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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同了,就算真的重新回忆起过去了,他也不可能是过去那个人了。
换个城市吧,俞阳很快做出了决定。
这个城市有俞月、陆鸿飞,哪一个他都不想惹,依这两人的势力,他觉得换一个城市是最为稳妥的。现在就走,抓紧时机,乘着这三人还没有警惕起来。
俞阳一身清爽地倒了两辆公交,很快找到了家的方向,可惜的是,当他站在家门口后,摸了半天,却没找着钥匙。他正奇怪间,下一层楼道突然传来一声问话:“俞先生。”
俞阳浑身汗毛一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看了看——黑西装。
黑西装仰头看了看他,道:“我是您的保镖。”
“你跟着我的?”
“嗯。”
“我怎么没发现你?”
“我有办法。”
我擦,你早点出现啊!害我还走了那么远!大哥,请关心残疾人啊!
俞阳郁闷地问:“有事啊?”
“您是不是在找钥匙?”
俞阳疑惑地道:“我的钥匙怎么会在你这儿?”
“昨天在咖啡店您掉了。”
大概是扑黎盛时掉了吧。
俞阳无奈地接过钥匙,道:“谢谢啊。”说完,他又问,“俞月叫你跟着我的?”
“是。”
“就你一个啊?”
“是。”
“你是不是得一直跟着我?”
“是。”
“那我要去外地呢?”
黑西装沉默了会儿,一口无奈地语气:“俞先生,我就是个打工的。”
“知道知道。”俞阳点了点头,苦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都是打工的。”
“谢谢俞先生。”
“客气,方便的话进来吧。”俞阳尽力表现出一种良好的态度,“帮我搬点东西行吗?”
黑西装还能说什么,在俞阳的指挥下忙得团团转。
作者有话要说:
☆、旧识
俞阳一直挺爱干净,只要有时间都会尽力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现在有了帮手,自然更是逮着机会了。他把剩菜处理了,值钱好带的都放身上,左右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了,就去隔壁找房东退了房子。
房东的脾气不错,退了一部分押金和租金。他千恩万谢的收好,再对黑西装笑了笑:“谢谢啊,那我们走吧?”
“没事。”黑西装把袖子卷起来,身材不错,还真挺帅气的,看得俞阳心情也好了起来,“应该的。”
俞阳一边往外走一边摸了摸身上,道:“有烟吗?”
“没有。”黑西装道,“我去买。”
“不用,我去买吧,小卖部就在楼下。”俞阳脑袋伸进杂物间看了下,“啊,这个忘了,你能帮我搬下去吗?”
那是一个大木衣架,黑西装也没有多说,弯腰就扛了起来。这玩意儿又高又沉,即使是他也扛得很吃力,好不容易搬到门口,他有些转不过弯来,道:“俞先生,能帮下忙吗?”
没有答话。
黑西装心头冒起不好的预感,把衣架往地上一扔,直扑门口,却撞了上去——门被反锁了!
黑西装一下子急了,用尽全力,几下把门踹开。隔壁立时窜出来一个女的,拉着他喊小偷。他顾不上辩解,急忙掏手机,却突然想起来,在打扫时俞阳向他借手机来着,打完后告诉他……放在哪里来着?
俞阳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对房东和黑西装道歉,却没有停下步伐,也顾不上路人异样的眼光,他只想走着越远越好。顾不上取钱,身上的押金足够买一张票就行了,随便去哪里,反正他无所谓。
他没有去熟悉的地点,尽量走平时不常走的路。等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确认没有尾巴后,打了辆车直奔火车站。在火车站,他鬼鬼祟祟地看了半晌,没发现有人扑上来逮他,才快速买了一张票,再偷偷摸摸地往候车厅走。猛然听见有人喊“俞阳”,他立时像是惊弓之鸟般直窜,还没窜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定晴一看,居然是一起摆摊的人。
“老方?”
“你跑什么啊?”老方是个四十开外的汉子,一脸不理解,“你这两天干嘛去了?”
“有点事。”俞阳笑了笑,“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是巧了,来有事,没想到碰上你了!”老方一脸着急,“你快回摊子那儿去,你家有人找你!”
靠,俞月不会这么神通广大吧?老方都收买了?
俞阳强撑个笑容,道:“我家人?谁啊?”
“我哪知道!”老方没好气地道,“就是那几个占你摊的人,原本我们还以为是小混混,结果人小混混说了,是个男的委托他们来找你的,说是你家人。人留了名片,打个电话问问吧。”
俞阳琢磨了下,问:“这是哪天的事?”
“就那天你没来。”
那是好一段时间前了,应该是黎盛吧。
俞阳思来想去,看着还有一小时的开车时间,还是跑得远远的找了个公共电话,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我只是想和黎盛告个别而已,他这样想。
接电话的不是黎盛,是个男的,开门见山地问:“俞阳?”
“嗯。”
“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嗯。”犹豫了下,俞阳问,“黎盛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道:“他叫我们过去接你,你在哪?”
“不用了,你叫他接电话。”
那边似乎在传话,不一会儿,这个男声又响了起来:“他生病了,想见见你。”
生病?
俞阳心还是不自觉地揪了一下,却很快恢复了平静,问:“严重吗?”
“不太严重。他就想见见你。这样吧,我们带他过去见你,可以吗?”
俞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上次黎盛都亲口承认了,他也没多想,还是报了离火车站挺远的一个地方。他并不知道,在城市的另一头,“生病”的黎盛正面对着俞月和陆鸿飞,像只刺猬般严阵以待。
“凭什么叫我走!?”
“就凭你对俞阳做的那些事。”俞月还是冷冷淡淡的语气,“我给你三天,滚出这个城市。”
“我做的事?”黎盛气笑了,“你好意思说我?”
俞月沉下了脸:“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我就要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眼看着俩人越说越僵,陆鸿飞不得不开口打圆场:“以前的事不说了,真计较起来,我们哪一个是好东西?”他今天的心情不怎么好,说出口的话自然就带了刺,听得俞月和黎盛都一脸不自在,“冲着你现在还弄几个混混去掀俞阳的摊,你也该离开。你不小了,能成熟点吗?”
“谁他妈掀摊了!?”黎盛忍不住骂道。
“你不是承认了吗?”俞月的脸就像是死了般,眉毛都不动一根,“哥和我说了,你弄人占了他的摊。”
“我那是气话!”黎盛拍着桌子吼,“我他妈才不会做那么幼稚的事!”
俞月终于动了,皱起眉头:“不是你做的?”
黎盛一愣:“不是你们做的吗?”
陆鸿飞也怔了:“不是。”
三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刚要说什么,俞月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脸色立时就变了。
俞阳见着来接他的人时并没有多想,陌生面孔,举止得体,看上去很正常。他毫无戒心地上了那辆破旧的面包车,虽然对于黎盛的手下会开这样的车有所怀疑,但想着也许是雇的当地人,也就没有多想。
但是,当车子开得离火车站越来越远,道路两边越来越偏僻时,俞阳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他仔细打量了下跟着车的几个人,并没有在回忆中找到任何熟悉的感觉,更不要提认识了。
在欧洲那一年的生活,他虽然被局限于小小的庄园,但黎盛手下的人也见了七七八八。黎盛很懒,一到周末那二世祖的懒惰性格就冒出来了,经常搂着他在床上腻一天,连吃饭都要在床上吃。这时候要是有什么事,黎盛的属下也只好硬着头皮到卧室来,他也无法避讳,不想看也得看了。
如果真是黎盛生病了,身边肯定是一些亲近的人,可是眼前的这几个,俞阳都不认识。
“黎盛呢?”
“啊?”挨着他坐的男人一愣,接着反应了过来,迅速地道,“哦,他在等你呢。”
黎盛的手下绝不会直接说“他在等你”。
黎盛这人,本事不是最大,但脾气绝对是在可能的范围内能有多大就多大,如果让他知道手下在背后说“他如何如何”,肯定要开掉这人。为了这事,俞阳不止一次说过,但他每次听的时候都是一付怪怪的表情,现在想来,恐怕是想到了以前吧?
俞阳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