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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太一边往嘴里塞最后一点,一边推开孙子伸过来的手:“你好好坐着,副驾驶也得系安全带。坐回去,说人别人的时候要先看看自己。你的气质,你的少爷气质呢?”
“奶,少爷不是个好词儿,别乱用。哪有说自己孙子是少爷的?”廖夏先是瞪了一眼两个忍笑的人,然后跟廖老太纠正。
廖老太好奇的侧过头来,一脸好问学生表情问江浩宁:“小宁你说说,他从小就被叫廖夏少爷长大的,现在突然不许人家跟他替少爷了。这少爷还有其他啥意思?”
“MB,鸭子,”他看老太太还是不懂,继续解释,“就是出卖自己,用身体来挣钱的男性。”
廖老太恍然大悟:“哦,就是奴隶吧?可是这年头买卖奴隶可是犯法的,做不成啊!”
廖夏突然开口解释道:“奶,说不好听点就是男妓。”
“哦哦哦,原来如此。”廖老太问孙子,“夏夏,你跟家里坦白了之后,奶奶才知道你有个那什么的外号,叫什么来着?哦,对了,银\枪太子!好家伙,你这太不给咱家长脸了,咋也得是个金\枪吧?银子太软,银样蜡枪头,这不是挖苦你呢吗?”
廖夏一脸黑线:“奶!你正经点!宁宁在呢!他们说的那个银\枪不是那个意思,是淫\枪的意思。你个老太太管人家老爷们的事做什么!看来老家伙最近太惯着你了。”
“好吧,我觉得咱家的遗传也不能太差。赶明儿得叫他们闭嘴,这个词太有歧义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孙子不行呢。其实我孙子绝对是那种又持久又够硬的那种,是吧小宁?”廖老太语出惊人,连前面开车的廖玫凯都有那么几秒钟的愣神。
江浩宁抿着唇极力忍笑,却是依旧乐弯了眼角。
“奶,你多大岁数了都?从哪听得这些不正经的事情,以后别说了,让人家笑话!”廖夏扶额,叹气说道。
廖老太跟身旁的江浩宁悄悄的做了个鬼脸,这才一脸严肃的靠在后座U型颈枕上闭目养神。
廖家成从外面遛弯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要给老婆子打电话问问她又去哪疯了,却不料一进家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你们咋还给回来了?”他很是诧异,问出的话来倒是有些不中听。
廖夏本来就不是很想要回来,就冷冷的回答道:“我们是让奶奶和二叔给拉回来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俩这就走。”
廖家成的手抓了抓衣摆,又在大腿上蹭了蹭,有些言不由衷的怒道:“你不爱回来就别回来,一回来就摆这么个脸色是给谁看呢?老子是你老子的老子,你说话给老子放尊重点。”
江浩宁有些诧异这廖老爷子咋和前几次见到的时候大相径庭,合着这才是本来样子吗?原来电视上那个被人吹捧的跟个神一样的商业巨擘,在家里就是这一副驴样子?
廖夏冷哼一声把视线转向电视上的午间新闻,不再搭理他。
廖家成的火发不出来越想越憋屈,就把视线投向坐在廖夏身边的江浩宁。刚要开口却被突然转过头来的廖夏给打断。
“老东西,你最好别给我欺负宁宁,要不然我可是跟你喝命!还有你自己的老伴要看好了,成天都接触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你问问我二叔今天那老太太都说了些什么话?”廖夏瞪着个眼睛跟廖家成嚷道。
廖家成勉勉强强的和正在跟自己微笑点头的江浩宁颔了下首,就快步走上楼去。
“你爷爷是不是特不待见我?”江浩宁有些低落的悄声问廖夏。
廖夏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想什么呢,他是跟我不乐意呢。你别乱想,他要是不满意你早就想办法把你从我身边撵走了。他既然允许咱俩一直在一起,就代表他对你十分满意。”
江浩宁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把视线又转回了新闻上面。
不多时,廖家成就神情复杂的从楼上下来了,有一丝局促又有一丝不忿,看上去十分纠结。
他在两个人侧面的沙发上坐下:“咳咳……”
江浩宁第一时间就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廖夏却是看都不看他。
廖家成接过水,跟江浩宁点了点头。却是语气十分不好跟廖夏说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也好意思说出来。我要是小宁的话,我非得嫌弃死了。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就不看看自己?这不是典型的‘乌鸦落到猪腚上,就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么?”
江浩宁有些无奈,他终于知道都快被廖夏用烂了的这句谚语是跟谁学的了。原来这也是家传的呀!他突然觉得廖氏的未来堪忧,老的少的都是一样的词语匮乏。
“先把你自己那些关系给理顺了吧,外边那些找了你一辈子的战友啊、什么公司里的小秘书什么的都给我奶好好交代清楚了吗?我说好不央的我咋就天生是个gay呢?人都说这玩意它遗传,我就不知道遗传谁的基因了。”廖夏一样的不依不饶。
廖家成瞪了眼睛,一拍桌子:“你个小王八犊子说甚了?!你这叫什么来着,对,人身攻击你知道不?老子是你老子的老子,给老子放尊重点!老子咋就没跟你奶奶交代清楚了?我对她这一辈子日月可证天地可鉴,我就没有半点跟她隐瞒过的!你少造谣!”
江浩宁更加无奈了,心里又开始暗暗腹诽上了:你看看我刚说什么来着,词语匮乏,严重的匮乏吧?就那句‘老子是你老子的老子,给老子放尊重点!’这么点工夫都听他说两遍了。
“解释就是掩饰,不解释就是默认。越是没理的人越是声高。”廖夏冷哼着回答。
江浩宁使劲捶了他胳膊一拳示意他闭嘴,然后笑着跟廖家成说道:“廖爷爷,夏他刚跟我生气来着,这不是还没把他给哄好呢,他不是针对您的。”
廖家成自从被廖夏气的大病了一场之后就不能生气,这是包括江浩宁在内的很多人都知道的事,谁也不敢惹他不高兴,凡事能顺着他就都顺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老猫的学校毕业生体检,抽血的时候大家都挤来挤去的,脚抬起来就落不下去了,简直能把人给挤怀孕了!
☆、相爱就够了
廖夏虽是嘴硬,可他心里比谁都在乎廖家成,也只是小暴脾气上来了什么也不顾的挖苦两句,但马上就能意识到了自己所做的事情,立刻就闭了嘴。
廖家成也惊觉自己一个老人家跟孙子辈的计较个没完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就站起身来又离开了客厅,转身上楼去了。
江浩宁摇了摇手里已经渐凉的龙井,把茶杯轻轻的放在茶具架上,又规规矩矩的坐好。
廖夏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块马蹄酥递给他:“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么?怎么一块也不吃啊?你以后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要学会把这儿当自己家。你看我,每次咱俩回家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把自己当外人来着?”
“刚才在医院的时候还说什么都不想回来,一到家里就立刻放松了吧?我告诉过你有些事一旦做了就会发现它本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江浩宁从他手里接过马蹄酥放到嘴边吃起来。
廖夏有些不自然的挑了挑眉,把视线转开没有答话。江浩宁也不逼他,转过头继续看电视。
夏一回到廖家,虽然是表面上没有好脾气,可是周身却散发着‘我很放松’的气息。这种感觉是自己还有学校的兄弟们或是江爸江妈都无法给他的,一种叫做家的东西。
即使身边只有廖夏一个人在,可坐在这陌生的大宅子里,江浩宁总是觉得拘谨或是不舒服。自己的身份很特殊也很敏\感,虽然廖家默认了自己的存在以及两个人的关系,可毕竟同性情侣是这个社会还没有完全接受了的‘异类’。以后长久的在一起,面对亲戚同事的关心询问,是大大方方的说我爱的是个男人,还是遮遮掩掩的说现阶段我只以事业为重?不是自己不敢去承认,可承认后,对人家来说是不是一种认知上的困扰,又或者对于亲人,他们出于爱才会接受两个人的关系,可他们在外的人际关系会不会受到影响,或是说遭遇怎样异样的对待?他无法像廖夏一样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在意会遭受怎样的阻挠,即使这阻挠是来自于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