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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趁火打劫啊……”喝闷酒最容易醉,徐晓宇靠在王明乐怀里呢喃,也不想挣脱。
“我倒是想……”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这些话,恐怕永远都不会当面说给清醒的他吧。
王明乐小心的把徐晓宇安置在床上,自己抱了床被子躺到沙发上。
——Kimi,徐晓宇喝醉了我在这儿看着,你先睡吧。
——好。
断肠人,永远都不是孤单的。
“干嘛呀老妈……”徐晓宇在睡梦中感到什么东西一直在震动,像地震了似的,终于在第N次震动声响起时被吵醒了。
“你这是多失望啊?”徐妈妈富有生机活力的谴责隔着手机讯号传来。
“尊敬的母亲大人,敢问您百忙之中找儿子我有什么事么?”听着老妈的声音,徐晓宇清醒了几分,发现自己居然还能拌嘴逗贫,徐晓宇自己都被自己的吓到了。
“起床了没?今天要去医院,你忘了?”
曾经那么盼望的一个月期限,却由于这段时间的一团糟完全失去了期待,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危险人物。
走的时候看到躺在沙发上熟睡的王明乐,徐晓宇把空调温度升高了些。
在医院缴费抽血化验,折腾完了,徐晓宇跟着徐妈妈回家吃饭。徐晓宇没有打给江天,即使通了又怎样,徐晓宇根本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虽然可以在老妈面前伪装的啥事没有,可是面对江天,徐晓宇充分相信自己恐怕连一声完整的“喂”都说不出口。
徐妈妈看出了儿子有心事,虽然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表情正常语调臭贫,可是没人说话的时候,一眼就可以看出儿子思想放空眼神迷离,不过徐妈妈依然贴心的没有开口,一
半是因为给儿子充分的自由,一半是因为,徐妈妈担心下午的结果。
下午三点医院刚开始上班,徐晓宇和徐妈妈就等候在诊室门外。医生翻看着手中各种各样的化验单没说话,徐晓宇突然想到,大概两个星期以前,自己还在期待着今天的到来,期待着医生给出无事的诊断,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只要自己没事,就去和江天滚床单,不管是要在上在下都没关系,这是两个星期前的自己。
“没事了,一切正常,你们可以放心了。”医生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母子,多好的小伙子,这么年轻,幸好没事。看,医生多么的善良。
走出医院,正是午后最好的阳光照在徐晓宇的脸上,徐晓宇突然想到自己最喜欢的推理小说家的《白夜行》里边的一句话——只是想手牵手走在太阳下。
那个自己想要牵手的人,不知道是否还要勇气牵起自己的手。
☆、第 24 章
——检查结果怎么样?
江天的短信发来,徐晓宇看着历史记录才发现江天的上一条短信已经隔了四天了。
徐晓宇拨了电话过去,却被立刻挂断,再拨,再次被挂断。
——我在家,不方便接电话,检查出了什么问题么?
——没事,一点儿事都没。
收起手机,徐晓宇累了,不想再去看江天的回复,不想再去想有关他的一切。
“臭小子好久没来了!”杜峰响亮的声音打破禁色的低吟浅唱。
“怎么到这儿也能见到你……”
“那是!你也不想想谁在这儿呢!”杜峰得意洋洋的瞟向正在另一桌与人聊天的文杰。
“哦……”
“臭小子,你不高兴啊?”杜峰看出徐晓宇的不高兴,在徐晓宇身边坐下,示意服务生送上啤酒。
“嗯……”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叹气。
“行了,不高兴喝几杯就好了。”杜峰打开一瓶啤酒递给徐晓宇。
“不准喝,喝这个。”文杰已经从别的桌子走过来,夺过杜峰手里的啤酒,递给徐晓宇一杯鸡尾酒,“这个叫‘劳斯莱斯’,低酒精的,心情不好别喝闷酒。”
“劳斯莱斯?不是车么……”清抿一口,薄荷的味道瞬间传遍全身,似乎精神也提高了些。
“这是何韵诗的一首歌,我放给你听啊。”文杰叫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嘱咐了几句。
“阿杰怎么你的歌都是粤语的,我怎么可能听得懂……”
“劳斯和莱斯,都是花样男子,他们相爱了,却不知这段情该不该。莱斯上一世是劳斯心爱的女子,然而这一世两个人却都投生于男子之身。爱情是不分表象的,人们爱的,是灵魂。”文杰的声音永远都是温和的,徐晓宇听得出神。
“这话你该讲给江天。”叹口气,喝口酒。
“我们只能改变自己。”
日日也亲昵如情侣底牌终揭开 为何还害怕若觉得这样爱尚在计算他又是谁可否爱旁人哪个接受这种爱明明绝配 犯众憎便放开 永远的忍耐永远不出来世界将依然不变改只会让更多罪名埋没爱可要像梁祝那样爱女歌手语调平淡的讲着这样一个故事,徐晓宇却听出了一丝悲伤和通彻。
考试的第一天,徐晓宇在考场见到了江天,他从江天的眼底看到了深深的疲惫。经受煎熬的,永远都是两个人。
“我……”江天走到徐晓宇桌前,犹豫的不知如何开口。
“一会儿考完,要回家么?”见到了人,所有的思念和期待都油然
升起。
“……跟你回去。”似乎艰难的,抽动了嘴角,这一笑,其中有多苦,也许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明白。
“老大!晓宇!”豆豆和胖子激动的凑过来,两个人的对话被打断。
考试中,徐晓宇的脑海中都回响着江天的那句话“跟你回去”,是回去,回属于两个人的家去。
考试结束后,两个人非常默契的走回小屋,途中没有交流,似乎说什么都是苦涩和艰难。关上门的瞬间,不约而同的,两个人紧紧拥抱彼此。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暖,熟悉的力度,熟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徐晓宇深深贪恋的难以放弃的。
没有任何的停顿,两人间的火花瞬间点燃,从没有过的激烈的亲吻,互相攫取彼此的最后一丝氧气。徐晓宇可以感受到江天激烈的占有欲,像是要窒息一般的迎接对方口舌的侵袭。不服输的,同样用力的攫取对方的气息。两人之间的衣料渐渐除去,接触的肌肤在摩擦中渐渐升温。
“到床上去……”双腿渐渐发软,在迷失前保持最后的清醒。
徐晓宇被江天拦腰抱起走进卧室,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布料耳边听到沙沙的声响,之后就彻底失去了思索能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一个个吻下被点燃起热情,叫嚣着更加激烈的爱抚。一个一个的部分仿佛地图一般被唤醒,直到最终汇聚在一个地方,所有的欲望和爱意,都坚硬的挺立起来。
偏偏身上的温热就是不曾来到那个地方,徐晓宇难受的摆动身子向着温暖的来源蹭着,身上的人体谅的感觉到他的需要,一手缚住身下人的欲望,连同自己的,一起上下律动。欲望将要达到顶端,江天从床头柜里找出润滑剂,探到徐晓宇的身后,身子早已高度的契合,进入也不曾发生仿若初次般的不适,刚刚退下的欲望很快再次冲顶,在一次一次的冲撞中,两个人一同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徐晓宇大口的喘息着,感到江天压在自己身上,徐晓宇推了推身上的人:“你下去,好重……”
江天没有动亦没有说话,一时间,室内只有欲望渐渐褪下的渐渐变平缓的呼吸声。徐晓宇特意淘来的遮光窗帘遮住了室外所有光源,漆黑的房间,看不清发生的一切,仿佛也可以忽略掉发生的一切。
“我答应过你的未来,我一定给。”江天的声音穿过黑暗的空气,爬过徐晓宇年轻的肌肤,攀上激情中变得红彤彤的耳括,穿过漫长的听觉系统,进入大脑,传至心脏。
徐晓宇以无声的拥抱回应着自己得到的一辈子的承诺,一个有这句话就足够的保证。徐晓宇甚至早
已想过,正如在禁色听到的那首歌,他爱他,他爱他,他知道,就好了。这份保证,奢侈的难以置信,徐晓宇早已准备好面对最坏的结局。
最后一场考试是在晚上,江天和徐晓宇默契无比的一前一后提前交卷,两个人都意识到,放假以后再想见面就要变得比冬天里更加困难。
“我不会一直见不到你吧?”徐晓宇开玩笑的说,却没有意识到也许无意的话会一语中畿。
江天无声的苦笑,真的不知道。
“我们要不要来个约定?比如说多少天你没找我我就去替你收尸?”继续开玩笑。
“滚蛋!不能盼我点好啊!”江天哭笑不得地揉乱小孩儿的头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