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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正要说话,彭怀的呼噜声再次响起。
淅沥的雨声,潮凉的空气,暖和的被窝,还有背后延绵起伏的胸膛。让何信开始昏昏欲睡。
这几天以来这是彭怀唯一睡得踏实的一天。连夜从另一个城市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只为了要看一下何信过得是否安好。
☆、四十九、奸夫y。i。n妇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 四十九、奸夫y。i。n妇
何信醒来的时候彭怀已经醒了,就在一边撑着头笑盈盈地盯着何信看。何信看了,翻着白眼也笑。彭怀趁机在暖烘烘的被窝底下狠狠地摸了一把何信。这一摸就就停不下手了。从裸露的腰际一直把衣摆撩上去。从单手到双手。几乎把腰脊的每个节点都数得一清二楚后,从后腰游到前胸。何信的衣服已经被推上脖子。彭怀一脚跨过去与何信面对面。
埋头从额头吻到颈脖。这一路满是滑溜的口水。彭怀含咬着何信耳垂,双手捻着他胸前的两点蹂躏了半会儿。便觉何信的呼吸愈发粗重。彭怀转而双手揽着何信的腰。使何信每回呼吸胸膛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彭怀胸膛。两个炽热的胸膛每次接碰,恍若触电那般,让人从心底里打颤。迷乱的欲望分不清那是渴望还是恐惧。
揽着何信后腰的手无声息地顺着腰脊在裤头凹下去的空隙缓缓潜入。然后一只大手握住了一边的股片儿。蹂了两下,格外上手瘾。接着两手各占一个营地,迫使何信不得不抬腰。两处硬挺的地方隔着内裤相互顶着磨着。说不上有多快感,估计是这种羞耻的姿势与触感加上那两只大手在后面没停过揉捏,让敏感的神经更刺激了。
那种陌生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狠狠地袭击着大脑。彭怀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何信捉着彭怀手臂的手便越来越紧。
何信就要高潮了,忽地彭怀停了下来。那种折磨让何信微微皱起了眉。彭怀咬着何信下唇说,“等我。”
接着彭怀撩起了何信两腿合并一起,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家伙挤进了何信白花花的两腿间抽插了起来。那东西本来就热,加上彭怀快速的摩擦腿根的肉火辣辣地渐疼。彭怀也没有只顾自己快乐,摁着何信两腿的手竟然还抽出了一只,深入了何信内裤里边。那会儿何信怔了下,下意识伸手去拨开彭怀的手。
这一拨,彭怀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原本暧昧火热的气氛骤然冷却。彭怀是没想到已经这个时候了何信会介意,担心这一下怕是吓着了他。何信则纯属本能反应。这会儿两人衣衫不整,动作更是不堪入目,两人却只大眼瞪小眼。不论场面还是气氛颇为尴尬。
彭怀先是反应了过来,捏了把何信大腿肉只道,“咱们这气氛像不像被捉奸在床的奸夫y。i。n妇?”
何信愣了愣,笑了,“何来捉奸人?”
这么一着气氛倒是缓了过来,两人起来穿戴好便一块出去。彭怀是算紧时间等何信爸妈都出去了才进来跟何信偷情的,所以光明正大地出房。
像个大爷似的在别人家里背着手四处巡查。何信刚出来就看见彭怀正要打开他的画室。何信对彭怀道,“我可以了。”
彭怀抽回手过去一手揽着何信脖子,“这么快干嘛,老子还没参观完。”
虽然他这么说着却向门外走去了。上了车何信问彭怀要去哪儿,彭怀不说。就在彭怀停车的时候,何信的手机响了起来。
何信按了接听,那边的声音吵杂无章。那边是吼着嗓子喊的,何信仔细听了会儿,那人大概是正被几个小混混调戏着。
何信挂了电话,看了眼彭怀。凭那人的嗓子彭怀不可能听不出了是个女生,脸色不大好,却没等何信开口就调了头,“哪儿?”
何信道了个地址,彭怀一踩油门就过去了。何信下了车,彭怀就在车里边点了支烟。吸了会儿还是狠狠地丢掉香烟甩着门顺着何信刚去的方向去了。
刚到,就看到何信鼻子流着血,一女生扶着他,两人四周围着好几个混混。这一看彭怀原本积累的火噌噌地燃烧了起来。一手甩掉外套,上去一个勾拳就把近身的人放倒。彭怀这一拳极快极狠。那杀气从骨子里放出来。
有人亮出了刀片儿冲上去,彭怀勾起一边的唇角。一个侧身反手向着那人胳膊关节处劈下去。惨叫声杀猪般响彻整条巷子。周边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大家伙,这手下去虽不至于招招致命,却是对准敌人最薄弱毫无反击之力的弱点下手。这种眼界身手即使不是一个派的管事也绝不会是他们这种人能招架得住的人物。
所有人跑的跑逃的逃,见鬼那般一下子人影也不见了。彭怀转过身去看何信。何信正要起来,女生自然也跟着扶他。两人一碰面,皆是一怔。
☆、五十、适合与否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 五十、适合与否
彭怀只看了眼曾丽就转身过去一手提起何信,顺手往自己身边拉来。倒是曾丽,看了彭怀像是看见了鬼那样,瞪圆了眼睛就盯着彭怀的脸看。
彭怀没理她,一吭不响地帮何信做了个小检查,然后提起衣袖一把擦掉何信鼻子上的血迹。
三人在车厢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音响里放着张学友《慢慢》的音调轻缓起伏。曾丽对何信道,“何信你不是最喜欢这首歌来着?”
彭怀冷笑一声,“你倒清楚。”眼睛却横着何信。
何信怎么可能知道曾丽为什么会知道,自然只能不动声色。曾丽倒是挺兴奋的,“以前初中的时候我看过何信在唱片店里买过这只专辑来着。”
“我们家何信初中就这么受人关注了。”彭怀道。
当时曾丽只觉得自己关注何信的事儿被揭穿了很是尴尬,却没发现彭怀字里行间的端倪。满脸通红就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曾丽来这城市就是找何信的,就是没想过住宿的问题。彭怀二话不说把曾丽丢到旅馆里就载何信走。
两人在车上一阵的沉默。彭怀的车速从60km/时踩到120km/时。何信依然没说话。最后彭怀到底是没忍住,一脚刹住。两人惯性猛然向前倾去。彭怀瞪着何信,“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曾丽的事儿?”
何信不明白曾丽的事儿能有多大,彭怀至于气成这样。于是反问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话在彭怀耳里听起来简直就是挑衅,捏着何信下巴气极反笑道,“为什么?就为你是我的人!你何信的一切没有我彭怀的同意,一分一毫也休想动。”
听了这话,何信直直看着彭怀眼睛,淡淡道,“那你的事儿呢?你有告诉过我吗?”
彭怀冷言道,“你没必要知道。”
这会儿这谈话彻底谈崩了。何信垂下眼帘抿着唇不再说话。看着何信的沉默彭怀火气猛然增大,捏着下巴的手骤然用力,侧头狠狠咬上何信双唇。另一只手开始扯何信衣服。
现在可是在马路上,周边经过的车辆道上的行人多不胜数。何信挣扎想脱开彭怀的钳制。两人在搏斗期间,后面的车按了下喇叭。何信就趁着彭怀那分神的空挡朝着彭怀腰腹一拳下去。彭怀脸色马上就变了。
本想走的何信一看彭怀这反应就知道不对劲。虽然何信不了解彭怀过去的黑历史,但至少凭刚才彭怀跟混混交战的手段来看,那一拳对彭怀来说简直是挠痒。再低头一看,只见他腰间那灰色毛衣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
伸手揭开一看,彭怀那缠腰上的白色绷带整条被染成暗红色了。
何信是终于明白彭怀今儿为什么是侧着身睡的了。
在医院里,何信在外面受到了医生连续一个小时的教育。从彭怀的生命攸关说到医生大叔的想当年。
“以他那个流血量,再迟半个小时送来,就回天乏术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爱惜生命!以为打架很帅吗?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对父母多年养育的报复!”
“想当年,我【哔——一以下省略一千字】。”
何信基本除了点头一如往常毫无反应。除了眉间那微不可见皱褶。
一个小时后,医生大叔感叹完他的人生满足地离开了。剩下何信站在病房前发呆。半会儿门开了,门后的彭怀提着吊瓶对何信道,“你就这么看着老子这个姿势上厕所?”
何信连忙接过。在厕所里边幸好彭怀没使坏,安安分分地撒完了。
躺回病床上,彭怀利用何信的内疚感得得瑟瑟地开始指使何信干活。例如什么耳朵痒了要掏耳朵、腿酸了捶会儿腿、手麻了使不上劲儿吃饭。
然后何信得到隔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