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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他再也顾不上冷静和颜面,表情扭曲的喊:“你们知道俞月要干什么的吧?你们疯了没啊?这是犯罪,值得吗?他真值得你们这么做?放开我!放开我!”
三个人把不断挣扎的俞阳拖进浴室,三两下扒了衣服,摁在放满水浴缸里,那私人医生很是熟练的用毛巾搓着他的身体,每一处都不放过。之后,他们把他提出来,脸朝下压在一处他一直不明白是干什么台子上,他被迫弯着腰,当一根冰凉的管子突然戳进体内时,他忍不住被刺激得大叫了一声。
灌肠这种事黎盛也对他做过,只不过却没有这么“冰冷”,而是带着几分诱哄。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这窘境,却根本没办法,他的脑袋、腰部和两手各按着一双手,两腿也不敢乱蹬,因为他的身后正站着一个人。
这个一直突兀的放在浴室,前后都不靠的台子是做什么的,他这会儿终于明白了。
他咬紧了牙关,可是不断灌入体内的灌肠液还是刺激得他落下泪来,比起少许痛苦,羞辱更令他难受。
“俞先生。”阿立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您不要挣扎了,我们也很难做的。”
俞阳看见阿立说这话时皱着眉头,他却更加愤怒,猛然昂起头,冲着吼起来:“我去你妈——”
后面的话消失于黑暗中,后颈上重重一击令他的意识瞬间断了线。
这是梦吧?
这肯定是一场梦。
再有了意识后,俞阳脑中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他是如此期望着,以至于不知不觉说了出来:“是梦吧?”
“不是的,哥。”俞月柔软的声音出现在耳畔,“哥,我在这里,你睁开眼看看。”
在颤抖中,俞阳慢慢睁开眼,看见俞月那张美丽的脸庞仿佛沐浴在光芒中,漂亮得令人着迷。他怔怔的看着,直到俞月倾下身,用那殷红的唇瓣轻轻印上他的嘴唇,再从那毫无防备的唇瓣中伸进一小片滑腻的舌头。
他的身体重重颤抖了下,毫不犹豫的咬下了牙——什么事也没发生,俞月似乎早料到般,两只手捏着他的腮,力气极大,他不仅没办法合拢牙齿,甚至还被迫张大了嘴,任由那舌头在口中游走。
俞月的接吻技巧非常灵活,引起一片痒麻的感觉,俞阳不住扭动着想要脱身,却只感觉四肢软弱无力。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悠长的吻后,他气喘吁吁的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用担心的哥,暂时性的,很快就没事了,没有副作用的。”俞月的眼中有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你以后就会理解我的。”
俞阳惊恐的发觉他和俞月是裸着的,他手软脚软的爬起来,认出这是俞月和陆鸿飞的房间,那张可以容得下四个成年男人的大床曾经令他记忆深刻,更令他惊讶的是,陆鸿飞就穿着睡衣,平静的倚在床的另一边看着他。
他怔了下,随后就连滚带爬过去,揪着陆鸿飞丝绸睡衣的领口,急促的道:“你真要掺和这种事?你疯了吗?我和他是亲兄弟!你和他是情侣啊!”
陆鸿飞似乎洗过澡了,头发上还有着湿气,那张五官深邃的脸只是微微动了动眉毛,冷淡的道:“那又怎么样?”
俞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不是,你……你……”
陆鸿飞突然露出一个微笑,用力吻上俞阳的唇,很快又分开,一边轻轻啃着他的喉结一边小声道:“这段时间你让我很烦,现在,我不介意让你也难受下。”
一双胳膊从身后揽上他的脖子,俞月的声音在他耳边如同魔咒般响起:“哥,你放心,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和鸿飞说好了,一定要插得你射才行,我们比赛,谁先让你射谁就赢。”
俞阳的脑子很乱,模模糊糊的意识中却突然跳出来一件事:俞月先前说过,他早就和陆鸿飞说好了,可是,新闻报道说伍志武是傍晚时出的事,俞月却是下午和陆鸿飞说好的,这是个巧合?那么,为什么俞月突然在这时候提出上床的要求?
俞阳一把抓住俞月的手,厉声问:“为什么要现在上床?为什么现在突然要这么做了?”
俞月一愣,温柔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事般答非所问:“哥,那个伍志武虽然不好,但你们到底有过一段。忘了他吧,我们三人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俞阳的心沉进了黑暗的海底,看着俞月那张与他全然不像的脸,他只觉得浑身冰凉,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不等他多想,俞月已经扑了上来,把他按倒在柔软的床上,而他努力思考,却根本理不出个头绪,只像块肉般僵在那儿。
这肯定是场噩梦吧?醒不来的噩梦。
没有什么前戏,只有强迫,俞月进入俞阳的身体时只有强烈的痛楚,他瑟缩了下,却被陆鸿飞堵住了嘴。陆鸿飞的吻毫不温柔,充满了侵略性,一直吻到他缺氧得神志不清才放开。
俞月的动作很坚定,又似乎非常了解他的身体,每一下都正好擦过前列腺,令他痛得眼泪直流之余又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抿紧了嘴唇,羞耻和痛苦刺激得他不断挣扎,却无能为力,药物与身体的反应令他四肢发软,只能被动的迎接来自于亲弟弟的侵犯。
“哥,你里面好舒服。”俞月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还不时与陆鸿飞接着吻,抚摸着俞阳的胸腹,“我好喜欢。”
陆鸿飞全程一语不发,甚至在俞月高|潮时都只是吻着那具美丽的身体,只是由俞阳的角度可以看见那不时瞥过来的憎恨眼神,还有那不时掐住他脖子的手,完全没有任何温情,反而像是要掐死他般用力。
“哥,我爱你。”俞月根本不会采取任何防护措施,只是单纯肉|体之间的交融,他附下身时,那高|潮过后的脸美丽得惊心动魄,“我和鸿飞一起爱你,你留下来好不好?”
俞阳没有获得任何释放,他的身体仍旧有着反应,脸上满是泪痕,早已分不出是因为悲哀还是痛苦。当压着他的人换成陆鸿飞时,他猛然坐了起来,像是疯了般反抗,只是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况且他还是个残疾人,被按在床上进入时,他的哀嚎像是濒死的野兽。
俞月的手指抚上被侵|犯的地方,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温柔却又残酷:“哥,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忍忍。”
侵|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陆鸿飞的动作粗鲁同时毫无同情心,俞阳被俞月死死按着,很快就开始觉得胸腹都绞成一团,难受极了。他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无论俞月怎么吻他始终保持着缄默,试图守住最后一份尊严。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俞月显然并不高兴这么个结果。
在陆鸿飞逐渐投入进去,粗喘着沉醉于原始野兽的动作时,俞月附下身,在俞阳耳边以极轻的声音道:“哥,你舒服吗?”他看见俞阳侧过头去不理会,不由得笑了起来,抚摸着俞阳的颈后,道,“哥,你总是这样不听话,明明和我在一起很幸福,为什么要连累不相关的人呢?无论是伍志武还是陆鸿飞,都不是你的归宿啊。”
俞阳猛然扭过头来,以骇人的表情瞪着俞月微笑的脸,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头发突然被一把抓起,被迫仰起头,而俞月也乘机吻上他的喉结。这是他的敏感带,再加上身后陆鸿飞的动作突然放慢,重重碾磨过早已饱受刺激的前列腺,他终于忍不住张嘴发出了一声黯哑的呻|吟。
“哥,你的声音真好听。”俞月含含糊糊的道,“鸿飞,慢点,让哥舒服点。”
陆鸿飞从背后勒着俞阳的胸口,放慢了动作,每一下进出都那么清晰,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俞月则像是品尝着什么美食般从他的胸口一直吻下去,却偏偏不碰分|身,只是在腹股沟和大腿内侧来回吻着,不断抚摸着他的会|阴和囊|袋。
陆鸿飞和俞月似乎商量好般,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了他最大的刺激,当感觉积聚到顶峰,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泛白,身体剧烈颤抖着,血液都往一处涌了过去。他绷紧了身体,尽数射出来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陆鸿飞松开了手,把他扔在床上,按着他的腰开始重新征伐享受。
来自身后的撞击似乎根本没有停过,俞阳昏昏沉沉的,身体并没有再起反应。俞月把他抱起来,他的前面是亲弟弟,后面是前情人,他推拒的手却软弱无力,更像是欲迎还拒的纠缠。
当俞月附下身为他口|交时,陆鸿飞第一次在他耳边开了口:“你恶心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