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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爷坐在书房里等着自家儿子到来。白云几乎可以说是小跑着进了白二爷的书房,微躬着身子站在门口,一脸谦卑。
白二爷示意他把门带上。
白云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来到白二爷桌前坐下。
“那些事都进行的怎么样了?”白二爷声音低沉。
“已经有六人明确倒向我们这边。他们的把柄都在儿子手上。爸,儿子办事您还不放心?”此时的白云抬头挺胸,那双白家人特有的狭长眼眸中精光乱射,哪有半点卑微的模样!
“嗯。那就好。这件事非常重要,一定不能失败!”
“那当然。”想到白家就要掌握在他们父子手里,白云信心满满。哈不知道他这便宜老爸要是知道自己为人作嫁又是什么神情?
白云如往常一般装做灰心丧气的样子从白二爷的书房出来,路上差点撞倒了刘妈给白二爷端的宵夜。他忙后退几步,脸上发红的说:“对……对不起刘妈。”他是要作戏没错,但是把他那便宜老爸的东西弄翻了又得白挨一顿训,多划不来。
“没事的二少爷,您走路小心。”刘妈笑的一脸和蔼。哎,这大少爷其实也长的一表人才,生意上的事我刘妈不懂,不过二少爷再怎么说也是二老爷的亲生儿子,瞧这孩子都被吓成什么样儿了……
白云一边胡乱点头,像是吓的不轻的样子,一边在心里冷笑:哼,一个白家的下人也在我面前摆长辈款?真是八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我欧阳筠的长辈也是你一个下贱之人能想当就当的?等我拿到了白家,让你们一个个都跪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白云……不,应该是欧阳筠,这么想着,慢慢退出了二楼。
回到房间,他先检查了一番房间,才谨慎的走进浴室,将水龙头开启,摸出一只小巧的行动电话:“白老二准备开始了。”没头没脑的对着拨通的电话说了这么一句话后,欧阳筠将手机电池拆开,取出CIM卡,冲进马桶里。
看着CIM卡在马桶里三转两转就没了踪影,欧阳筠抬头对着镜子冷笑:这开了的眼角是缝不回来了。不过也好,这样也挺好看。等他登上白氏家主之位,这双眼睛,可是对白家一个诺大的讽刺呢。哈哈哈哈!
“你洗个澡要洗多久?”浴室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白芳盛正处在变声期,声音非常奇怪。此时他正不耐烦的敲着欧阳筠的浴室门,咚咚咚,没完没了。
欧阳筠眼里滑过一丝戾色:这个毛没长齐的小公鸡!比自己的伪装还没用!整天只知道聒噪。
欧阳筠将脸上表情收拾好,唯唯诺诺的去开门:“洗,洗好了。”
随着门锁“卡哒”一声被打开,欧阳筠就感到一股大力将门猛然推开,他闪避不及,被撞了个正着。欧阳筠失去平衡,往后直退,眼看背部就要撞到浴缸,他伸手拉住洗漱池,才止住去势。
欧阳筠心头火起,正要开口,迎面一个突然放大的拳头让他鼻血长流。随后腹部被人一脚大力踹中,一时间上下皆痛,欧阳筠不自觉的松开手跪倒在地,一手捂着痛的痉挛的肚子,一手虚虚按着鼻子。
我……擦!欧阳筠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像开了个水陆道场,叮铛咚锵响个没完。他都给打懵了,这小公鸡以住虽然纨绔,但是也没有这么不良,就这么闯到堂哥的房里一通乱打,这是唱的哪一出!
白芳盛随着那一踹一步跨进浴室,本来还算宽敞的浴室随着他的进入一下变得窄小起来。
“味道怎么样?堂·哥!”白芳盛脸上张扬的笑着,头发因为动作大有些发丝摆脱了发胶的拘束,随着说话动作散在眼前。衬衫的衣领解开,露出不知何时锻炼的强健肌肉,袖子挽到手肘,手臂和拳头在欧阳筠眼前晃啊晃。十分扎眼。
这TM是未成年人能有的力量吗?
欧阳筠强忍疼痛,瓮声瓮气的问:“你,你想干什么?”他倒是想声色俱厉来着,可惜情况所限,只能像对着只大缸里似的甩出这句话,再配上他现在无比精彩的状况,完全没有威慑力。
“不干什么,既然堂哥你诚心诚意请教了,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不是你说的游戏开始吗?怎么,后悔了?晚了!”
白芳盛说话间已将欧阳筠逼至死角,大手一提将还没恢复行动力的欧阳筠扯出浴室。
欧阳筠顺势一滚就想脱离白芳盛的掌控,却被一双更为有力的手反剪双手,以古时摁犯人的姿势强迫他跪倒在地。
欧阳筠心中更恨:怎么你们人多欺负我一个!
白芳盛施施然步出浴室,对制服欧阳的人点头致谢:“谢谢丰叔。”
丰芒?!
欧阳筠心中一凉,那就是白老爷子知道了。
很快他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欧阳筠的脑子飞快运转着,就算事败,他也不能这么被动。他们在白家布局了这么久,就算不能成功,也要让白家付出巨大的代价!
此时房间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白家人闻讯赶来。
白二爷最先一个进屋,不可置信的看着房内被丰芒摁在地上的儿子,又看看大马金刀的站在那儿的白芳盛,不由开口:“这是怎么回事?”内里却心乱如麻,不是吧!他才开始动作没多久,这么快就被爸爸知道了吗?
欧阳筠的脑子可比白二爷聪明多了。他才不会以为是白二爷的计划败露,要是那样,白家人员怎么会齐聚他一个非婚生子的房间?何况白老爷子居然屈尊纡贵,正从门外走进来。
白芳盛忙端了椅子给白老爷子坐。
欧阳筠紧紧闭上了嘴巴。
此时说什么都是错,他不知道白家到底了解多少,他多拖一时,就多一分打击白氏的期待。
“爸……”先开口的是白二爷,他神色茫然,还没摸清情况。
白芳盛请示式的看了白老爷子一眼,得到肯首后说道:“二伯。我们都被他骗了。”说我们而不是你,白芳盛自觉给了白二爷很大的面子。可白二爷的脸色还是一瞬间僵了起来。
“他不是我们白氏的子孙。”白老爷子慢悠悠的接口。这话让他来说行,让白二爷来说也行,但是不能让三房的白芳盛说出口。
太不符合规矩。
白二爷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轰的他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他艰难开口:“爸,那他……?”
“哼,欧阳那个老不要脸的!居然使出这样的招术?羞也不羞!”白老爷子崇尚阳谋,虽说阴谋也不可不为,但对于这种混淆血脉的后宅阴私之事却是极为痛恶。
白芳盛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欧阳筠的母亲……?”
“三……二少爷,那边也已经办妥。”回答他话的却是已将欧阳筠转手他人的丰芒。开口就将白芳盛的排行往前挪了一位,显然是早得了吩咐。
白二爷此时只觉得喉间腥咸,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下了何等大错,几乎要将祖先基业拱手让人!想着想着,白二爷出了一背白毛汗。
这欧阳家,委实太狠!
白老爷子示意手下递一支行动电话给欧阳筠:“你现在给你们家主打个电话,告诉他,游戏结束。”
欧阳筠不接,抬头邪笑:“游戏才刚刚开始。”
白老爷子不怒反笑:“哦?是吗?哼哼。”站起身来将拐杖跺了跺,“小盛,走吧。”
白芳盛扶着白老爷子起身走出。
白二爷愣了半晌追了出去。
正主儿都走了,其余众人也各怀心思的散去。几个高大强健的安保将欧阳筠牢牢看顾起来。
欧阳筠终于得以喘息,内心却并不轻松。
明明藏的这么深,就连朝夕相处的便宜老爸都不知道,怎么就让白老爷子给抓住了呢?而且,为什么白芳盛一个沉迷酒肉的未成年,会有那样的气魄?
想到白芳盛的身板儿,欧阳筠觉得鼻子又痛起来。
他倒想好好处理伤口来着,可白老爷子并没有给他基本伤药之类的,身边的安保又沉默是金,他只能用凉水清洗额头,盼着鼻血不要流的太多。
很快鼻血止住了,欧阳筠拿着纸巾塞了一团,血从里面慢慢洇出来,不一会儿又换了一张纸。
欧阳筠此时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性命无虞,便放下心来,老神在在的,只当是度假了。白老爷子的书房却是山雨欲来。白芳盛在送白老爷子回房后就离开了,留下白老爷子和白二爷。白老爷子将拐杖重重一跺:“跪下!”
白二爷一呆,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心下羞恼不已:自己成年后,这么多年是第一回跪啊!
虽说子跪父