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片热唇分开的时候,欧阳鸿义已经将二人身上的睡衣褪去,让彼此玉帛相见。
欧阳鸿义伸手去打开床头的抽屉,想要拿出里面的润滑液,甄润瑛立刻捉住他的手,红著脸结巴道:「我已、已经……扩张过了……在浴室……」
欧阳鸿义还未来得及听明白他在说什麽,手已经率先反应过来,往他下身一探……湿润柔软,果然是被处理过了。
身下……这人……
「哗!你流鼻血了!」甄润瑛连忙去拿纸巾帮欧阳鸿义抹鼻血。
在性爱期间流鼻血虽然是十分难堪,可欧阳鸿义已经没有这个閒情难堪,因为他的下体
竖得又高又硬,硬得发痛。
抹好鼻血後便立刻又扑到甄润瑛的身上,又啃又咬,落下一个个吻痕。
「你这妖精,我迟早被你弄得精尽人忙。」抬起的小腿,说:「上次留下的吻痕又淡了……」 说罢,便将唇印在有著淡粉疤痕的大腿上,在快要淡去的红艳上重新加上色彩。
直到甄润瑛的身上尽是大小不一的红点,欧阳鸿义才将他翻过身来,让他以跪趴的姿态露出身後的小穴,红色的被单让雪白的肌肤更为突出,也更为诱人。
欧阳鸿义将肉刃抵在穴口上,缓缓的插入龟头,然後停住。
「嗯?」一直被动著的甄润瑛感觉不到插入的动作,不解的侧头。
欧阳鸿义亲了亲他的脸颊,说:「叫老公。」
「……」
「今晚都用上了龙凤被了,就是我们的新婚夜,乖,叫老公。」说罢,又多亲了一下。
良久,甄润瑛才开口说:「老……老公。」
都能忍著羞耻独自去换床单引诱男人了,叫声老公又算是什麽?
听到想听的话,欧阳鸿义才将自己的性器尽根插入,甄润瑛的肠道也在瞬间被彻底撑开。
欧阳鸿义用力的顶进他的体内,又抽出去,只留龟头,一边重覆这个头作,一边轻咬他的耳骨,唤:「老婆,老婆……」
甄润瑛被顶得意乱情迷,也跟著叫:「老公……」
听到生性害羞的爱人在床第之间唤自己老公,欧阳鸿义再也忍不住,伏在爱人的身上,下体毫不犹豫的大操大干,享受肉具被肠壁压迫的快感之馀不忘在甄润瑛的前列线处辗转刺激。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呜……」甄润瑛被迫得疯了,哭喊著求饶。
「别哭,今天老公就把你插射,让你舒服。」欧阳鸿义语气轻柔,可下肢还在狠狠的撞击甄润瑛的屁股,撞得花白的臀瓣都红了。
甄润瑛听不明白:「插……插什麽?」
「插射,就是不碰你的前面,让你只用後面就能射精。」欧阳鸿义边说边舔他的後颈,语气温柔,却听得甄润瑛脸色发白。
好可怕。
他不能被这样对待,他会变成不像是自己的存在。
「不……我不要……呜……」甄润瑛哭得更凶了,头摇得厉害。
情欲的泪水和恐惧的泪水欧阳鸿义还是懂得分辨的,他一听甄润瑛哭得不对劲,便立刻停下来,掰过他的小脸,看到满脸的热泪才暗叫不好,把爱人欺负到哭了。
「乖乖,怎麽了?怎麽哭了?」欧阳鸿义瞬间慌乱起来,赶忙边吻边哄痛哭中的甄润瑛。
「我不要……我不要插射……呜……」甄润瑛还停留在要被插射的恐惧中,不断的摇头,不断的哀求。
「怎、怎麽了?插射有什麽问题?」欧阳鸿义懵了,不明白插射有什麽问题,不是应该很舒服的吗?虽然他也没有试过把别人插射过啦……
「我不要,我不要……」甄润瑛完全拒绝沟通,只是一个劲儿的说不要,哭得脸下的枕头都湿透了。
「好吧好吧,不插射,乖,别哭了。」欧阳鸿义心痛的吻过甄润瑛的软发,心想自己真是太禽兽了,竟然让他哭得这麽凄凉。
既然对方这麽怕插射,就不做了,反正做爱就是要双方都高兴,能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只顾自己欲望的话哪里说得上是做爱呢。
☆、乖乖别听话 36。晚安(H)
可能是之前喝的酒精起了作用,一向温驯的甄润瑛竟哭了好久也停不下来,就在二人相连的情况下哭哭啼啼,可怜欧阳鸿义要忍著欲望安抚怀中人。
「老婆……」欧阳鸿义先是吻了甄润瑛的後颈,见怀中人有平伏下来的催势,又接著在对方光滑的背脊落下绵绵的吻。
甄润瑛冷静下来,才不好意思的向身後人说:「你……你继续吧,对不起……」
欧阳鸿义窃笑:「新娘在新婚夜哭一下很正常。」
在床第上哭得像三岁小孩已经让甄润瑛很不好意思,欧阳鸿义还拿此事笑话他更让他害羞了,把脸藏到枕头上不去面对身後的人。
「别这样,你的眼镜会压痛你。」欧阳鸿义轻轻抱起甄润瑛,让他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身上,除下他的眼镜,拧过他的头吻了好一会儿才道:「用你喜欢的方式做,好不?」
话是这麽说,但话音刚落,欧阳鸿义便开始捧住甄润瑛的细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扭动,让他的呻吟声此起彼落。
欧阳鸿义伸手往甄润瑛的身前探去,将对方之前因恐惧而软下来的的性器套在手中,有技巧的上下套弄,没多久便让它回复之前的硬度。
满意了,往甄润瑛的脸颊上又是一吻,下肢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
「义…… 啊……那里 ……」这个动作让甄润瑛抱不到欧阳鸿义,只能双眼通红的不断叫他的名字,任由对方摆弄。
「是不是很深,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吗 ……」听到对方淫秽的话,甄润瑛敏感的肠壁又缩得更紧,压得欧阳鸿义几乎忍不住泄了出来:「你里面 ……好棒…… 」
「别这样说…… 呜……」甄润瑛害羞的扭动著,让体内的肉刃又涨一圈,感觉到的他瞪大双眼惊讶的说:「你怎麽……」
男人不再回话,死命的往上顶弄,不断抽插,甄润瑛被干得小小的脑袋如乱草被疾风吹般摆弄,本来还是忍得住尖叫的,但这小心思被欧阳鸿义发现,小不满的加大了顶弄的力道,如愿让甄润瑛的浪叫声自嘴里溜出来。
「啊……啊……呀……」穴口被扩张到极致,快感将甄润瑛迫得眼角又开始湿润起来,只是这次和刚刚不同,这是属於情欲的泪水。
「乖乖,我的宝贝……」欧阳鸿义一口咬到他白晢的肩膀上,可又狠不下心咬下去,转而含住,细味品尝。
「义……义……」甄润瑛将头後放到欧阳鸿义的肩上,侧脸讨吻。
爱人要吻,欧阳鸿义自然是吻了,放下口中的细嫩白肉,转而品尝更美味的嘴唇。
在二人辗转细吻之际,甄润瑛摸上了欧阳鸿义受过伤的手臂,那里不比他的双脚,烧伤的疤痕自然不会好看,甚至是有点狰狞,当初欧阳鸿义拆绷带的时候他就自责得差点哭了出来。
每每想到这里,心里还是很痛,本来还发硬的性器又有了软下来的迹象。
一直握著那东西的欧阳鸿义立刻就发现了,一边有技巧的往马眼搓揉,让甄润瑛的性器重新硬起来,一边放开口中的小嘴,问:「又在乱想些什麽?」
甄润瑛摇头说:「啊……没……」被前後玩弄了好一会後又狠下心肠说:「你……你还是把我……插射吧……」脸已是红得没谱。
心里每每摸到那伤口就内疚不已,心想插射就插射吧,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只是恐惧来了便抵挡不了,让爱自己爱得愿意把生命交付出去的男人满足才是最重要的。
欧阳鸿义听到甄润瑛的「要求」差点没立刻射出来,半向才明白是爱人的愧疚心发作,想在情事上尽量满足自己。
他没回话,但手上套弄对方性器的动作愈来愈快,算是回答──我不要。
甄润瑛很快便达到了极限,在欧阳鸿义的大手里射了出来,欧阳鸿义在大力挺动几下後,也在那湿热的肠壁深处射出浓浓的白浊。
二人双双趴在红色的大床上,欧阳鸿义觉得欢爱过後还把承受一方压著很没道理,便不舍的离开那给自己无上快乐的身体,躺在甄润瑛身旁。
情欲过後的甄润瑛的肌肤呈粉红色,口还不绝的吐出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