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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做真能晕。」这家伙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楚闻喜很想翻白眼,下秒他才想起自己的重点不是跟这家伙在这边扯淡,他把手举了起来,没有意外手上的人面疮消失了,然後他又把衣服打开来……胸口上的也不见了。
这麽神奇……
「哟,身材满好的嘛。」不良天师在旁边啧啧两声,「看不出来你满有料的。」
楚闻喜真的忍不住翻白眼,「柯天师……」
「安心啦,你身上那些东西都不见了。」柯筠白笑了笑,拉过楚闻喜的手替他把了个脉:「嗯,脉象也很稳,气血很足,身上的气看来也好好的,没什麽後遗症,别担心别担心。」
「……谢谢你。」缩回手,楚闻喜很想问说天师什麽时候还兼当中医可以把脉了?不过他怕被对方揍,还是选择不将这疑问说出口。
不过真的都消失了吗……那种东西就这样轻易消失了?楚闻喜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反覆看著自己的手,那里明明在不久前,还有江宁的灵魂江宁的脸在上头……
「好啦好啦,眼睛不要滚来滚去啦,你家那个小乩童去外头接手机了。好像他爸什麽的打过来。啊,还是你有兴趣你之前那个姘头?有兴趣的话就快去把他拎走!我弟那智障看人家一醒就像只蛞蝓一样的黏上去,蠢死了。你快去抢走那个狗屎!」柯筠白越说越咬牙切齿。「我家那个没脑袋的沾了一身屎还想要继续沾!妈的!白长那麽大个子不会分点给我!」
「呃……他不是我姘头……」楚闻喜觉得他的头又痛了,谁来跟他解释一下,他身边为什麽是柯筠白!而且你根本就很想要你弟的身高吧!
「啧,当老子看不出来啊?今天我可什麽都看光了。」柯筠白露出阴险的笑容,「呐,你要给我多少遮口费呢?」
「什麽遮口费!」这天师真的是天师吗?是流氓吧!是流氓吧!「你是看光什麽?快去找你弟啦你!」
「嘿嘿嘿……说吧你,你比较想要那坨狗屎还是那个小金童?跟我交代一下我可以考虑遮口费减半……」柯筠白越来越流氓,「当然我是希望你选那坨狗屎啦,这样我就可以把那小金童……」
等等为什麽你对侯夏生这麽有兴趣!楚闻喜大感不妙,正要吼出声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小金童的声音。
「嗯?」侯夏生走了进来,不解地望著他跟柯筠白。
人面疮(34)
「哟,小金童。」看著柯筠白笑的过份灿烂的迎接侯夏生,楚闻喜很有拿身边枕头闷死这个天师的冲动。
岂料他的热情完全引不起侯夏生的兴趣,美乩童很顺的绕过天师,坐到楚闻喜身旁,「身体还好?」
看见柯筠白的脸顿时从盛开的花朵变成枯萎的菊花,楚闻喜心情顿时就好了,他点点头,彻底无视旁边那个跳针天师。
看到侯夏生他终於有种放心的感觉,而有很多话更想问出口。身体已经没有刚刚那样的沉重感,之前还有人面疮在身上的事情彷佛假的一般,如果不是看到侯夏生,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虚幻的。那样可怕的事情,那样让人痛苦的事情……
但楚闻喜知道,那些都不是作梦。是真实的。发生的这一切,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一直陪著自己。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
「侯夏生……」
「嗯,没事了。那就回去吧。」美少年伸出手,捧著他的脸细看了看,像在菜市场挑块猪肉一样,满意的点点头後,微笑道。
「喔,好,回去……」楚闻喜回答完才觉得不对:「等等!回去?」
侯夏生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解决了就回台中吧?现在还来得及买高铁的票。」
「对解决完就回台中……不对不对……还没解决完……」楚闻喜真的是傻眼了,早就知道这孩子的逻辑跟一般人有点不太一样,他错了……
「小子,你想就这样走?」楚闻喜还没说完,柯筠白在一旁就不依了,「你凭什麽走!」
「我为什麽要留?」侯夏生一脸你莫名其妙的表情。
「凭你没有给我个交待!」
「我为什麽要给你交待?」美少年非常疑惑。
……因为他对你有兴趣啦……楚闻喜想把脸捂住了,这到底是什麽状况,来个正常人吧……他们之间根本没办法沟通啊……
「你、你、你要跟我比拼斗法啊!」柯筠白非常愤怒,他在床边又吼又叫,楚闻喜真想问他你真的是个专业天师吗?你到底是不是招摇撞骗……
「我不会啊。」美乩童皱眉了,他非常认真非常疑惑:「我什麽时候要跟你斗法了?」
「你不会?你不会个屁!那是谁跟我说我书上有招魂阵的!蛤?你说啊你!那麽厚一本我都还没全部翻完全部学会你不会你为什麽会知道!」
「因为我看过。」侯夏生明白了,他用著怜悯的眼神看著柯筠白:「我整本都看完了,但不代表我会。我只是无聊的时候看看而已……我只有修行没在学这方面的,你找错人了。」
那样怜悯的眼神让柯筠白更愤怒了,他气的大跳起来,直骂侯夏生太污辱人,他今天不跟他干一架就不是吕仙祖门下传人之类云云。楚闻喜在一旁都想打电话叫警察了,这年头天师是这样当的吗?
而相较柯筠白气的像只活虾一样,侯夏生仍旧非常冷静地把对方玩弄在股掌之间,他一边对天师回嘴,一边将楚闻喜带了起来,拉著他的手说:「我们走吧。」
「欸,等、等下……」楚闻喜慌了。
「嗯?」侯夏生停下脚步等著他。
「那个,还没有真正结束。」楚闻喜深呼吸了一口,让自己迎视著眼前这个有著过分澄澈眼神的孩子。
「我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如果只是把人面疮驱走,这样并不算解决一切……我还要去跟江宁……先声明一下,我真的不喜欢他了。」在美少年直直的目光下,楚闻喜越说越小声,他心虚了。
侯夏生凝视著他好半会後,又笑了笑,仍旧是那种很轻很淡很微小的嘴角一动,但真怪他爸妈生得太好,他只不过这样轻轻轻轻轻的一笑,楚闻喜就又不争气地被那笑容给闪晕了眼。
看著那样的笑,回想著短短的这几天,感受著自己那不中用的心跳,楚闻喜知道,他一直在逃避的东西,他不得不去面对了。
「好,去解决吧。」侯夏生拉过他的手,彻底忽视一旁的暴走天师,说出了简单但传到楚闻喜耳中,最动人的一句话:「然後我们一起回台中。」
侯夏生曾经说,「我喜欢你说我们。」……楚闻喜发现,他现在也喜欢对方说「我们」了,多美好的两个字。
「……好。」楚闻喜说,然後就这样被晕呼呼的拉著走,柯筠白什麽大吼大叫都被他当作念经一样的丢到後头去了。
江宁还在刚刚那间房里楚闻喜被移去休息的地方不过就在他的隔壁又隔壁。
他被侯夏生带进房,只见房中江宁已经醒过来了,,刚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被神速的整理好大半,除了地上画的阵法还没弄掉外,其他什麽布坛的桌子跟莲花灯都被移走了。
江宁半躺在床上,一边不知道是哪时候冒出来的医生,另一边柯筠青握著他的手痛哭著,顾颐然不知道去了那儿。
他正好声好气的安慰著柯筠青,虽然看来憔悴,但神色却正常,讲话斯文优雅,一如从前,完全没有他是人面疮状态时那样疯疯癫癫,一边的医生一边替他检查边啧啧称奇,说道:「没见过有人像你这样昏了把个月还这麽有精神的。」
江宁听到他这样说,只是笑了笑,柯筠青却哭的更厉害了。
侯夏生只把他带到了门边,没有再进去,他们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看著房间里,房中的人正在说话,都没有注意到楚闻喜等人。
柯筠青还在哭,「阿宁,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阿宁,你不能不要我……」
江宁看起来很困扰,他温柔的摸著柯筠青的脑袋,「我又没有怪你,好了,小柯……」
一边的医师似乎认识江宁也知道他跟柯筠青的关系,他推了推眼镜,冷笑道:「小柯青啊,你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