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你那麽大的时候,正和你叔在街上砍人呢。你叔跟你讲过吗?”
“没有。浩叔从来不提以前的事。沈先生,你和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情。”木泰忍不住好奇。
沈彬又倒了一杯酒喝下,“我以前是学跳舞的,在夜总会里跳舞讨生活。我本想好好跳舞,攒些钱干别的,可是经常有人骚扰我。你知道这行的,再是长袖善舞也免不了被人占便宜。我一个男人也没什麽好害羞,如果遇上看得顺眼的人睡了也就睡了。如果我不愿意,我是软硬不吃的。”沈彬想起自己以前桀骜不驯的样子,淡淡地微笑著喝酒。
木泰郑重地说:“这个我明白。”
“我运气不好,老是遇上无赖,被人揍过也揍过人。有一次遇到有个人给我下药,碰巧阿浩的大哥看见了就告诉我,我一怒之下揍了那个人。那个人有势力,找人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再也不能跳舞,逼我向他低头……”他眼中幽光闪烁。
木泰惊叫一声:“啊?怪不得……”怪不得每到天阴下雨他的腿就会疼。
沈彬幽幽笑了一下,继续说:“我是绝不会向他低头。等伤好以後,我投奔了阿浩的大哥,把那孙子打残废了,也算是报仇。这件事是欧阳石替我摆平的,我为报恩认了他做干爹。我和阿浩他们离开了这里,开始混社团。其实社团也不好混,因为我以前是跳舞的,又是同…性…恋,帮里的人看不起我,著实吃了不少暗亏。还好阿浩比较照顾我。”
他停下话头,不停地喝酒,目光停在远处的一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阵惆怅忧郁中。
木泰的心沈下去,落在一种优柔酸楚中不能自拔。
他用手指摩挲著沈彬背上的伤痕,怜惜地问:“这些伤……打架留下的吗?”
沈彬向背後瞟了一眼,不以为意地说:“我想要在帮里站住脚,想要别人承认我,只能发狠替社团做事,还不能失败。那时候没少打架。这伤还是和阿浩去扫场子的时候被人砍的,如果不是阿浩救我,只怕已经被砍死了。一辈子有阿浩这样的生死之交也算幸运。”
沈彬今天情绪高昂,一边喝酒一边对木泰说以前的事情。
他的脸上是无所谓的神情,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因这般的平淡和随意,他的经历更是触目惊心。
“你……真不容易……”木泰喃喃地说。
“是不容易。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谁都不容易。别看国色天香风光,可是我拿命拼来的……就是不知能保多久……”沈彬的声音一下子静下来。
木泰觉得沈彬的脸就像水中的倒影,摇摇曳曳。他明白,落泪了。这眼泪,一半是同情,一半是心疼。
沈彬淡淡地笑起来:“傻小子,我都没哭,你哭什麽?”
他抬手擦眼睛,倔强地说:“不知道。”
沈彬已经把一瓶酒喝完了,有些头晕。
他慢慢从水里站起来,仍然笑著,说:“做人就像在演戏,对不对?”
木泰不置可否,看沈彬穿上浴衣,走到自己身边,手摸著自己的头,说了一声:“傻小子。”说完擦著他的身体走过。
他的心凉了一下,伸出手要挽留那手,却没有捉到,在空气中徒然挥动了一下。他猛地扑上去,象藤缠树一样地抱住那人。
沈彬一惊,问:“你怎麽了?”
木泰一个字也不说,闭著眼睛贴在他身上。两条胳膊象铁条一样箍著他。
沈彬忍耐地说:“你放开我。”
木泰还是不说话,也不放手。反而把他带著走了几步,压倒在浴室里按摩床上。
沈彬急了,挥手就是一耳光。木泰不松手由他掴了几个耳光,脸上被掴出几道红印。
沈彬心软了,叹息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木泰红著眼将头低下来,紧紧贴住他的脸,喘息著低声说:“我喜欢你。”
沈彬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脑袋里嗡嗡地叫。
木泰粗鲁地吻住他,乱无章法地咬噬他的嘴唇。
浴室里热情腾腾,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身体叠著身体厮磨,早已燃起了燎原的大火。
唇齿纠缠,像两只野兽在撕斗。
沈彬揪住木泰的头发,噙住他乱咬的唇,占据了主导。沈彬一边亲吻,一边翻身将木泰压到身下
待分开时,沈彬捏住他的下颌,恶狠狠地说:“我只在上面。”
木泰胸脯上下起伏,微微喘息,黑亮的眼睛黏在沈彬脸上,缓缓地点头。
沈彬微蹙眉头,近乎於威胁:“你不要後悔!”
木泰竟然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憨厚的笑容,说:“不会!”
作家的话:
小沈终於做攻鸟,哈哈哈!!!
下章有肉末!!!
☆、爱情没商量(二十二)春风一度
沈彬微蹙眉头,近乎於威胁:“你不要後悔!”
木泰竟然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憨厚的笑容,说:“不会!”
沈彬俯下头吻住他。这次的吻很温柔,辗转厮磨。然後他挑开木泰的衣服,一只手在精壮的胸膛上反复抚摸。
木泰在他富有技巧的引导下,渐渐迷…乱起来。刚才冲动的心情平复下来,转而沈浸在一种全新的、从未体会过的舒适中。仿佛温水从身上流过,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感觉变得无比清晰敏锐。在舒适之外渐渐升起一小股火苗,越来越难耐。
木泰结实的肌肉紧紧绷起来,黝黑的皮肤泛出红晕,汗水顺著胸膛一直滚到凹下的小腹。他急速地喘气著,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沈彬的眸光越加幽暗,饶是他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木泰无比性…感,不是风情不是媚…色,而是一种力量饱满的男性之美,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一边加紧抚弄,一边从床下的抽屉里摸出润滑剂,仔细给木泰做了润滑。之後,他有一瞬间停顿,目光复杂地凝注著身下的木泰。即使是箭在弦上的一刻,他还在犹豫。
木泰和他那些情人不同,他不是圈子里的人,为人老实忠心又有才干,他一直是爱惜他信任他的。找一个床…伴并不难,而找一个好的下属却不易。再说他是哥们的侄子,原是指望自己好好培养他的,如今竟然培养到了床上。
木泰像是看出他迟疑,伸手环抱住他,低声说:“我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干什麽。你不用担心我叔。”说完,在他身上磨蹭了几下。
沈彬按住他,用喑哑的声音说:“别动,我来。”
尽管沈彬缓慢而小心地进入,疼痛还是难免的。木泰紧咬著嘴唇一声不吭,默默忍耐。他的神情像是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充满了献祭的意味。沈彬看著心疼,越发的温柔。
第二天早上沈彬蹙著眉头坐在床上。他望望躺在身边的木泰,眉头蹙得更紧。
昨晚荒唐而疯狂。一路从浴室做得卧室。木泰虽然青涩,但是身体的反应敏感而真实,把他刺激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坠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颠…鸾倒…凤的时候倒是快意,可是此刻坐在他身边,沈彬的心情很复杂。後悔、自责、内疚统统都有,就是没有一点儿快意。
木泰在床上动了动,微微睁开眼,一时不能适应明亮的光线,用手揉了揉眼睛。小夥子刚清醒的模样还真可爱。
沈彬柔声问:“醒了?肚子饿不饿?”
木泰完全醒了,睁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沈彬,脸慢慢红了。呆呆地摇了摇头。
沈彬伸手抚摸著他的肩背,满是怜惜地问:“那里疼不疼?你昨天都流血了,我替你上了药,还是叫医生来看看。”
国色天香有专门替工作人员看伤的医生,小姐和MB难免遇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受伤在所难免,如果接…客的时候受伤,国色天香负责治疗。这也是他对员工的优厚待遇之一。
木泰一听说要找医生,马上急了,使劲拽住沈彬的手腕,说:“不用,我没事。”他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想到导致嘶哑的原因,脸又红了几分。
沈彬知道他害羞,就说:“你不想看医生就休息几天,有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木泰羞涩地应了一声。
沈彬见他单纯快活的态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多年练就的理智,使他清楚地明白,他不能把木泰变成情人,不能和他继续维持这种关系。他不忍心伤害这个忠厚的男人。如果自己暧昧不清,只会加深已然造成的伤害。
他故意用平淡的语调说:“木头,昨天对不住,我没把握住自己。”
木泰睁大眼睛,疑惑地盯住他。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是个能干的人,我很欣赏你,在我身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