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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着气势的司徒彦率领着部队离去,沉默的气氛让人连喘口气都觉得困难,而傲扬
更是失了心的样子。
「这样也好,至少别人不会再说律家什麽。」某个长老打破沉默的开口。
「住口!」傲扬把一旁矮柜上的东西全扫落到地上。
他做了什麽好事?赶走他的另一半心?傲扬的手紧紧的握住优的戒指,那曾经是他花
了数天才做出来的成品,现在却失去了主人……瞧他做了什麽好事!
「傲扬,你这样算是顾全了律家的大局……」某个长老试图安慰神魂不定的傲扬。
「够了!你们全给我滚出去!」傲扬大吼的下逐客令,然後跌跌撞撞的冲上二楼的房间,
大力甩上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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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获优回到T区的消息,急急忙忙从世界各地赶回的闇夜令绝没想到一下飞机就听到
傲扬和优闹翻的消息。
刚踏上T区的他们还没来得及弄清来龙去脉,就传来律家少主镇日以酒浇愁的传言。
「你就算喝死他也不会回来的!」令嘲讽的语调响起,穿过黑暗的房间,刺入坐在床边颓
废的傲扬耳里。
「够了!」傲扬丢出一个空酒瓶,玻璃瓶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刺耳。
「随便被人一激就口不择言的人根本没资格跟优在一起。」夜为优抱不平。
「你该知道他有多敏感……或许我该说,你该知道他有多重视律家!」闇的怒气也跟着上
来。
自他从律诗成那里听到整件事情的转述之後,他的火气就一直降不下来。
傲扬又开了一罐新酒,毫不考虑的对着嘴就灌下去。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不敢去面对被他伤了心的优。
什麽利用丶什麽律家的偏袒?全都是屁!优哪需要这种东西!只怪他是个笨蛋,在那
种气氛下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过几天就要走了,你真的打算在这里喝到死吗?」看不起只想一醉解千愁的傲扬,夜
於是转身要离开,他才没那麽多美国时间陪这醉生梦死的家伙咧!
「要走?……呃……他要去哪里?」打着酒嗝的傲扬醉醺醺的问。
「我哪知道?也许再也不想踏上这块伤心地了吧!」夜没好气的套着市面上的肥皂剧情。
不想……再踏上什麽?……伤心地?傲扬突然在一瞬间清醒。
「他要离开了?」踩着重心不稳的脚步,傲扬冲到夜的面前揪起他问。
「很高兴你终於听进我们的话了!」令冷嘲热讽的语调始终不曾改过。
傲扬颓然的放开夜,然後窝回自己用啤酒罐堆起来的小山里。
「你又怎麽啦?」夜受不了的看傲扬一脸受伤的表情。
「他不可能原谅我的……」傲扬喃喃自语的说。
「你不去怎麽知道他不会原谅你?该死的我受够你的自暴自弃了!」夜生气的甩门而去。
「也许你该好好想想你们两个之间的爱情,到底是怎样的爱。」闇也丢下一句话,和令一
起踩着同样生气的脚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在更重生机甲,没有花太多时间关注一下我第一对宝贝~
这篇文是我好多年前第一次写的BL文,
将它贴上晋江也让我有机会重新看过一次当年青涩的的文笔。。。
谢谢德惠术知同学的回应啊~
虽然傲扬的个性怪了点丶优的个性软了点。。。但第一对宝贝对阿燎来说是很特别的
谢谢你们喜欢他们~~^^
☆、第19章
什麽样的爱?傲扬愣了一下。
说来,他从来没有对优说过「我爱你」这种字眼,而优也不曾对他说过。据说某些八挂杂志说,这虽然只是话语,却往往比实际行动更让人感动……
算了!想这些还有用吗?人都不在了!
傲扬自嘲的笑着,灌下更多更多的啤酒。
优到底是什麽时候爱上他的?
虽然说了不再去想,傲扬还是忍不住的问自己。
他还记得优每次都会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护着他的一举一动,拜优之赐,直到他十六
岁为止,他没有遭到过绑架或是被卷入斗殴事件。反观优,却是大伤小伤不断。
如果他只是想要感谢老爸的救命之恩,会做到这样的地步吗?八年,不是八天丶不是
八个月,而是漫长的两千九百八十天耶!
司徒彦说优为了护全律家的安宁而卖身给十爷,他记得优也说他被十爷关了六年。
优到底为什麽要为律家做到这种地步?
人生最精华的时间,他全为了律家而牺牲。他是那麽渴望自由的人,怎麽能够忍受这
样的束缚?
傲扬看着手上的成对的戒指,这戒指对他而言不只是套住优的东西而已,更是一种护
身符,他希望自己诚心做出来的戒环会带给优好运丶带给他平安。
优在下决定的时候,是不是跟他做戒指的时候的心情一样呢?傲扬猜想着。
还记得他当年是怎麽面对长老的压力和反对的,为什麽六年之後他却变了?
当年他可以毫不考虑的相信优,可以不顾一切的公布他们同性相恋的事实,为什麽六
年後的今天,他的信任却抵不过长老随便的一句话?!
傲扬自责的猛灌下一口酒,然後一口接一口丶一瓶接一瓶,直到自己再度醉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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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宣泄着积压的情感,优毫无顾忌的施展手段把东亚的黑道弄得天翻地覆,杀戮的
戏码每天都在上映,优就好像渴血似的没有停止的一天。
哀嚎遍野,优却好像听不到丶看不到似的,他已经杀红了眼,再多的鲜血也止不了痛
丶填不了空洞的心。
现在,张着黑暗羽翼的恶魔就住在某个大酒店里,在最高层的顶级套房里俯视着这个
即将成为他下一个目标的城市。
「你娘又来电话了。」司徒彦手拿着电话,站在优的身後说。
优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挥手,要司徒彦把电话拿走。
「你该休息了……起码也吃点东西吧!」司徒彦不死心的把餐车推到优的身旁,虽然优是
一脸不耐,却也没有明显的表示拒绝。
优走过他身边,坐到大大的双人床上。
瘦得不正常的身体在大床前更显得纤弱,发辫被人细心的整理好,完美得连发丝都没
有散乱,更显示出优有多久不曾休息了。
「我睡不着,也不想吃东西。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优无力的说。
他大概已经有三丶四天没有吃东西了吧!照理来说,他的身体早该出现警讯了,但他
却还是连一点东西都吃不下,甚至开始有闻到食物就想吐的反应。
「我找个医生来帮你看看,好不好?」司徒彦好担心的问。
「别烦我了!」优索性站起身,走进浴室里用水声彻底隔绝烦人的话语。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还是不行!
优生气的一拳槌向墙壁,明知道痛的只会是自己,他却没办法理性面对。
只要一闭上眼,傲扬的感觉就会在他身边浮现。这样的感觉是熟悉的,正是他六年前
走过的路子,只是这一次,也许会比上一次还难熬。
习於欢/爱的身子渐渐出现了欲/求不满的情况,碍於他的自尊和莫名的洁癖,他无法随
便委身任何一个不认识的人,只能让那把火不断的烧着。
转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洒在他身上,炙热的体温却好像是从体内熊熊烧了出来,让他
只能一直站在冰雨之下。
冷水不断的冲刷他的身子,每一次的轻抚都带走他一点体温,但优却好像没有感觉一
样,直到颓然倒在浴缸之中为止。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