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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好!”咬紧下唇白修彦绞着手指站在那,是自己太敏感了吧!明明别人只是开玩笑,自己却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抽出硬卡纸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从车子里拿出另外几幅已经画好了的图递给白修彦,“呐!你自己看看区别究竟在哪里。”
接过两张差不多的画细细看了看,“这张……色彩虽然和草图上要求的一样,可是总感觉色调用的很勉强,两种颜色的过度色也处理的不够柔和,还有这里……虽然羽毛画的很细致也很逼真,可是……总觉得好奇怪。”白修彦蹙着眉头对画评头论足。
“果然啊!很久以前我就注意到了,你妈妈画草图你进行操刀画正稿这似乎是你们母子之间的默契,如果换其他人来帮你妈画正稿,出来的正品里总感觉领悟不到她草图里的精髓,顾客看了也都觉得草图和正稿之间有差别,似乎是被人改了什么一样,可是如果是你画的那就没这种反应,”莫维卿将白修彦的作品抽出来,“你妈之前打电话告诉我她对这张草图的构想,她觉得如果这幅图上的羽毛是用真的羽毛贴画上去那感觉就会很好,我没有告诉你她有这样的构思,你也说他们将羽毛画的很精致也很逼真,可是没有料到你竟然也会想到用真的羽毛,如此一来就更能说明你是多么适合当你妈的操刀手,不是吗?”白修彦望着对方手里那张贴着真羽毛的平面画,其实他本来也没想到要用真的羽毛,只是碰巧鸽子在飞的时候有羽毛落在他面前,那样自然轻盈地飘荡着,瞬间脑海里就有了这么个念想。
“修彦,我现在以总经理的身份正式问你,愿意加入到我公司做你妈御用的操刀手吗?”莫维卿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正经严肃地看着白修彦。
纤细的手指碰了碰被风吹的晃荡不停的羽毛,唇角紧抿着似乎在做考虑,莫维卿耐心地等待着对方的回音,“有钱吗?”白修彦终于吐出了话语,却是让对方差点跌倒,以前他做老妈的帮手从来都没有拿到手工费和劳力费,但现在不一样了,人家总经理正而八经地开口聘请他,怎么可以不谈劳力费呢!
“当然有,只要你妈接Case,你就有赚钱的机会,不过,听说你自己也会画些东西,如果有时间我倒很欢迎你能拿来让我看看,构思好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给顾客,那样你就不单是操刀手而是一个职业的设计师了,”掏出皮夹,抽出厚厚一叠人民币递给白修彦,“你妈接这个小Case拿了一万,我给你五千劳力费,怎么样?”
白修彦不客气地接过,“再怎么算还是我吃亏,以前帮了她那么多忙,都是做白活。”
“好啦!我今天请你吃饭补回来好不好?”莫维卿好笑地拉过白修彦就往车子里塞。
“不用,过两天我就要考试了,没那个心情,以后吧!等考完试我再去好好吃你一顿,”一把按在车门上,白修彦挡住关上的门起身出了车子,“维卿哥,再见!”
莫维卿望着跑进了校门的身影嘴角勾起笑,还真是个孩子,不过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听说学习的成绩并不怎么好,却在画画设计这方面有很高的天赋,真是挖到宝贝了。
“他是谁?”进入校门白修彦正打算去诊疗室吃午餐,身后发出了一声阴森的询问。
林彬紧盯着眼前的身影,白修彦一离开教室他就尾随上去,虽然知道他必定是到楚易那里去,可就是想无时无刻地看看他,“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感觉到身后贴上来的气息白修彦紧张地往旁边退了一步,“跟你没有关系。”虽然心里忐忑不安,可是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冷的。
林彬脸色一沉,似乎没了耐心,“白修彦,别再逼我做出伤害你的事。”
“你想怎样?”
“我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的声音阴沉的像是在审问一个囚犯。
白修彦摇了摇头,“他是谁你真的没必要知道,林彬,难道你非要把我身边每个人都调查清楚不可吗?”
林彬一脸阴暗地看着眼前瘦弱的人,“因为喜欢修彦,想要确保你不会被别人夺走才会这样做,错了吗?”
忍着没有发出的怒气,白修彦有些委屈,静静地看了林彬一眼便转过头去,“错了。”
“哪里错了?”林彬向前一步,气息大大地盖住白修彦将他逼退到了墙角,“还是说……只有占有了你的身体后才能让你明白我对你的心。”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走开,”白修彦紧贴着身后挂着满是枯掉的爬山虎的墙壁,干枯的叶子随着他的移动发出唏唆的声响,眼前的人俯下他高大的身躯,“林彬……你敢……你敢再做那样的事……”
林彬的唇轻轻含住白修彦颤抖的嘴唇,伸出的舌尖缓慢地舔着对方的下唇,吻没有加深的迹象,“打算怎样?叫人来吗?”低低地笑声从耳边传出,耳垂被温热的嘴唇含住轻轻咬着,“无所谓啊!我不介意成为全校的焦点,倒是修彦你,不知道介不介意?”
白修彦僵硬着的身体开始战栗,林彬移动到脖子间的吻不再缓慢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啃咬,对方的手伸进了外套隔着衬衣抚摸着,加大的力道压制着白修彦的身体往自己身上靠,另一只手抚在对方臀部粗鲁地揉捏着。
“林彬……放手……”白修彦全身都在抵抗,无力的双手推拒着钻进自己衣服里的头颅,之前的恐惧和羞怒一股脑地往外涌,终抵不住心底泛出的无助和恐慌,声音里都带上了浓浓的哭腔。“混蛋……林彬……放开我,放开我……呜……”
似乎是清醒了,林彬有些不知所措地放松了手上禁锢着的力量,唇瓣温柔的吻过滴着泪的脸庞,舌尖划过眼角舔舐掉苦涩的液体,“不要哭,修彦,我不做了,不要哭,乖……”双手抱着白修彦颤抖的身体竭尽全力安抚着他的情绪,自己对他终究是不忍心伤害的。
“你们在干什么?”不远处钱茗和几个班上的同学盯着角落里戏剧性的一幕,林彬被突如其来的吆喝声吓了一跳,白修彦的半张脸露了出来,钱茗带着惊讶与愤怒走了过去,将几个同学挡在了身后,捏住林彬的手臂将他往后拽,“放开他。”
“学长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之间闹着玩而已。”林彬一耸肩想将那只拽着他的手甩开。
“小彦,到我这里来。”钱茗并不理会林彬笑地那一脸无害的表情,眼睛紧锁着垂着头的人一刻也不移开。
小彦?林彬听到这么一声亲昵的称呼眼睛向白修彦瞪了过去,据他所知这位学长和白修彦似乎没有什么交集点,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么熟络的,为什么他都不知道。
白修彦一声不吭地推开林彬,身体无力地靠上墙壁,失去了血色的唇瓣被咬的鲜血欲滴,钱茗松开手将人一把搂紧带离了林彬,“抱歉,那件事我们过两天再讨论吧!”埋首在他怀里的白修彦感觉这样的场景异常的熟悉,看着同学远去的身影钱茗冷漠的语调对准了身后要把他瞪出洞来的人,“林彬,这种事情以后别让我再看见。”
“学长和修彦很熟悉吗?怎么都没听说。”林彬淡淡的语调带着平常少有的玩世不恭。
“有跟你说的必要吗?”钱茗冷冷地哼了声带着白修彦往里面走去,如果不是今天心血来潮想要打场球或许根本就不可能碰到这样的事。
“你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对你做了什么吗?”将人带到操场边的树林里钱茗有点不放心地将白修彦上上下下查了个遍。
缩了缩脖子白修彦躲避着他的目光,他今天穿了件高领的厚毛衣,除了外套有些凌乱外其余地方看不出什么不正常。
“没有,谢谢学长,我走了。”有意识的躲避开对方抚上来的手,白修彦瞥到钱茗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小彦……为什么……你这样躲我没意义。”钱茗站在原地语气温和的询问着。
“没……没有躲啊!我最近也没看见学长。”
白修彦没有转身自然也看不见身后人不快地挑起了眉,“是这样吗?那前天在这里拣那些羽毛的不知道是谁啊!如果是我一双眼睛看错也就罢了,偏又有那么多双眼睛一同看见,我们都不知道那个为了要拣飘落在树叶上的那些羽毛,竟然傻兮兮地蹦的老高的小白痴是谁,小彦,你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那天他要找羽毛,可却一时间找不到,后来想到校长在车库的顶搂上有养鸽子,可谁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