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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司徒聿说完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刚才不是你说的么。。。
裴子墨笑着点点头说:“好眼光。”然后把盘子递给司徒聿,边递边说:“再验一遍吧,没什么问题我们也就收工了。”
司徒聿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接过盘子,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刚触到盘子,在他想抓的更紧一点的时候,盘子就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向下掉去,摔成不规则的很多份,有些部分还碎的很有艺术感。
司徒聿手还保持着接盘子的动作,低头看着一地狼藉,傻了。然后就听头顶上裴子墨的声音响起:“糟了,这都是孤品,没地方再补了,这可怎么办。”
司徒聿听完缓缓的抬头看着一脸焦急的裴子墨,眼里满是抱歉,然后又低下头看着脚边的碎片。旁边的顾慈此时不止张大嘴巴,还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泽少和裴家做古董生意的时候,即使有裴家的人脉和势力,他们也会在真的古董上面放一层廉价的仿品,只是花纹看起来像古物,这样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一看就能看出来是假的,这么做也无非是让来意思下检查的人面子上好看点罢了。他并不清楚司徒聿一点古董鉴赏能力都没有,所以刚才他对着这些盘子看半天的时候,顾慈就很奇怪了,而平时泽少来验货,墨少都是直接给他第二层的货,这次居然递了司徒聿最上面的假货,就让顾慈更加奇怪了。
当然了,他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执行总监对古董一窍不通,而裴子墨跟司徒泽的关系,应该不会是故意陷害司徒聿才对。。。。就在顾慈疑惑的看向裴子墨的时候,看到对方趁着司徒聿低头,微笑着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那眼神里有说不出的笑意和。。。。宠溺。顾慈翻了个白眼,果然有问题,不过老大您自己演吧,我接不下去,我闭嘴。
酝酿的差不多了,裴子墨刚想说话,就听司徒聿镇定的说:“这事我会和泽少说,我的过错,我自己承担。”
裴子墨在心里鼓了个掌,真有志气啊,不过面子上不动声色的说:“这次的货是我联系的,所以到底搜罗进来多少东西目前只有我清楚,这次出资的不止你们司徒家,还有另一个家族,所以如果这事传出去了,就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对司徒家的信誉有影响。”说完停了停,看到司徒聿深深皱起来的眉头,在心里满意的点点头,才接着说:“别担心,这事我会瞒着,就当我进回来的货就是这些,给卖家的钱,我自己会顶上。”
司徒聿听对方这么说,马上说:“需要多少?这件的钱我出。”
裴子墨在心里说:等的就是你这句。然后脸上很为难的看着司徒聿,思虑了许久才很婉转的说:“这是孤品,还是清初的。。。。价钱你大概能估算到的。。。。”
司徒聿一脑袋问号,还不敢表示出来自己对古董的不懂行,只能换个方式问:“当然要是拍卖的话价钱是不可估量的,墨少是自己人,就直接给我你的进价吧。”
裴子墨直接用手比了个八,也不想司徒聿在为难,直接说出口:“八千万。”
司徒聿觉得眼前一黑,八千万?按照自己现在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得十年才能攒出来这笔钱。早知道这么个破盘子比自己值钱多了,刚才就是自己摔骨折了也应该在下面垫住它老人家啊。。。。还吹出去了这钱自己出。。。怎么出?
看出来司徒聿的窘迫,不忍心让他继续尴尬下去,裴子墨适时的开口:“不用你来出,这笔钱对我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
听着裴子墨的话,司徒聿马上说:“这不行,这是我的错,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裴子墨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说:“好。”
司徒聿接下来又马上没什么底气了,小声的说:“只是大概会久一点。。。。”
裴子墨笑了下问:“那是多久?”
司徒聿低下头考虑以后十年都在宏天吃住的可能性。。。。。就听裴子墨说:“不如,我们签个契约吧。”
司徒聿一脸茫然的抬头,契约?裴子墨想了想,表情挺严肃的接着说:“你是刚毕业进宏天工作,我知道你赚出这么多钱不容易,而我又不差这些钱,不如我们各取所需怎么样?”
司徒聿看着裴子墨,示意对方接着说,裴子墨回身靠在一旁的箱子上点了一根烟才接着说:“我自己一个人住,不喜欢有陌生人来我家,但是家里又没有人收拾,你只需要在不用去宏天工作的其他时间来我家帮我收拾屋子,并且住在我家。”
司徒聿听到刚想拒绝,就听裴子墨又说:“你只要工作一年,我们的帐就算清了,当然,这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对于司徒聿来说,打扫房间这种事,真的不算什么,他当初在美国跟着妈妈也是吃过很多苦的,妈妈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家务基本上都是他在做,他有些抗拒的是要住到裴子墨家里,他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陌生的环境会让他不适应,所以他现在还住在刚来南国时租的那个小套间里,并没有购置房产,也没有搬去司徒家,因为他习惯一个地方太费劲,只是偶尔会回司徒家看望已经住进去的妈妈。但是对方的下一句话又让他心动,只需要一年,他不吃不喝都要攒十年的钱,现在只需要工作一年就还清了,这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又抬头看了一眼裴子墨,司徒聿咬咬牙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同意。”
裴子墨很想欢呼,然后把人直接打包带回家,但是他当然不会这么做,很冷静的嗯了一声,一边往车那走,一边对司徒聿说:“你先准备下吧,准备好了告诉我,我们的契约从你住进来开始生效。”说完直接跳上车,关上车门,司机就直接发动汽车扬长而去了。裴子墨从后视镜里看着还站在那的人,痞痞的弯起嘴角:聿,我们来日方长。
司徒聿无精打采的跟顾慈也走向自己的汽车。顾慈始终没有说什么,这么麻烦的事,还是留着他的总裁大人去烦恼吧。。。。
顾慈在办公室对司徒泽汇报工作,在司徒聿叹了第八次气的时候,司徒泽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你怎么了?”
司徒聿张了张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事。”
司徒泽转头看向顾慈,发现对方正在望天,于是皱了下眉头对司徒聿说:“你先去写你的方案吧,尽快交给我。”
“嗯。”低低的嗯了一声,司徒聿依然很无精打采的出去了。
看着司徒聿带上门,司徒泽继续把视线落回到桌面的文件上,头也不抬的说:“说吧。”
顾慈楞了一下,随即开口:“这次的货。。。。。”
司徒泽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我是问他怎么了。”
顾慈一副憋坏了的摸样,马上把刚才的事一字不落的描述了一遍,司徒泽听完着实楞了一下,随即低声笑了下:“眼光倒是挺高,敢打我弟弟的主意,等他追到再说吧。”然后视线又落回到文件上,喃喃的说:“你也有今天,等你进了司徒家的门,看我以后怎么欺负你。”
顾慈:“。。。。。。”
同一时间的法国,楚以风经过长时间的飞行,略显疲惫,但依然很尊敬的扶着他身边的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精神很矍铄的老人走出机场,楚家安排的车已经在机场外面等着了,楚以风和老人坐进车里,车就缓缓的开了出去。
车子在公寓前停下,楚以风扶着老人下车,按照裴子墨给的地址在门前按下了门铃。房门很快被打开,看着站在门里的陈曦,楚以风由衷的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气色不错。”
陈曦看到风少,也很开心,笑着赶紧把人请进屋。楚以风依然是先扶着老人落座,自己才在边上坐下。陈曦很快的倒了两杯茶放在两人面前,正在疑惑老人的身份,就听楚以风说:“这位是脑科的泰斗,我的老师。”
陈曦听完很是惊讶,他之前只听楚以风说会带个脑外的专家一起过来,他想可能是他们医院的主任之类的,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位厉害的人物,而且这么大年纪居然跟着风少一路奔波的来法国接人,这让陈曦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像是看出陈曦的慌张,楚以风摆摆手说:“不用太在意,老师不在乎那些虚的东西,救人最重要。”
正说着话,秦轩系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炒菜的铲子从厨房走出来,看着陈曦正在跟客人说话,尽管他不认识,但是依然发自内心的冲着客人温暖的微笑。楚以风觉得这孩子就像是一道阳光,一下把客厅照亮。这是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