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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还是没什么行人,尹斻和赵博阳坐在临近街边的靠窗位置上,尹斻忽然间有些走神地望着外面,视线在洒落的雨中涣散着,他总是带着太多自己的阴暗小秘密,正如不能让赵博阳看清自己脖子上的“伤”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家的主角↓
我们家的主角↓
☆、2、
2、
走过了繁华街景。被虚浮所笼罩的城市。
此时此刻灯火阑珊,在这样的一个雨夜显得寂寥。
尹斻是一个孤儿,父母早亡,和家中的其他亲戚们的关系也是僵持又恶劣的。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太在意别人这么称呼他了,比这更难听的他也听过了无数。
他坐在了一家小店的台阶上,看着外面连绵的温柔小雨出神。小店已经打烊了,偶尔沿街会有几个撑伞的行人好奇的望一眼他的方向。他曲着两条腿,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上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
“小杂种!”
他想起了关于尹程鹏上校对他的称呼。他跪在木质的地板上,头埋进那位上校、那位舅舅的裤裆中间,嘴巴里面吞吐着一根勃/起的男性/性/器官,它炙热,湿滑,散发着熏人欲醉的荷尔蒙……他跪在地上在为他的舅舅口/交。这一认知几乎也让他硬了起来。
对方却在临近射出的那一刻抓着他的脑袋,把他拎着抬起头来仰视着,“小杂种”三个字轻缓地从那双薄唇中刻薄地吐出,甚至还残忍地勾起一丝骇人的轻蔑微笑来。
带着体温和强烈欲望,他的眼神必定是狂热而疯癫的,等到那一股股精/液被射在了他的脸上以后,他甚至想要伸出舌头来尝一尝那滋味……
“小杂种!”刻薄的话,薄薄地像是一片刀片割着他的心脏、神经和理智,他呆滞了一会儿,突地感到一痛,低头便看见了对方那总是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他鼓出一块的裤裆上,并且还正在慢慢地用力碾压踩踏着……
恶意的笑容,鄙夷讽刺。
他的视线一时间有些模糊了,而等他再次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烟早已燃尽,烟头烫到了手指,外面的小雨也骤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去,赵博阳无声无息的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发呆,也是一副有些呆滞的神情。
“你刚才在想什么?”赵博阳撑了撑下滑的镜框,声线平稳。
“在想今天晚上的涮锅。”尹斻撒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谎,而对方居然还就真信了。
“明天也可以再去。”赵博阳淡淡地说,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不过羊肉吃多了上火。”
“嗯。”
……
回到J市总是那么的痛苦。这个城市简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的痛苦几乎也是和这个罪恶的城市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从上飞机到降落,他都一直沉默着,赵博阳也默契的看得出来朋友的心事,不做打扰。
他们有时就像是双胞胎,或者根本就是一体的。所以总是能够对对方做出最大的体谅、让步,以及信任。他们像是兄弟,像是老友,甚至有时又会像是父子和情人……
“到了。”从机场一直到家,尹斻都始终沉浸在了他自己的世界当中,直到赵博阳出言提醒。他顺着车窗看见了自己的家,还看见了另外的一辆车——军用车。
“到了。”他自顾自地重复了一遍,手掌摩挲着手掌,有些忐忑不安地望了一眼身旁坐着的赵博阳,而对方却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先回去了,明天见。”他急急匆匆地开门冲了出去,冲进了那栋楼里……
赵博阳看着尹斻的消失身影,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下车追出去,而是吩咐司机开车也回去。他知道他的朋友有心事,有秘密,并且这些心事、秘密还都是不想告诉他的。那么摆在他面前就只有两条路。第一:尊重朋友的想法。第二:自己主动去寻找这个秘密的真相。
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选择,至少现在还是这样的……
尹斻推开一楼的房门就发现了那位总是军装笔挺的上校了——尹家的幺子,他的小舅舅尹程鹏。至今为止,手握大权,还是那样,似乎对于他而言拥有着无限的吸引力。
一楼始终都是他一个人在住,而外公他们则住在二楼。尹程鹏之所以会来这里其意简直不能更明显了。他看着他那个一脸严肃、态度谨慎的舅舅对他的回归表示出了一丝不明意味的反应:他撇了撇嘴,似乎眉毛也挑了一下,眼睛紧紧地盯住自己。
“您怎么来了?”他不无拘束的说着,察觉到了自己声音中的一丝颤抖。他本能的害怕这个男人,即使他和他一脉血亲,即使他们之间已经到了赤诚相见共赴云雨的地步,但是这并不能让他摆脱掉这种负面情绪。每每看着对方那紧抿着的薄唇,他就会感觉自己在胆怯。就和老鼠怕猫一样——本能的怕。
“听说你和赵家小子出去了,我过来看看。”尹程鹏说,“你表妹前些天问你什么时候再去找她玩,那孩子倒挺想你的。”语气中似乎总是带着几分讽刺,尹斻几乎是在战战兢兢的听着这些话,连反驳和回应也都忘记了,直到尹程鹏自己又一次的挂上了那种捉摸不透的、残酷的笑意,坐在了床上……
“我,那个……”尹斻站得离床远远的,望着卧室还没关上的房门,他的脑子里上演着自己将门迅速关上,将尹程鹏关在里面的画面。然而最后却在尹程鹏的一句“你哪个?”中分崩瓦解。他还是走进了卧室,将门小心反锁,走到床前跪在了对方脚下,仰头询问地看着。
在得到了默许以后,他伸手解开了那条笔挺的军装裤子,牙齿一点一点的将拉链褪下去。直到那根玩意儿涨大地挺在眼前,打在他脸上……尹程鹏的一只手拄着床边,一只手扶着那根邪恶的玩意儿,恶意的笑着用它在他那个年轻又愚蠢的外甥脸上拍打着:“你喜欢,对吧?”
“……”
尹斻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扶住了尹程鹏的手,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龟/头。他尝着那位上校的味道,另一只手慢慢的也探向了自己涨得发疼的东西……他想,就再让我堕落一段时间吧!等度过了这段时间以后,我将洗心革面,做一个有责任心,有自尊心的男人,不再任由其他那些蠢货践踏戏谑,不再任由自己放弃自由!
他的想法总是理想的,但是实际上却是根本就是无从实现的。
尹程鹏勃/起的阴/茎完全充斥了他的口腔,它在那里面驰骋着,捅他的喉咙,翻搅着他的舌头,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伴随着对方脚下毫不留情地碾着自己的肉体,他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出神的想着,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捅穿喉咙而死,又或者哪一天被踩废了?
废了也好,那玩意儿的用处就只是无尽无穷的淫/念/欲/望,万恶淫为首……他就是恶。
恶的本身会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在尹程鹏的阴/茎完全被自己吐出的时候结束了全部想象。
他站起身来,贴近了坐在床侧一脸玩味的、冷漠又无情的上校,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那个仍旧一身笔挺整齐的人身前,他将胸膛贴着对方不断呼出热气的脸,两条腿稍微分开一些,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胯部磨蹭着军服粗糙的布料。直到一只手掌有些粗糙薄茧的大手握着他的腰部,两个人一齐倒在床上,他们开始互相抚慰、纠缠、交换体/液……
人和动物真的有什么区别吗?除了繁殖就是做/爱。
人和动物没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3、
3、
床上运动,在尹程鹏的这个年纪的人里总是缺少了一些新花样儿,但是痛苦却永远是一点也不会少掉。尹斻趴跪在床上,两手紧紧抓着床头的金属栏杆。尹程鹏喜欢背后式,喜欢他跪在地上为他口/交,喜欢抓着他的后脑勺的头发在耳边说那些恶毒的话……不是情话。
疼痛,非常的痛。
非常非常的痛!——这会不会就是自己恐惧的源泉?——似乎也不是,不全是。
尹斻喜欢令别人疼痛,同时也喜欢自己感受疼痛。
疼痛的本身更多的是一种解脱。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施虐者,又同时也还是个受虐狂——他感受着自己的肉体被动地摇晃着,感受着身后那个人用性/器一次次地贯穿自己,那位贪婪的上校的阴/茎在他的屁股里面进进出出,并不感到如何舒服,但是那种感觉却是奇妙的。他感受着,体会着,想念着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