢。“斜对面有家刚开的公司,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在那里?”末了,她指了指对面。
“啊?”周文强顺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里真的有个新开张的铺子,是卖小家电的,可是,“不是的,他确实是在这里上班的,他信上说过,他工作的地方叫楼氏企业,而且我刚刚也去过他原来住的宿舍。看门的大爷说他三年前搬走了。”
“三年前?”画成绿色的眼皮一翻,“那说不定三年前他就辞职了,这里没有叫周文刚的。你去别的地方找吧,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前台小姐挥挥手不再理周文强。
见前台小姐的态度这样,周文强实在是恼火的很,可是,他也清楚她为什麽会这样。看看不远处一直盯著这里的保安,周文强闷闷地坐在大厅里供人休息的沙发上,既然你不帮我找他,那,我等他下班总行吧?我就不信他不下班,不出来!
到了下午,外面天色有些黑了,前台小姐也要下班了,周文强还在那里坐著,虽然肚子饿得直叫,可是因为怕自己出去找东西吃而和大哥见不到面,他也只好忍著。
“我们下班了,你要等的话,到外面等吧。”收拾好的前台小姐站到周文强的面前,如果不把他“清场”的话,她也不敢离开啊,真是的,人家她还有约会呢!
“啊?哦。”点点头,周文强站了起来,他站起来的同时,右侧的电梯响了一声,打开了,里面走出一群人来。就著大厅明亮的灯光,周文强一下就看到在那群人中有自己的哥哥。
戴著金丝边眼镜,一身铁灰色西服的周文刚正在和一个人说著什麽,周文强兴奋地朝他喊了起来:“哥!哥!”安静的大厅里回响著周文强的声音,所有的人都看向他。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周文强悄悄地吐了吐舌头,有些腼腆地笑了,但他的眼睛仍是盯著那个看上去有些吃惊的哥哥,他,奇怪我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麽?
“周经理,那个是你的弟弟麽?”楼毓天看向一旁正和自己说话的业务经理。
“啊,不好意思,麻烦您稍等一下。”黑著一张脸,来到自己的弟弟面前,不理会周文强兴奋的表情,只是低声冷淡地问,“你不在家里好好待著,跑到我公司里来做什麽?”
“那个,哥,”被兄长的态度弄得热情全失的周文强僵住了笑容,“爹的腰……”
“你为什麽不去找你姐?”眉头皱了起来,“她是律师,比我方便见你。”最起码,妹妹好歹对外也算是个扶贫的律师,对接待周文强这种事别人也不会侧目,他可不同!
“我找过,”在来他公司之前,“可是,姐那个律师事务所搬家了,我又没有新地址,就连你这里,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你不在宿舍住了,我只能在这里等你,可是,那个人说你不在。”周文强指指一旁没有离开的前台小姐,她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弄愣了。
“周,周经理,他说要找周文刚,可是,您,您又不叫那个名字。”她急忙解释著。
“我知道了,你可以下班了。”周文刚对前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