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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斻冲到大街上,感受到寒秋带来的冷风,将他混乱了的脑子吹得清醒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这样轻易的,就栽在了自己亲舅舅的手上!
那个厚颜无耻的老混帐!他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我想杀了我舅舅!」
模糊的梦里,似乎他也曾这样说过。
他是一个成年的、有力量的男性,而可笑的却是就在刚刚,他居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自己的亲生舅舅扒光了压在办公桌上操——这是强/奸——然而他怎么做?难道要昭告天下自己技不如人被人给上了?连自保都做不到?
只要一想到那个连衬衫上的扣子都系的一丝不苟,却唯独让自己一/丝/不/挂的人,他就愤怒的双手发抖,他真担心自己一个冲动返回去,一枪开在了那个老混蛋的脑门儿上。
他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脑袋里一团乱麻,像是宿醉未消似的头痛且眩晕,甚至更糟糕的还有他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被内/射了……比起被有血缘的人强上,更让人感到崩溃的是,那个人的体/液正在逐渐弄湿你的裤子。
尹斻发觉这一天简直糟糕透了,他怎么会落入这个境地……
……
夜晚,稍许寒凉,尹斻亦受邀于江秋桐家的聚会,主人家其实是早已结婚生子的江慕青。
江小姐和顾语结婚十年,这一次十周年纪念,在顾家的一处公馆只请来了那些有交情的世家。尹斻自然是忘记了顾语,所以当顾语唯一的亲子,刚满五岁的顾铖跑过来扑自己的时候,他甚至都反映不过来。
“你也来了。”顾语的话音一落,便激起了千层浪。尹斻那些隐藏在意识深处的记忆随即冲击了上来。他摸了摸顾铖的头,将他抱起来,并未回答。故作克制的,只是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向顾语点头示意。
「不用信命。」——那个人曾这样与自己说过——在他的“梦里”。
位于大厅角落,临近阳台和落地窗边有一架钢琴,尹斻将顾铖放在琴凳上,自己也坐在了一边,说起来其实他和顾语也是沾亲带故的,两家的长辈曾经有过联姻。
顾铖的眼睛很像顾语,因着顾语母亲的原因,顾语遗传了一双颜色浅淡的瞳仁,小顾铖的眼睛虽然不是像父亲一样湛蓝,却是蓝灰色的,他们是那种很典型的带有西方人特点的长相——“W”——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个字母,同时还有关于大篇幅的种族问题的文章出现……
他难道还研究过这个?
眼眸越发暗了下去,一个人究竟要迷失在那些谜题中多久?——“告诉你真相,但你并不一定会喜欢!”那个声音如是对他诉说着。
江慕青是一个美人儿,如今也是风韵十足,但是尹斻却没再多讲目光放在那处,只是越听来自于顾铖的那些童言童语,便越是察觉出那些异样来。
“你不弹琴吗?”顾铖扬起脖子颇有些费力地看着有些呆愣的尹斻。
“弹什么呢?嗯?”他竟从不记得自己会这样和一个孩子说话……这样柔软的……
“夜曲。”
那双手曾经是他最憎恨之一,手指在琴键上舒缓弹奏,但是那些画面却还是涌动了上来——那些手指,不是如表面那般干净修长,不是高贵矜持的玩意儿!它们被践踏在脚下,被一根根的折断、砍下……如此的廉价……
蓦的!越发加重,琴声似乎也是在呼应着他的情绪一般起伏……
中断,尹斻有些抱歉的看向顾铖——他本以为自己不喜欢孩子……
“你怎么了?”年幼的顾铖担忧的看着他,问道。
“……没事。”——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转过头去,望了一眼阳台那边风景,只是那一眼,便让他重入梦魇!
——不要靠近我!——那个即使穿着一身西装也恍如军装的中年男人,有着盛气凌人的锋利和严肃,他正在向他们这一边走来。当两个人眼神交汇的那一刻,胜负便已经分出。
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
尹斻认得那个人,那个人是他醒来以后见到的第二波人。他的小舅舅,尹程鹏将军。
——别过来!求求你!——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的灵魂深处挣扎嘶喊,似乎是痛苦而扭曲着的。长期的疑惑和自我怀疑使他不得不尽量避免与这位亲人的见面,同时,尹程鹏似乎也对他并不是很喜欢……
“继续。”那是军人特有的简洁,而带着命令意味的语气。
夜曲,为我们……的重生……
故作清高姿态的演奏和沉浸在音乐中的无知无觉。尹斻没有看见尹程鹏看他的那种眼神,仿佛想要穿透他一般。年纪幼稚的顾铖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
三天以后,这位令尹斻感觉不适并且疏远许久的舅舅来到了他的公司,在没有得到邀请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并且还进入了他……
没有人能够逃离开宿命的安排,接受惩罚,或者,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兴许有调啊那个教……B D S M 啥的也想写写看呢~
☆、5、
5、
I don't like the drugs; but the drugs like me。
I don't like the drugs; the drugs the drugs……
(——Marilyn Manson :《I don't like the drugs(but the drugs like me)》)
……
他的眼睛被遮住,剥夺视觉以后的其他感官开始变得敏感,同时精神紧张多疑。他本能的不安使他更加的不信任支配者——显然,他并不尊敬这场游戏。
而那个支配者会让他清楚,他必须尊重他!
啪!
皮鞭这一次落在了他的肩背上,他被那种冰凉的触感弄得一惊,完全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些……咬紧口塞,他想,反正也是如此了,干脆试着去享受……
鞭子在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缓慢而暧昧的移动,重重落下,或者如羽毛一般地拂过,每一次都带来颤栗和哽咽在喉咙里的喘息。
“你硬了。”那个冰冷的声音无情的说着,接着,就又是“啪!”地一声。这一次,鞭子打在了他的臀部上。他在这一刻想起了那个人英俊冷漠的脸孔,想起了那身昂贵的手工三件套西装和那双皮鞋——尖头的,华丽的,皮质柔软,是他钟爱的那种款式。他乐于被自己挑选出来的鞋靴踩踏住头部或者胯间。
“坏孩子。”那个声音又开始折磨他了!他简直感觉欲/火焚身,却怎么也得不到抚慰和宣泄。他为此感到了不可抑制的恐惧和愤怒,他开始颤抖,开始拼命地吞咽下多余的唾液。
他想要破坏!破坏掉那些身上的束缚,乞求最残忍的对待!
“你是个坏孩子吗?”
他拼命的点头——所以,请惩罚我吧!求你!
“坏孩子应该接受惩罚……”
那个声音如他所愿的说着,硬质的鞋底踩上了他被器具束缚住的胯间,同时他感受到了那柄皮鞭正在他的脸上滑动。“我应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
请惩罚我!——他的全身上下都在无声地透露着这一信息。疯狂的渴求着暴力和血。
鞭子停下了,轻轻地卡着他的下巴,让他从低头的姿势变为高昂着头部,如同是在仰视。“想要惩罚?我教过你该怎么做,对吧。”
是的——我向您乞怜,请求您的惩罚——我尊敬的先生。
口塞被除下,他磨蹭着跪到早已坐在了榻上的人身旁,用头蹭着那人的大腿……
取悦于您——我亲爱的先生……
冬日,壁炉燃得正旺,盛装的那人手中摇晃着一只剔透的水晶酒杯,琥珀色的液体醇厚缠绵,他理所应当的享受着那个被绑缚跪地的、赤/裸的男人的服务,并且在事后还理所应当的命令道:“全部,咽下去。”
咕噜——喉头滚动着,那个被蒙住双眼的男人体会到了被支配的快感,幸福的笑着:遵命!我的先生。
……
又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春梦,尹斻荒诞无措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床单,同时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尹程鹏的事情。直觉告诉他,他的那个令人厌恶的舅舅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他了。虽然近两年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受到任何类似的骚扰,但那不代表着在他“大病一场”以前没有发生过!
他自诩不是一个迟钝的人,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恶心的片段居然会是来自他的亲舅舅——荒谬!简直是荒谬!
他靠坐在床头,回忆着梦中那个命令他声音,以及自己的那邪恶的一面。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会喜欢玩那种的游戏。
或许,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