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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除夕,哥你在哪儿过年守岁呢?”女人的声音比原来苍老许多。文帆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她不是做阔太太去了吗?
“我在我住的房子里呢,今年没什么兴致玩了。”
“哦,哥,我先祝您新年快乐。”
“嘿,我这儿谢谢你了,你们全家也新年快乐,和和美美的啊!”
对比之下,文帆那语气就喜庆多了。
“哥,酒吧的事,我对不起你!大过年的和您说这事也是我不对,可我实在没办法。”女人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文帆不尴不尬的,也不晓得她到底是对不起他什么。“什么事啊?你别哭啊。”
“酒吧,是我家男人砸的。他以为你是我在外面的男人。”那边似乎在抹眼泪,顿了下才接着道:“我不敢把那人供出来,只好把你扯了出来。哥,我真不知道他会去砸酒吧,你没受伤吧?”
文帆这叫一个气闷,敢情他是个没钱没脸的冤大头啊!这女人太他吗的会办事儿了。是啊,反正酒吧是她送过来的,砸得怎么稀巴烂他也说不得她一个不是。这么大个婚外情的帽子,他连脱的机会的没有。
“丽晴,你这么干不厚道啊。你这么一说,我在北京城里还怎么混啊?”
“哥,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我真没办法,那个男人他跑了,我要是不说出个人来,他肯定不会饶过我的。”
“难道你把我招出来了,他就能饶过你不成?!”文帆心里急,但面上他只能暗认倒霉。
这么一件事,说到最后,也只有文帆这个冤大头认歪。
要是那人真不打算放过他的话,他只怕还是得离开这北京城。
“我靠,刚在这地儿过了半年安稳日子,就又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的太岁!”文帆真是一肚子苦没地方说。
于是,老男人头脑一热,就拨通了唐华的电话。
“喂,小华?”
“你是?文帆?!”
文帆一愣,稍后立马反映过来这是刘佩华的声音。“啊,佩华!”
“你怎么会打电话给小华?”以往,文帆就和唐华处得来,这刘佩华知道。可她同样知道文帆是个没心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和小华有联系?还是,他们其实一直瞒着她互通信息?
刘佩华满心地疑惑,连带着忧虑,思路开阔之极。小华和文帆还保持联系,这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这不是新年了吗?呵呵,祝你和小华新春快乐啊!”文帆随机应变道。
“可是,这不是小华在北京换的号码吗?你们之前有联系?”
“逢年过节什么的,还是要发个祝福嘛。小华可是考到名牌大学啊,我怎么能不知道!”
“哦,是吗?这几年你都在哪儿混日子呢?”文帆可不是什么有心人,刘佩华不理解他干嘛对自己的儿子这么例外。难道那男人真把小华当自己的孩子了?
“我嘛,到处混呗。哎,我这边儿有人喊我,我就先挂了啊。”文帆可不敢和刘佩华多说话。
“好,祝你也过个热闹年!”
刘佩华并没有问唐华文帆的事,相反,她把通话记录删掉了。她不希望小华和文帆有什么瓜葛。
但这一刻,她却留了个心眼,打定主义要摸清唐华的各种交际圈。
寒假最后的几天,刘佩华一家去了黄山旅游。
纵然是春假,这里依旧是人潮拥挤。但一番银装素裹的山中雪景,还是很有些看头的。那些遍布晶莹的奇松怪树,可谓大自然不可偏颇的宝藏。唐华不自禁地就用手机随兴拍了好多照片,发给孤独守家的男人。
那男人这几天似乎是孤独寂寞了,老是找他煲电话粥,而且还总聊些不正经的事。不过,从电话里他也知道了,文帆这十几天里都表现十分良好,完全符合家庭新好丈夫的标准。
也许,让那男人得意一回也成,反正也不过就是痛点。
唐华拍照乃至发信息的举动,刘佩华尽收眼底,却不动声色。她活到这把年纪,自然知道一个少年恋爱时的不同往日。她不明白,假如唐华真有了恋人的话,怎么不告诉她?难道还怕她不同意不成?
她虽然更乐意唐华娶个能帮他事业飞黄腾达的千金小姐,但这么多次失败的婚姻也让她明白,人这一生,好的伴侣才是真正的财富。她并不介意女方的家境或是长相,只要性格好就行。
这时候的刘佩华,并没有那么的忧虑,反而很是自在。她不仅没有想到要去一探究竟,而且十分耐心地等待着唐华把女方带回家来让她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先走走情节,过几章,这对父子也就差不多了……
30、戒指 。。。
回北京时,刘佩华特意给唐华定了头等舱的机票。
飞机上的唐华把玩着手里的喜红锦盒,想象着文帆看到这个的时候会有的反应,直露出让空姐们心花朵朵开的诱人笑容。
在家的日子里,唐华偶尔想到文帆,就有一股把这一切告诉自己的母亲的冲动。他想告诉母亲,文帆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多么重要。但他终究还是胆怯了,他不想面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难题。
林锦倒是给他出了一堆的烂主意,什么以死相逼、结婚掩饰、私奔之类的,整个就是脑子进水的症状。那小子说到底,就是个大龄剩男,一点指望都没有。所幸,他也没对这损友抱什么太大的希望。
唐华开门时,迎接他的却是一屋的凌乱。
“难道家里来贼了?”看着家里东倒西歪的家具和满地的电视玻璃碎片,唐华错愕之余全然只剩担忧。“或者,就是被人砸过了……”
“帆叔?”回过神的青年连忙进门寻找近一月未见的那人。
房间里也没人,只有一屋子的狼藉。他和男人的相片散落了一床。
掏出手机打文帆的电话,却只有机械通报关机的女音。他记得,昨晚男人说,今天那位谦叔要出院。担惊受怕的唐华放下东西,就往医院去。
待唐华热气腾腾地跑进病房,一身完好无损的文帆正一边同林谦说说笑笑,一边帮他穿衣服。文帆回头一看,便见到了眼睛红彤彤的唐华,连忙站起来走向他。
“这是怎么了?怎么要哭了似的?”文帆搂住这大孩子,心里调侃自个儿:“这该不会是见到我太激动了吧?”嘴巴咧地都要到鬓角那儿了。
唐华见到人还好就放心了,用力拍了一下男人的背道:“家里都出那么大的事了,你还笑得这么没心没肺!”
“嗯?出什么事了?”文帆从昨天起就一直忙活着林谦出院的事,还没来得及回家看看呢。
“回家你就知道了。”林谦好不容易出院,大家都开心得很,也不必现在说来扫兴。
文帆今日双喜临门,自然开心地很。等到回家的时候,看着门里的残破景象,老男人的笑容冰冻似的僵在了脸上。
四处查看后,文帆发现家里主要就是被砸惨了。那些人似乎并不是冲钱而来的。文帆立马就想到了丽晴的老公。那人也把他的酒吧砸地稀巴烂,砸他的家估计还只是附带的。显然,他才是目标。
只是偏偏就这么巧,他们来砸的时候,他便有事在外。
唐华看着瘫坐在一堆照片上的老男人,走过去,握住男人的手。
“帆叔,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又惹麻烦了……”文帆难掩颓废和忧虑,对于这件事,他束手无策。哪怕他有理,也是说不清的。
“究竟是什么麻烦?为什么家里会被砸成这样?”
“我一个朋友把我推到浪尖上了,反正那些人也只是泄愤,东西已经被砸了,他们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了。”文帆不想让小孩知道地太多,徒惹烦心。反正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要是那些人还不愿放过他,那他就先离开北京一阵子好了。
唐华想象中应该是文帆那一堆狐朋狗友里有人犯了事把文帆供出来了,也就被文帆的托辞安抚了。他终究是个少不经事的青年,哪里知道人心有多么复杂,社会有多么黑暗。哪怕他有所感知,也终究还是向着好的方向想着。
俩人把彻底被砸坏了的东西都清理到一旁,竟然也堆起了一坐小山。这让文帆内心里阴霾遍布。电脑电视都被砸坏了,就连空调的挂机都被砸地凹了进去,洗手间全是镜子的碎片。家里几乎四处都有各种玻璃的渣滓。
好不容易把家里收拾地差不多,屋子已经空了大半。
纵然是文帆这样历经许多风浪的人也忍不住地颓丧。床上的被套落下不少的脚印,唐华就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