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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内容就是一年里对自己工作的总结,看似和小学生的期末总结一样可有可无,实际上就是可有可无,只要没有处分工作太平,得个G根本不是难题。可李享这回因为这处分直接扣了20分,别说B了,连G都岌岌可危。
不同分数代表次年加薪不同等级,这20分扣的,明晃晃的就是不给他加薪。
李享欲哭无泪,钱什么的谁会嫌它多?
还在唉声叹气间,电脑屏幕显示有新邮件,点开之后,看到是人资那发出来的处分通知扫描件。
李享惊奇地发现在看完邮件后,自己整个人都舒畅了。
为什么?比比谁更惨呗。
邮件中除了一份李享的处分通知单,还有一份防损主管的。
由于那天的活动防损主管没有做好他的本职工作让商场出现险情且在有人员受伤的情况下未第一时间隔离围观群众让事件上了新闻难辞其咎,所以年末考核直接一个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享简直就想仰天长笑一番,但还是收敛了下幸灾乐祸的神情,拿着对讲机巡店去了。
陈锋忙里偷闲跑去商场吃午饭,刚进大厅门就看到李享拿着对讲机一脸得意,走过每一家专柜门口,都好心情的和导购人员点头微笑。
陈锋赶忙追上去,李享背对着他没有注意身后的情况,被陈锋勾肩搭背时,一个趔趄往前冲去,幸好被陈锋抱腰拦住。
李享从陈锋怀里心有余悸地抬头,拍拍胸脯给自己压惊,虽然板下了面孔,紧绷了面皮,还是声音轻快地问:“又到了觅食的时间?”
陈锋把人从自己怀里放开,开心点头,笑意染上眉梢,让李享看着直觉这人骚的不行。
“那走吧,哪家?”
“老地方。”
两人在饭店轻松找到两人桌,快速点着两人都喜欢的菜。
等菜的间隙,李享才对着陈锋开始抱怨处分的事情。
陈锋连连安慰叫他别往心里去,大不了辞了这烦人的工作他来养他。
李享表面上对陈锋的提议很不削一顾,反驳男人就是要靠自己,他又不是女人干什么要别人养,但内心的喜悦还是慢慢爬上面颊,在陈锋看透一切的目光下拿起水杯假借喝水遮住不断投来的视线。
陈锋也不点破他,在菜上桌之后帮他不停夹菜,甚至还剥了虾。
李享乐享其成,差不多扒完一碗饭,桌上的对讲机传来店总助理要求各部门主管现在立即马上去店总办公室开会,不管干什么,抓紧时间。
陈锋盯着对讲机嗤笑不断,什么时候开会不好挑人吃午饭的时候,没有吃饱饭怎么开会。
李享见怪不怪立马擦干净嘴安抚道:“我走了,你自己吃,不用等我了。我们店总肯定等会开完会会请我们吃饭的,你自己吃饱最重要了。”不等陈锋反应,抓起对讲机就跑。
剥到一半的虾塞进自己嘴巴,看着大半的菜甚至还有一道小点心还没上陈锋就头疼,想想还是打包回办公室独自面对墙壁也比独自面对一餐馆的人来的没那么凄惨。
挥手叫过服务生,还没来得及交代打包,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窜出。
“那么巧,又碰面了。”孟一鸣自顾自坐到了陈锋对面空着的座位上,问,“这里没人吧?”
“没人。”陈锋回答,让服务生把菜单给孟一鸣再点几个菜一起吃。
他倒是再想在孟一鸣嘴里套点话,不管好的不好的,他都想知道。
最好是不好的,你过的不好,我才开心。
孟一鸣也不客气,接过菜单就点了几样小菜,没一样是陈锋喜欢吃的,又点了几份打包的小菜,倒是陈锋喜欢吃的。
陈锋飞速地斜眼扫过孟一鸣没让他发现敌意,又一本正紧地客道起来:“给老婆带吃的?”
孟一鸣摇摇头:“是我妈。”
“你妈怎么了?”陈锋关心地问,大致情况听李家说过,具体情况还得听孟一鸣说。
“胃癌。”生病的时间长了人也麻木了,原本还很忌讳说出那一个字也变得轻轻松松就能脱口而出。
“严重吗?不严重的话手术预后还是很可观的。”李享分析,只见孟一鸣又摇了摇头。
“医生说肿瘤太大无法手术,化疗了一年半多近两年也不见小不能手术。”
这不能吧。
陈锋皱了皱眉,说:“确定吗?胃癌而已用不了化疗那么长时间,应该还有放疗,大概你分不清其中的区别。”说是这么说,陈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肿瘤已经大到无法手术的地步,那就算化疗着,人应该也不成样子了。想了想又问道,“你母亲情况还好吧。”
“也就这样吧。”孟一鸣想了想,“人是比之前瘦了很多,但精神不错,她说她比较乐观。”
陈锋不动声色继续问:“是在哪里确诊的病?我觉得化疗了那么长时间肿瘤或多或少总是会小的。以往我接触过的肿瘤病人,因为肿瘤过大需要先化疗再手术的,都是先化疗三个疗程复查之后肿瘤明显小的就手术去了。”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千万别误诊了。”
“不可能误诊的,这我还是相信温院长的判断。”
“温院长?我们的院长温疏行吗?”陈锋难以置信,毫不掩饰地张大了嘴。
“喂喂喂,你怎么了。”孟一鸣在一脸痴呆状的人面前挥了挥手。
陈锋艰难地闭上嘴,片刻之后又忍不住问:“没想到你妈会得这种病,你结婚就是为了这事?”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店总办公室说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就是比李享办公室稍显大点。李享办公室开会能挤下十几个主管,这店总公办室塞进7、8个人还是没话说的。
李享和防损主管霍远坐在一起,双方虽然刻意把椅子挪出了一条挺宽的缝隙,但被其他部门主管挤着挤着,这缝隙就没了,椅子紧靠在一起。要不是还有扶手,两人都快手臂蹭着手臂了。
李享其实很无所谓,同事之间有嫌隙什么的至少工作时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不然这店总就会以团队不团结为由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大家团结团结,而且他也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可以让霍远如此的仇恨他。
眼角余光扫过右手边的人,那股莫名的敌意依旧围绕着,眼白差点都翻出来,暗忖对方的小鸡肚肠。
肯定是因为年终考核得了R不敢与店总恼怒只能迁怒于他。李享心想,身子往左边让了让,还是远离了霍远。
霍远其实还年轻刚满25岁,还不是实岁。年轻气盛,怒火来得快,去的也快,等店总罗里吧嗦没有重点的废话说了一通之后,那点收到处分通知单时不知所措怒火中烧也淡去了七七八八,有一笔没一笔地记着笔记,顺便再用眼神杀左手边的人。
军校毕业的霍远,身材肯定没话说,就是家里没啥背景,军校毕业当了几年某公司老总的保镖,本本分分没什么特别突出也没什么落人话柄,虽然酬劳不菲但一说起保镖,家里人就想到了打打杀杀黑社会,商场准备阶段招募安保,就被他爸连拖带拽的挤进了面试区,凭着几年的工作经验顺利当上防损主管,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年轻,上升空间很大,不会像其他老头,刚干出点成绩就面临退休。职称虽然离经理差了一截,但待遇等同于经理级别的。
店总话里话绕了一大圈终于绕到了安全事故上,先是解释为什么要等李享销假了才公布处分,其次说明了为什么这么处分。主要还是上了电视的关系,影响实在不好。本来将事情阐述一下起因经过结果给总公司的安全部门,一庄事情也就这么解决了,谁也不影响谁。上了电视就非同一般了,不仅当事人需要严重警告级处分,连店总也膝盖中箭,谁让有人在他店里受伤。
李享低着头表示有悔过,一双手放在膝头坐的笔直。霍远也坐的笔直,只是姿势更加好看,坐了半张椅子,双腿并拢手放大腿处,抬头挺胸直视前方。军校不是白念的,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留下的习惯根深蒂固。
“好了好了,你们两位也算是我们店里有为的青年,吸取这次事件的教训,以后做事更加注意。一个人想不到的没注意到的,另一个人帮助帮助,不要以为自己是这个部门的只管自己部门的事,要记住你们都是店里的人,店里的事都要关心到。”店总以这句话做结尾,起身让大家一起出去吃饭,末了还加了一句话,“你们两人也别对处分挂在心上,有的是办法把处分抵消掉,具体怎么做,等会再说,先吃饭。”
李享连连点头跟在最后,一群人出了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