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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收工出来的时候荒早成也冲完了澡在床头上翻小子的小说手稿。
连真甩了拖鞋坐到他边上,扯起他的左边胳膊,“这怎么回事?”
荒早成稍稍放低了稿子顺着他的视线落脚处着
落,小子扯了扯那道新伤口边的皮肤。
“昨天晚上烤最后一盘松饼的时候烤盘钳断了,划了一道 ” 他重新拿起手稿,“没事,那钳子没有锈,不用打破伤风。”
小子抓着他胳膊不放手,“操,这么深,都发炎准备化脓了,你消毒过了?”
男人看完了一页,轻轻翻到下一页,漫不经心地应着,“嗯。”
连真使劲掐了他胳膊一把,“嗯什么嗯?” 他起身到客厅的电视柜前翻得个底朝天,好一会儿才回来,把碘酒、棉签和一叠创口贴放到他枕头上。
“还没过期,快点!自己弄。”
“··嗯。” 他在其中一段文字中停顿了挺久,又轻轻翻到下一页。
连真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
他终于没法不好好回答。
“··你给我弄。”
“你自己弄得了,自己搞。”
“那再等会儿。” 他挣开他的手,又端起稿子。
“10点都来了。”
“嗯··不算晚。”
小子气得都笑了,“你要等什么?”
荒早成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了笑,在这页稿子上折了个角,他不紧不慢地答,“看看,有没有好心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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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给他弄完伤口的连真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特别难受的样子。
男人发现后把稿子搁在床头柜上,抬着手扶住他的脸,“怎么回事?”
“唉···晕血晕伤口晕碘酒味儿。”
男人皱了眉,“这么多破毛病,刚才怎么不说?”
“这么说谁信,你信么。”连真有些气恼又无力地斜他一眼。
“不一定不信,这次没信下次也信了。”
“····”
荒早成扶着他躺下,小子在他刚刚贴了一排创口贴的伤口上掐了一下。
“干什么?”
“赔钱。”
荒早成笑了一声,越过他把碘酒放到小子那边的床头柜上。
连真拽住他T恤的一角,还使了一把劲儿。
他低头望向他的脸,小子闭着的眼睛眨了一下。
男人撑着他脸边的枕头俯下去,吻了他的下巴。
☆、第 33 章
(三十三)
只要去尝一尝他做的蛋糕,你就会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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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至少有3天没有剃过胡须,上唇上边的渣子扎得人受不了,他又仿佛得意于此,沿着小子下颌的轮廓一寸寸摩挲。
连真又疼又痒恼得很,绞在他手里的T恤都变了形。
男人任他拽,顺着他躲到一边的下巴轻吻到他颈侧。
连真磨蹭着又闪躲了几下,终于不胜其烦皱着眉睁开眼。
男人还埋在他颈窝折磨他,连真只得把这脑袋揪上来,“扎死人了··去刮个胡子再上来。”
“不去。” 男人就撑在他上头纹丝不动,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
连真挑了一边的眉,“不刮?” 他捏着男人的下巴夹紧手指在他骨头上用力摁了摁,应该是疼的,而对方不为所动的样子就显得很嚣张。
小子眯了半只眼撑过了自己最长的纪录,终于放下了挑抽了筋的眉毛,“得了··不刮就不刮了。”
被吻住的时候连真边回想边感慨到底有多久没好好接吻了,这一记长吻时而温柔,时而热烈,但小子只顾得上关心磨在嘴唇和脸颊的胡茬多锋利,又是迎合又要躲闪。待到嘴角都被刮得火辣辣,他制住男人正上兴头的脑袋哎哟哎哟地嚎着,“··整死我了你··”
荒早成要挣开他,他忙着勒紧胳膊稳住他,忽然凑近他的发间狠狠嗅了两下,“有烟味。” 小子收了脸上的轻松, “你当天就食言了?”
荒早成慢慢撑起上身一字一顿,“放狗屁。”
“····”
两个人隔着半米的距离对峙着,小狗一般各不松口,静静等着对方让步。
连真撇着眼昂着下巴一点一点地往背后枕头上靠,待到脖子得了倚靠,他终于深深顺出一口气,对着自己下巴一阵猛搓,“您真是一言九鼎的真汉子!但是汉子你再拿胡子蹭我脸要烂了··”
荒早成学着他的样挑了下眉毛,却挑出好不一般的性感,“那我们直接上。”
“····你··讲什么?” 结结巴巴顶着张雾着的脸,真像是没听懂。
但男人立马识破了他,他捉住连真的一边小腿拽上来就往一边压。
小子连傻也顾不上装了,簌地坐起来紧张地扳住他的胳膊,但他立马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不妥当,就着掌中的力道揉了揉男人的胳膊,干巴巴笑了两声,“太蛮横了大哥··打架啊?”
荒早成看了他一眼,无视他的阻拦压住了他的肚子,从刚才就偷偷摸摸往床头
挪的小子一下就动弹不得。男人掀起连真睡衣的下摆,对方还在反应时他已经把整个脑袋套进了他睡衣里。
连真被吓了一大跳,慌忙扶住衣服里的脑袋,肚子上迅速传来一阵阵湿热又微疼的触感。他抖着唇抽了口气,慌乱地扯开睡衣的前襟,衣服从两边滑开,露出还伏在他胸口的脑袋。
荒早成又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抬起脸来,直直看过来的眼神有一点儿湿暖,有一点儿激动。
连真接着他的目光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小心地捧住男人的脸,犹豫地提议,“要不··等个好气氛··再做?”
男人靠在他掌中凉凉地问,“ 现在气氛很差?”
小子动了动僵着的唇角,牵强地回应,“凡事··总有更好嘛。”
荒早成推开旁边的被子就坐了起来。
连真反射性拽住怎么看都是要愤然离场的男人。
男人眯起眼看他,一副隐忍到忍无可忍的模样,他揪住他胳膊用蛮劲儿给他翻了个身,一把摁趴在床上。
连真匍在床上疼得呲牙咧嘴,伏在他背上的男人说,“你数过你用这一套耍过我几回了么?”
小子艰难地抽出被压在最底层的手臂,“··没有很多回吧。”
“我数给你听?”
他侧脸紧紧挨着男人脱下来的外套,“荒早成··”
男人从他的脊背一直咬到腰侧,就停在了那儿,“行,这次又是什么?”
连真拢起胳膊把脸严丝合缝地埋进男人的外套里,传出来的声音却一点儿不含糊,“他娘的··等会儿你要是敢嫌我这纯爷们儿一句不好你就等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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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得选择的话,我相信不少人不愿褪去百万年来陪伴我们的这身皮毛。它远不止温暖避寒。有它,便不是□。有它,便可七分坦率。
连真也希望此时此刻能拥有一身皮毛,但现实是他连长点的腿毛都没有。
荒早成剥掉他的睡衣时在他看来活像剥掉他的一层皮。
初冬的寒意在夜里沿着人们的毛孔弥漫,连真翻回身来,打断了对方的动作。
他睡平了身子,抬起手好好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脸的正上方就是男人略带疑惑的眼。
连真朝他吹了口气,对方迎着气流眯了眯眼睛。带着暖意的吐息中是清楚的薄荷牙膏味道。
荒早成惬意地舒了口气,因为连真正拉扯着松紧带上的系绳要拽开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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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真掐着短短的气息,抓着枕头把自己往上垫了一点。
他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开着灯做过爱了,明亮耀眼的灯光和荒早成直勾勾看着他的目光都让他觉得好尴尬。他撇开头,但男人已近在咫尺。也不知道撇了头能看向哪里。
男人握着他的肩膀往他身上压,他顺从地躺下。男人拽起他的腿,他就把腰也抬起来。男人停下来,把他朝向窗口的脸拨回来。
“···干嘛?”
“这种时候你撇着头看月亮?”
“··我没有看月亮。”
男人蹙了眉。
“那个,打个商量,” 小子费力地舔了舔唇, “我们关灯吧,黑了灯我也好指导你。”
荒早成捏紧了他下巴不让他乱动,“谁说需要指导了?”
连真凝了一会儿,又马上接道,“这和那种片子里放的不一样···那种··里头的人都是磕了药的,不能那么搞。”
男人听了这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