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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乐站定了脚步,满是狐疑,往那木箱一瞥,脸色刷的一下。
一夏此时正被人绑着手脚,捂眼堵嘴,蜷缩着窝在货箱木屑堆里。
箱子里一阵异味,可想而知,一夏连带吃喝拉撒困在这里有多久了。
古乐一下抬眸了。
一双狼睛满带着狠。
施炎知道他误会了,手一起,正要解释,不想一下被揍得摔了开去。
Alina惊叫。
她赶紧去扶起施炎。施炎嘴角流血,脑袋犯晕,脸颊钝痛。Alina看着眉一竖要飙火,不想,只听枪支上膛,所有的人皆被古乐的人举枪愤怒指上。
“你骗我?!”
“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把人带出去,说好了要回去的结果人不见了!我这段时间一直问一直问,你跟我说你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搞了半天……”古乐好大声,怒指木箱:“原来是你想独占他,所以你派人掳走他,把他藏起来,还拼命在我面前装B晃点我,你TM一开始就把我当猴耍?!”
“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是怎么样?”古乐的声音比Alina的还要大。
他根本就已经不相信施炎。
他一开始听人汇报,还以为是施炎家的人瞒着施炎把人掳了。
来到这里,看到门前Alina的车(因为下雨,施炎开Alina的车送Alina)一时间也不觉得什么,但是一进来,施炎就在这,施炎根本就没接他的电话,而施炎偏偏就在这里。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货仓是属于谁的!”
再多的话对古乐听来都已经是诸多辩驳。
古乐往施炎一戳:“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是刚刚才知道你老妈叫人抓的人!她老人家现在是良心发现,所以叫你过来接回他!”
的确不是。
关于人是马丽娴叫人掳走的施炎一直没有对外说,只说遍寻找不到。
“亏我一得到消息还拼命地打你手机想通知你……”古乐手一扬,咬牙切齿狠道:“现在不用了!!”
“我也都看清你这个人了!”
“什么狗屁的分享……”古乐咆哮:“老子今天就在这里发话,老子跟你不再是朋友,老子不玩了!!”
“阿路!”
古乐喊一声,阿路马上向身边一个男的示意。
俩人收起了枪,一同协作从木箱里搬起了一夏,施炎看他们要抢人,一急起身,“嘭”的一声,货仓内一企图反抗的男人被古乐一手下散弹枪轰了,吓得Alina腿一软,赶紧把施炎按住。
施炎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古乐的人把人搬走了。
他双唇紧抿着,一直瞪着古乐,直到古乐不见,他才挣开了Alina站了起来。
施炎这才发现手机不在身上。
他想起自己上车就把手机丢在了方向盘前。
他无视Alina的叫唤,踱了出去,古乐那些人已经不见,施炎在车头找到自己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无数个属于古乐的来电显示,施炎气不过直接砸了手机,一脚踹到了车身上。
施炎少有的失控让Alina无措。
“阿炎……”
“你不要烦我……”
失而复得,让人难受。
明知道一夏能被带走是好事,但是偏偏的,却让自己落得这样的境地。
“阿炎。”
“你不要烦我!你不要烦我!你不要烦我啊!”
施炎暴走了。
“你们究竟想我怎么样?”
“究竟想我怎么样?究竟想我怎么样啊?”
施炎不想伤害任何人。
但是他的心情真的很差。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怒气发泄在自己人身上,丢下了Alina,徒步走了去。
Alina上前一步想叫住他,但是踩到已经碎掉的手机零件,话到喉咙,扼住了。
她很无奈。
她往货仓里去,交代那些人把受伤的人送黑医那里,末了,给马丽娴打去了电话。
马丽娴此时正在和仆人聊着天。
接到电话,她的脸苍白了。
仆人看她神色不对,想问她怎么了,但是想想她还拿着话筒,便没有问。
“那阿炎现在怎么样?”
马丽娴听电话那头说着,惊惶失措,全都表现在了眼中。
她心里如发丝悬石。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末了,她问:“来带走人的是谁?”
Alina看七人车开来了,大家往车上搬血淋淋的两个伤员,想起施炎刚才的失控,心里五味陈杂,淡淡:“古乐。”
古乐没有把一夏送去医院,而是把一夏直接搬回了家里。
阿路给医生打去电话。
古乐让人把一夏搬进了浴室里,然后把人赶了,拉上门,褪光了上衣,熄了大灯,只留浴池水纹灯照明,开始拆一夏遮眼的东西。
一夏已经一个星期不见阳光了。
脸上用得甚至不是遮眼布,而是用灰色的大片透明胶把脑袋绕上。
粘胶紧黏着皮肤和毛发。
剪开不是难事,但是要不把睫毛、眉毛之类的一起撕下来,却是难上加难的事。
古乐突然觉得施炎是无辜的了。
刚才看到一夏这样太生气了,根本就没有多想,但是现在看来,他又觉得施炎不可能这样对一夏,不过,这只是一瞬的猜想,古乐没有多余的时间理会,起身想去拿点东西,却见阿路侧推开门,进来了。
阿路一进来就闻到味道了。
他手指往鼻子上一堵,直言一声“靠”,走来问古乐:“这么臭,不用说这几天都直接大在身上了。”
“大你M个%#¥,一看就知道一直被人喂药喂得神志不清了,你他M才一直大在身上。”古乐大骂,下巴一抬,使唤他:“去,帮我拿菜油过来。”
“干嘛?”
“叫你去就去,是不是要我踹啊?”
阿路两食指按在自己两鼻翼上,出去了。
古乐看一夏躺在浴池边缘上挺冷的,把热水打开,拿过遥控器,把室温调高了。
其实一夏真的很脏了。
而且,臭味难忍。
一夏的衣服上有很多的渍。
血渍、油渍,还有尿渍之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一看就知道一夏被人狠狠地揍过。
古乐看着心里憋气,但是现在又不能怎么样,一拳砸到了浴池里水上。
阿路把菜油拿进来了。
古乐把菜油全抹在了手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摸在了灰色胶纸上。
胶纸的粘度一点一点地失去。
抹一点,就轻轻揭一点,一段不长的胶纸,在小心翼翼下,揭了很久。
胶纸解开,一夏眼睛周围的皮肤因化工胶纸长时间捂着,已经过敏了。
一夏的嘴上,因为喂食和喂药,胶纸撕得很频繁的关系,也已经红肿蜕皮。
手上的便携手铐被剪开,脚踝上的结也被剪开,一夏手上和脚踝上的勒痕已经瘀红沉淀,古乐看着脸色一沉,要阿路帮他把一夏反转过来。
一夏的衣服被剪开了。
身上很多瘀伤因此而呈现出来。
花了好大的一番功夫,古乐手上虎口的位置已经被剪刀磨得发辣,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布都碎丢了开去,呈现出来,一夏满身是伤,古乐双眸一下蒙上了一股戾气。
“要不送医院吧?”
阿路看着,建议。
“我们当时不应该就这么搬他回来的,说不定他骨头上已经有伤之类的了。”
“应该没有。”
古乐刚才在车上细细地摸过。
古乐不想把一夏送医院。
只要一夏一到医院,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一夏找着了。
“你出去吧。”
古乐怀着那么一点点的私心。
古乐拿起檀木小桶勺水倒在了一夏身上,拿浴液倒了,抓洗浴用的小刷子沾了水一点一点地在一夏脏兮兮的身上刷着,阿路看着,知道这澡是洗定了的,末了,也不多话了,捡起了一夏那臭到不行的衣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