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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显奕愣了愣,“我现在收回这句话还来得及吗?”
这种问题当然不可能等来答案。袁显思哼笑两声直接把吻压下来,濡湿的吮吻贴着脸颊下颌一直到锁骨和胸前的皮肤滑下去,嘴唇接触到的位置滚烫,嘴唇离开之后是一片空虚冰凉。袁显奕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已经腰肢脱力软瘫成一片,感觉神经完全跟着袁显思嘴唇和手指的动作移动,从额头到胸前,从胸前到双腿之间。
被含住的时候袁显奕的身体猛地弹起来,又在一片难耐的刺激还有不能忽视的闷痛里僵在半空。僵住的腰被人扶住慢慢放回床铺,在温热口腔包裹里的部分随着袁显思吞吐积压的动作搏动,一直到最后发泄出来,袁显奕咬着下唇揪着身下的床单硬是一声没吭。
稍微被呛到的袁显思轻咳几声把他全数泄在自己嘴里的液体用舌尖涂在入口跟手指,正醉心于扩张工作的时候被他几乎是哀声的呼叫吸引去注意力。
在他面前全然没有反抗能力的袁显奕斜着眼睛看他,“这不公平。”
袁显思挑着眉毛等他下一句话。
“公平起见应该一人一次的对吧?”
袁显思不置可否地点头,“没错。”声音顿了顿,带来个更令人绝望的回答,“你先让我算算之前我被你上过多少次。”
袁大夫翻着白眼,这玩意不应该秋后算账吧?
抗争归抗争,应该干的事情一件也少不了。
袁显思压抑着呼吸,沾了液体的手指贴着被迫舒展开的黏膜滑进袁显奕身体里。刚刚被开发不久的地方温热柔软,甚至还带点暧昧的粘腻。指节慢慢滑进去,没有刚入夜时候的紧张抵抗,明显已经升温的身体包裹着不怀好意的手指,随着指尖的缓慢入侵轻颤。
袁显思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我进来了。”
“这玩意不带秋后算账的。”袁显奕还在抗争关于秋后算账的问题,声音里带点哭腔,完全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可怜样。
袁显思笑笑,抽出手来捧着他可怜巴巴的脑袋,十指□袁显奕细软的发丝间,刚才蒸腾出来的汗湿都还凝在发梢,触手感觉湿漉漉的。他俯身给了个安慰性质的吻,随着说话的声音把自己一分一分顶进去,“等你把欠我的都还完了,咱们再讨论应不应该秋后算账的事儿。”
袁显奕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随着内脏再一次被挤压,一分一分的拔高,直到最后归于寂静。
秋后算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直到下午两点,袁显奕都只能维持着在床上挺尸的姿势不动,抱着电话应付杨慧敏“怎么刚回来就病了”的关心以及韩雷“老齐都要走了你也不说露个面”的问话。
回答自然是千篇一律:“我刚回来累了,有点感冒,休息一天就好了,眼看就是春季流感高发期我出去传染给别人影响不好。”
几通电话接下来袁大夫被骂得脸色都有点发青,转过头对着袁显思还有他手里那碗已经热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粥却爆发不出来,悻悻地来回转着脑袋以代替翻来覆去。
“再吃点东西吧,你大半天了连半碗粥都没喝进去。”
“不吃。”袁显奕苦着脸,现在吞点东西下去肠胃稍稍被触动就能想起昨天晚上内脏都被挤成一团的的感觉,之后就是肠子从下疼到上,大半个晚上都被挪作他用折磨得到最后酸疼到没有感觉的某个地方到现在都不太正常,身子稍微动一动就有液体流出来的错觉。
明知道是初夜还玩那么狠,有没有人性啊……当然他这句话也就是偷偷腹诽一下。
心知肚明他是身体不舒服所以闹情绪,袁显思也不多跟他说什么,把餐具收拾收拾准备转身出去,“我再去给你弄点好消化的,多少得吃点,不然你又该犯胃病了。”
其实袁显思同志的心中有点罪恶感——他日常生活里头想精明强干想温柔体贴这都比较好做到,但是上了床就只能禽兽不如。早先还跟姚峰在一起的时候就把人家弄伤过多少回,幸亏姚峰脾气好年轻而且被部队捶打出来了,偶尔受个伤跟他抱怨两声就再没后续。
昨天晚上兴致一上来他就忘了他摁着的是从小细皮嫩肉连点苦都没受过的袁显奕,再加上气氛感觉太好,撒起火儿来就不太收得住。
于是今天任凭袁显奕怎么发脾气,他半句话都没有。
袁显奕躺在床上哼哼,“我不吃。”
“不吃饭就去医院。”
“……那我要肉松粥。”
目送兄长转身刚出去,袁显奕躺在那实验性动了动身子,瞬间从被蹂躏了半个晚上的地方疼到腰背上,再加之躺了大半天的僵硬,一时间又酸又麻几乎有点他要就此瘫痪的错觉。昨天晚上他刚被秋后算账完的时候还没疼成这样呢,他想,不会是伤到什么地方或者过敏了吧……
正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福偷偷摸摸溜到床边,大爪子搭上来毛茸茸的脑袋拱着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时间理它的袁显奕。
其实不止是袁显奕——昨天晚上那两场性事中间袁显思虽然带它出去过一趟,但是想来也知道还意犹未尽的曾经的袁中校必然没有那个耐心像平常一样陪它绕过大街绕过小巷;而今天早晨一发现弟弟已经爬不起来袁显思就急得好像火上了房,如果不是袁显奕死扛着不去医院,来福早被某些人彻底遗忘在家里。还是袁显奕躺在床上三催四请,痛陈姚峰的托付云云才哄得兄长拖上来福出门转了半个多钟头。
比起日常那动辄俩钟头的室外活动时间,来福今天憋得简直要挠墙刨地。
袁大夫正自己判断着呼吸不困难没有皮疹也没发现其他过敏症状,被它大脑袋一拱就转过头来,盯着来福可怜巴巴的眼睛,“来福,真不是后爸不愿意陪你玩,我现在难受着呢。”
来福哼哼两声,又拱了一阵子大概发现袁显奕真的爬不起来才放弃这件事,纵身一跃上了床板,径直钻到床里的空当趴下,大脑袋枕着袁显奕摊在棉被外头的胳膊。
“来福啊,”袁显奕勉强翻了个身,疼得差点晕过去,满头冷汗看着卧在自己身边的大狗脸上全是不解,“你亲爹被上的时候就不觉得疼?”
按理说,技术类工作都是熟能生巧。再怎么不济袁显思也应该是在姚峰身上磨练过一阵子,现在动起刀来还是这么要命,袁显奕很是阴暗地想,当初姚峰饱经蹂躏的时候是不是天天要死不活,一个礼拜去两趟肛肠门诊,一次去三天,一次去四天。
来福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蹭着大脑袋伸舌头舔舔他下巴。
袁大夫眼看交流无门,心中满是惆怅。
惆怅了一阵子他又隐隐发觉不对劲——从前发生过什么现在都是袁显思说了算,袁显奕只有乖乖洗耳恭听的份。上过姚峰完全是袁显思同志的一面之词,尤其现在自觉有被拿来练刀嫌疑的袁显奕大夫完全没有胆子把他哥叫来再讨论一下袁显思究竟有没有上过姚峰的问题。
算了,袁显奕想,他也曾经拿袁显思练过刀,这次就算扯平了。
当然了,他继续想着,在技术工种这方面他有着不可忽视的优势,在进步速度方面肯定遥遥领先。
可是,袁显奕大夫想了想,突然觉得人生的未来一片灰暗。
袁显思同志的进步之路,是要在蹂躏他身体的前提下一砖一瓦铺垫起来的。
袁显思端着煮好的粥回来,床上袁显奕已经搂着来福睡得昏天黑地。来福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了看,瞄见端着碗的袁显思哼了两声又闭眼睡过去。
“来福,你下来。”别在床上,你占我地方了,袁显思如是想。
来福根本连理都不理,安安稳稳睡在袁显奕胳膊上,倒是被来福当成枕头的袁大夫深感睡眠受扰,相当不高兴地哼哼两声。
袁显思沉着脸,又没办法对这个时候的袁显奕发脾气,只好又叫一遍:“来福你赶紧下来。”
这次袁大夫干脆没听见,可是睡在袁大夫胳膊上的来福有样学样,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
袁显思端着饭碗在内心吐血,心说这谁留下的破狗,简直被惯的无法无天,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要踩着他们兄弟俩的脑袋过日子。又想了想,纠正这个结论,是狗和弟弟踩着他这个哥哥的脑袋过日子……
袁显奕一觉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袁显思端着碗贡到他嘴边三催四请才终于喂下去一碗粥。吃过晚饭又是平常来福出门散步的时间,来福在屋里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溜达来溜达去,挠门刨墙无所不用其极,终于把袁显思磨到不耐烦带它出门绕小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